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喜歡小奶狗的顏狗(1 / 2)

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躲在一個破房子裡。 房子久無人住,蒿草有半人深。 男孩穿著破爛,身上還有傷,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奄奄一息。 一個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挎著籃子從牆頭的破口處進來割豬草。 發現了小男孩,她給小男孩喂藥,喂水,餵飯,小男孩被小女孩救活了。 小男孩被人找到帶走了,他不想走想和女孩告別,可是那群人強行抱著他就走了。 小女孩再來找小男孩時,已經人去屋空。 她悵然若失,手裡拿著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 桃夭夭醒來時還在想這個夢境中的默片,這是改編版的城南舊事嗎? 忽然記起,這是書中陶夭小時候的經歷,她記憶深刻是因為她從家裡偷錢去買藥,被奶奶狠狠的打了一頓。 書中對這一段並無記載,也是,一個炮灰女配,活不了幾章就死翹翹了,那個倒黴作者才不會挖她小時候的事寫呢? 睡的這一覺可真舒服,渾身的疲憊都消失了,她想抬起手伸個懶腰,手動不了是怎麼回事? 扭頭一看,一個大帥哥放大的睡顏出現在眼前,她噌的一下坐起來,這,這是什麼情況。 她想起來了,這是她的“野男人”,啊呸,這是梅庭深,她明明是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的,怎麼就到床上了 ,她,她這是和梅庭深同床共枕了嗎? 她毛愣張光(急三火四)的起身想下床,可是她的手還被梅庭深抓著呢,她一動,梅庭深就醒了。 然後,嚶嚶怪,火速上線。 “嚶嚶嚶,夭夭姐,你弄疼人家了,嚶嚶嚶.....”桃夭夭在他睜眼的那一刻,明明看到的是凌厲的目光,不知道為何,一落到她身上那凌厲的目光就融化了,開始拉絲,小奶狗的聲音就響起來。 這話,這話說得有歧義啊,尤其,尤其是兩個人都在床上,還是一起睡過了的時候。 完,越描越黑。 桃夭夭現在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一蹦三個高,下床到地上去。 可是她的力氣怎麼能和梅庭深的力氣比,她沒辦法了只好說:“梅庭深你放手,我要去茅樓(廁所)。” 梅庭深眨巴眨巴他的深邃幽黑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說:“怎麼辦呢,夭夭姐,我也想去呢。” “那,咱倆一起去?”桃夭夭其實是想說這句話羞辱他,奈何梅庭深他不覺得是羞辱,那就沒人能羞辱他。 “嗯,那夭夭姐扶著人家去吧。”梅庭深指揮桃夭夭扶他坐起來。 桃夭夭咬牙切齒,心裡說:好你個梅庭深,我早晚要咬死你,吃了你。 梅庭深:夭夭姐,你的碗在哪?我馬上跳進去。 桃夭夭在屋裡環視一圈,也沒見有誰,想來幾位老人也累得很,都去休息了,她也不忍去打擾他們。 只好硬著頭皮扶他去茅樓,平時這牛棚裡也只有程老一位女士,所以廁所也沒有分開。 桃夭夭想把他扶進茅樓就開溜的,反正他不能在上廁所的時候還不鬆開她的手吧。 在茅樓外等著的時候又一想不行啊,他要是大呼小叫的把幾位老人吵到怎麼辦,這是戳到了她的死穴了嗎? 裡面嘩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盤,大珠嘈嘈如急雨,小珠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正當桃夭夭還在想怎麼脫身的時候,四玄一聲如裂帛,一曲終了系皮帶了。 “夭夭姐,”小奶狗又叫魂了,桃夭夭認命的去扶人。 “夭夭姐不是也要上廁所嗎?”梅庭深和陶夭不一樣,他不說本地方言,陶夭則是入鄉隨俗。 “先把你送回去。”梅庭深瞥到了桃夭夭耳後的紅暈,耳垂上那枚紅色的小痣更是紅得如一滴血一樣。 心裡想,小丫頭片子,淨裝大尾巴狼(裝酷),自己也害臊(害羞)的不是嗎?(那個碼字的出來,看我不打死你,誰剛才說梅庭深不說方言土話的。) 梅庭深坐在床上,等桃夭夭給他端來水盆洗了手,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甜膩膩的說:“夭夭姐,有一個詞叫尿遁,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你妹呀! “不知道呢,你給姐我解釋解釋行不行?”桃夭夭這是恨死梅庭深這張嘴了。 “不知道最好了,夭夭姐,人家餓了。” 我要去廁所,你說你餓,這都是哪跟哪,這兩個詞就不應該在一句話中出現的吧。 “行,等我從茅樓回來,就給你做飯吃。”桃夭夭一字一頓的說,上輩子欠了你的了,趕緊還完吧。 “夭夭姐,你真好,人家要吃......” 桃夭夭快步走向廁所,再聽他囉嗦,她就要尿褲子了。 梅庭深要吃麻辣兔丁,桃夭夭說他有傷不能吃辣的,做了紅燒兔肉,梅庭深說要是水煮魚,桃夭夭說他有傷不能吃辣的,做了清蒸魚,梅庭深要吃本地名菜尖椒幹豆腐,桃夭夭說他有傷不能吃辣的,做了青椒幹豆腐。 反正是,梅庭深說吃什麼口味的,桃夭夭就反著做就是了。 桃夭夭:哼,給你做飯是做飯,但是就是不能讓你吃得稱心如意。 梅庭深:呵呵呵,主席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小丫頭片子你在戰略戰術上都輸了呀,小爺我口味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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