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明亮,於樹他們幾人送我到門口,而宋橋則在木屋收拾著他自己的東西。 “嗯!謝謝各位這幾天對我百分百的照顧!”我站在他們面前,認真道。 “秋天姐!咱們現在可是朋友,可不是就只認識這幾天,以後時間多的是”。阿勒一臉不捨的看著我。 我笑著點頭道:“那是當然,以後要是想去徽州,我會親自接待,當免費導遊”。 “還是秋天姐大氣”。巴桑拍著手。 一直站在角落的小德吉,搓著手,有些不自在的說:“秋天姐,我後面會學做徽菜,你以後來牧場,我會做給你吃的”。 聽他說完,鼻尖突然一酸,我噙著眼淚朝他伸手道:“謝謝你,德吉。可以擁抱下嗎?” “當然!”德吉趕緊點頭,走過來和我擁抱了下。 緊接著巴桑和阿勒都過來和我擁抱了一下,到周路也這兒,他立馬抬手製止:“男女授受不親!” 我白他一眼,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於樹,勉強扯出個笑容,朝他伸手:“抱下吧!” 他看著我,溫柔的眼神裡,如一片湖水般清澈,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抿唇一笑,伸手緊緊將我摟在懷裡。 我摟住他腰,拍了拍他的後背:“一定要像這裡的天空一樣,大放光彩”。 他點點頭,不捨的鬆開我。 我抬頭看著他,臉上已經被淚水浸溼。於樹眼底閃過一絲微妙的情緒,抬手用指尖擦去我眼角的淚水,溫柔且含蓄。 我開著玩笑:“你要是我親弟弟該多好!” 他被我逗笑點點頭:“下輩子一定做你弟弟”。 “做什麼弟弟啊!”周路也故意起鬨。 “對啊對啊!做老公多好”。巴桑說的更誇張。 “你們現在一點也不尊老愛幼了”。我故作生氣抱著胳膊。 “別理他們”。於樹面帶笑容。 阿勒補充道:“秋天姐,看你挺適合這裡的,不如留下唄!” 我立馬反駁:“留下你養我啊!” “我肯定養不起,但是咋布可以”。阿勒故意推了下於樹。 於樹無奈的笑了笑看著我。 “你們過分了啊!”我佯裝抬腳要踢阿勒。 ······ 他們將我的行李放進車裡,宋橋原本已經收拾好,卻被工作上突如其來的一件事給拖住,只好在小木屋裡先處理下再走。 我站在斜坡上,有些焦慮的踱來踱去,這會越發不想走的心思全寫在了臉上。 “要不咱們一起去打圈麻將?”周路也在一旁抽著煙說。 “媽的!剛整理好心情,就給我搞這一出”。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看著他抽著煙,朝他伸出兩根手指,面帶討好的笑容:“給我一根!” 下一秒,一根酸奶條就遞了過來。 我咬著牙接過他的酸奶條,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嘴裡咀嚼著,邊嚼邊說:“你們說我要是下去揍他一頓,他會死嗎?” “真的嗎?秋天姐,我可以幫你”。阿勒湊過來,搓搓手。 “死倒不會,別打出血就行,畢竟高原地區傷口難癒合”。 “煩死了!”我煩躁的轉身,一腳踹在宋橋開的那輛車的車輪上。 “要不明天再走吧!”於樹走到我身邊說。 我雙手撐在車上,無奈的搖了搖頭:“必須要回去解決這事!不然就······!” “丁秋天!”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眾人齊齊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趙欣欣瘦小的身體站在不遠處,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氧氣瓶。 “宋橋呢!你又把他藏哪去了?”不等我開口,趙欣欣先是質問我後,抬手又去吸了口氧氣,模樣好笑極了。 其他幾個人在一旁一副吃瓜的表情。 我站直身體,面向著趙欣欣,用下巴指了指他手裡的氧氣瓶:“來這吸了不少氧吧!怎麼說話還這麼缺心眼呢?” 話音剛落,旁邊那幾人當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而後竊竊私語。 趙欣欣面上掛不住,走近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知道你工作特殊,能說會道,但也不代表我就怕你!” 我微微挑眉,抱起胳膊看著她:“工作特殊?這話怎麼說?我一沒偷二沒搶,拿著國家正規頒發的導遊證去工作,不像你直接靠著色情服務去掙錢”。 “你!”趙欣欣被我懟的說不出話。 “哦!”阿勒發出一聲大徹大悟的聲音,立馬掏出手機開啟二維碼,其他幾個人一臉不服的表情掃碼付錢。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