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箐箐姐不會以為我會對要殺我的人手下留情吧。”傅玄顯然一直關注著後座女孩兒們的狀態,也看到了楊箐箐抬頭瞟了自己一眼。 “但是他的罪應該由法律來審判他吧,你這樣做與……”楊箐箐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呵呵,我只是把一個要殺我的人綁起來而已,這不過分吧,剩下的事誰知道呢,我們已經走了,不是嗎?” “哎呀,討厭,你們倆能不能說點別人可以聽懂的話呀!”一旁聽的雲裡霧裡的白與墨生氣道,想了想不解氣又敲了一下傅玄腦袋一下,謎語人什麼的最討厭了。 傅玄並不生氣,他知道這是白與墨表達親近的方式,而且透過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傅玄也感覺跟三個女孩兒們更親近了一些。 “墨墨姐,你真的想知道嗎?可能現實的真相比你想的更黑暗哦,我也不是你眼中的我哦,這樣你還想聽嗎?” 白與墨看了看一旁的楊箐箐,而楊箐箐不吱聲,而坐在另一邊的林萌顯然跟她的狀態一樣。 “你說吧。”深吸一口氣,白與墨說道。 “墨墨姐,我們走的時候我可沒有把胡來也一起綁起來,也沒有把他和他的小弟胳膊卸掉。”傅玄輕笑一聲說道。 “不是因為他受傷了嗎?”白與墨疑惑地問道。 “嗯,不全是,把他們全都綁起來並把胳膊卸掉後,在那樣的環境下他們四個人都會被餓死的,即使用牙咬開繩子也開不了車,那樣的話我就成了殺人犯了。” “胡來三人說到底也沒有要殺我們意思,我犯不上弄死他們。但是,劉衡就不一樣了,當時,我可是深切地感受到了死亡了呢。” 三女想到在小木屋裡傅玄被槍指著腦門的場景也是一陣後怕。 “呵呵,胡來被劉衡一槍崩掉了蛋蛋,我猜他們怎麼也不可能帶劉衡一塊兒出來吧。再說胡來受傷那麼重應該會很著急地要跑出來去醫院吧,沒空也沒理由帶個累贅一塊兒走吧。” “這樣的話你看,劉衡能不能存活的希望我是轉交給了胡來三人的,他們可以救他,也可以不救他,死活就與我無關了呢。” 傅玄的話,把整個車內的歡快氣氛全都打破了,都是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面對生命之重哪能那麼簡單的釋懷呢。 此時她們才發現,雖然傅玄看似什麼也沒做地就走了,其實卻已經早就把劉衡的生機斷絕了,殺人,不見血。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我覺得傅玄你做得對,哼,要不是穎兒,那個壞蛋就……”林萌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假如當時穎兒沒有及時插嘴的話,此時眾人估計全部都已經被那個惡魔殺了吧。 對啊,我在糾結什麼?說到底,傅玄可是救了咱們全部人呢。 “呵呵,你們能想通就好,這次你們應該嚇壞了吧,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傅玄對著三個女孩兒說道。“我想這輛車劉衡以後再也用不到了吧,咱們可以賣了,然後咱們五個人平分,算是彌補三位美女被驚嚇的小心臟吧,哈哈。” “啊,可是這樣可以嗎……”楊箐箐三女欲言又止,面面相覷。 “哈哈,啊什麼啊,不然報治安,然後一堆麻煩事找上門來。”傅玄哈哈大笑。“現在多好,壞人受到懲罰,好人自由了。” “就是,這次我們冒了這麼大風險,還不能有點收穫啊,他們都是壞人嘛。”林萌回想起被阿加莎用刀子抵著脖子就後怕,從小到大啥時候受過這樣委屈啊。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們還是想想咱們晚上是就近找個縣城住宿還是乾脆一口氣趕到布林斤再說。”傅玄笑著說道。 “小縣城的住宿條件肯定不好。”林萌明顯不太想就近找地兒入住。“再說咱們在布林斤的民宿都定好了。” “萌萌說的也對,但是咱們可以換著開,她們倆都是一個人開車的。都是女孩兒,連個換著開車的人沒有,能行嘛。”白與墨擔心地說道。 “呵呵,既然決定了就去布林斤吧。”傅玄接話道。“不用擔心她們,她們可都不是普通人。” 顯然傅玄心裡對單穎兒和阿加莎還是有點小不滿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傅玄開啟車燈在夜幕下行駛著,三個女孩兒可能是白天受到了驚嚇,這會兒俱都相互倚靠著進入夢鄉,不時還眉頭微皺。 當傅玄他們到布林斤的時候已經半夜兩點多了,開啟手機,傅玄按照導航的指引進入了一個大院子裡。 院子挺大,周圍一圈的平房應該就是住宿的房間,院子中間一座原木加上玻璃隔牆搭建的二層小樓燈火通明。 停好車,三個女孩兒也醒了過來。 四人下車和後面跟上來的單穎兒、阿加莎二女一起走進了院子中間的二層小樓。 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看到幾人走進來,連忙放下手機迎上來。 “你們好,有預約嗎?” “有的,我們在網上預約了三間標間,但是我們現在要再加一間,單間或者標間都可以。”傅玄回答道。 “噢,你們是從可可拖海過來的對吧,這麼晚了還以為你們今天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