有了傅玄的全力支援,老爹過完年也就不再考慮回新省打工了,開始到處轉,看哪裡有合適的廠房,準備在安城郊區旁邊租個廠房搞個小傢俱廠。 其實在傅玄看來,在小縣城裡開個傢俱廠並不是什麼賺錢的好買賣,但是現在主要還是考慮讓父親有個事情做,能留在老家就行。 期間高考四人組也聚餐過一次,龐建江已經和程佳佳正式確立了關係,兩人的學校也離的不遠,看著好兄弟現在的狀態,傅玄也是滿意,這一世龐江江總算是不用受那個女人的折磨了。 最後在安城的郊區,離傅玄家不到10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廠房被老爹租了下來。那裡原本是個燙花廠,就是那種做刺繡最後一道工序的工廠。 工廠並不是太大,剛好合老傅的心意,再加上離家也近,老傅一咬牙就租了下來。機器裝置年前的時候老傅已經都聯絡好了,就等年後老傅這邊廠房定下來,就可以發貨了。 於是一番忙忙碌碌,三月初,“老傅傢俱廠”就正式掛牌營業了。 傅玄自然是等不了這麼久,他早就帶著小彩虹和阿加莎飛往了大洋彼岸的日本了。 日本風間寺財團是由財團領導人風間寺純一郎建立的財團,財團經營範圍包括鋼鐵、化工、地產、商場等等。 這次風間寺邀請合作伙伴過來也是觀禮二代目的接任儀式,而接任儀式的地點則在風間寺的本家神社內。 從東京國際機場出來,謝爾蓋那不苟言笑的姿態便出現在眼前,在一群平均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亞洲面孔中,謝爾蓋同志一米八往上的身高屬實比較的扎眼。 “謝爾蓋叔叔。”阿加莎開心的招著手,向謝爾蓋示意自己等人到了。 拿上行李出了人行過道,傅玄走上前去和謝爾蓋狠狠地擁抱一下。 “謝爾蓋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謝爾蓋依然是惜字如金的姿態。“跟我來吧。” 三人跟著謝爾蓋上了專車。 “謝爾蓋叔叔,你們到了幾天了?” “四天了。” “謝爾蓋叔叔,我們晚上住哪兒?” “日本人的莊園裡。” “謝爾蓋叔叔,我們大概多久能到?” “我們開車來時花了兩個多小時左右。” “謝爾蓋叔叔,日本人的活動什麼時候舉行?” “還要過上一個禮拜,他們需要準備很多東西。”頓了頓謝爾蓋接著說道:“阿加莎,看起來你在華夏待的挺開心的。” “哈哈,當然了,你知道嗎,傅玄他們……” 阿加莎就等著謝爾蓋這句話了,聞聽詢問立馬滔滔不絕地開始了演講。 兩個小時過去了,就在阿加莎已經講到了手持小呲花的時候,汽車在一座古樸的院門外停了下來。 眾人下車,“風間寺”三個漢字出現在牌匾上。 院門大開,兩排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保鏢對著眾人九十度鞠躬問好。 我靠,真跟拍電影一樣啊,阿加莎她們家看起來和諧多了,他們做的事情不都差不多的嘛。 就在傅玄胡思亂想的時候,院子中走出了一名中年男人,同樣是一身的黑色西裝,不同的是這人的襯衫領口開啟,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 “哈哈哈,謝爾蓋先生,這位想必就是貴家族的阿加莎小姐了吧,果真是美貌過人啊。” “是的,風間寺先生,這位就是阿列克謝先生的長女,我們諾曼諾夫家族的公主,阿加莎·阿列克謝·諾曼諾夫。”謝爾蓋一本正經地介紹著。“小姐,這位先生便是風間寺家的三少爺風間寺正孝先生。” “風間寺先生,您好!”阿加莎瞬間收起了剛剛在車上二貨形象。 “咦,這位是誰?恕我眼拙,這位先生似乎是亞洲人,據我所知諾曼諾夫家族好像沒有亞洲面孔。”風間寺正孝不解地問道。 “這位是傅玄傅先生。”頓了頓,謝爾蓋接著朗聲說道:“我們諾曼諾夫家族的高階顧問。” “啊,原來是顧問先生,你好你好,非常榮幸見到你,傅先生。”風間寺正孝用著略顯浮誇的聲音說道。 “你好,風間寺先生。”傅玄點頭示意。 “快進來吧,先生們,噢,當然,還有美麗的阿加莎小姐,快請進,父親已經在等了。”風間寺正孝笑著把幾人讓進了院子。 小院裡假山鱗次櫛比,小橋流水,兩株臘梅開的正盛,點點紅色彷彿鮮活了整個空間。 不多時一間長長的木屋順著石板小路出現在眾人眼前,一名老人穿著一件傳統的灰褐色和服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安靜地站在木屋門廊下,仿若日本動漫裡的場景。 風間寺看到老人後趕忙快走幾步迎了過去。 “父親,您怎麼出來了,醫生說您不能著涼。” “無妨,客人遠道而來,風間寺家不能失了禮數。”老人搖了搖頭聲音雖輕,但是其中透著的威嚴卻絲毫不少。 “老先生您好,諾曼諾夫家族晚輩阿加莎向您致敬。”阿加莎向著來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這讓傅玄大開眼界。 “嗯,不錯,沒想到阿列克謝那個老傢伙居然有幸擁有這麼美麗又懂事的女兒。”老人微笑著點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