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天,才把一樓和二樓收拾好,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拿起手機,點開微信,就看見群裡有人艾特我,是阿勒發來的一張截圖以及訊息。 “秋天姐,我昨天發了你剪輯的影片,現在點贊人數將近十萬,而且還有三萬多的評論,現在營地訂房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接著下面都是他們的聊天。 我引用阿勒發的訊息回答:“是嗎!恭喜恭喜,看來利用阿樹的美色果然可以吸引很多遊客”。 訊息發出,於樹立馬發了一個捂臉的表情。 “哈哈哈哈!評論裡好多人都在問,去了以後可不可以摸摸於樹的肌肉”。巴桑發來訊息。 “哎呀!我都後悔了,早知道在哪兒我先摸個夠,萬一哪天阿樹出名了,可就沒機會摸了”。我故意開著玩笑。 周路也立馬發了個“哈哈哈”的表情包。 於樹發了個無語的表情。 “秋天姐,我昨天又拍了幾張阿樹的私照,想看嗎?”阿勒說著還發了個色色的表情。 “穿衣服了嗎?”我立馬回道。 “哎哎哎!你們倆過分了啊!”於樹趕緊阻止。 “可惜穿褲子了!”阿勒說。 “唉!”我發了個嘆氣的表情。 於樹發來一個驚訝的表情,接著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呀!” “那我是什麼樣的人?” “挺好的人!” “謝謝!” “要不我們退群,你倆私聊?”周路也回答。 “不用,不用,我倆有微信!”我大膽的說。 其他人立馬“呦~”了一聲。 “秋天姐,後面還有很多素材,還得請你幫忙啊!”巴桑發來個哭唧唧的表情。 “好呀!那有什麼勁爆點的圖片嗎?”我說。 “有,保證還會像上次那樣把你看的流鼻血”。阿勒突然拿出我的把柄。 “?” “?” “?” 周路也、巴桑還有德吉,立馬發了幾個問號。 於樹發來個憋笑的表情。 我立馬發了個一臉感嘆號的表情。 “你瞎說什麼,我那次是太乾燥了”。我拼命解釋。 “你來牧區這麼久都沒有流鼻血,怎麼看到阿樹的照片就流鼻血了呢?”周路也說。 大家開始把目標指向我。 我立馬發了個“告辭”的表情,趕緊關掉手機,鑽進被窩裡,想起那次流鼻血,又忍不住翻出阿樹的照片,頓時看的臉紅心跳。 ······ 和丁叔叔老同事的兒子約見在茶樓,我提前趕到點了一壺茉莉花茶,邊喝邊看著老媽發來的相親物件的照片。 戴著眼鏡,面板白白的,看著還挺斯文。 “你好!”頭頂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趕緊關掉手機,抬頭看去,頓時愣住。 熊大!這是我已經儘量很好描述他的詞彙了。 “你······是他?”我不敢相信的將手機照片給他看。 “It's me!”他突然冒出句英語。 “啥玩意?”我不由自主的睜大眼睛。 他突然笑了笑,坐下說:“你好!我叫薛奇,你可以叫我Antonio!” “呵呵!”我尷尬的笑著,和他握了握手說:“你好,我叫丁秋天”。 緊接著,手機便震動起來,我瞥了一眼資訊,是丁麥發的,只見他拍了一張我和“熊大”的照片說:“姐,咱們明天帶爸媽去配眼鏡吧!” “你在哪呢?”我快速打字。 “隔壁!”他發來資訊。 我抬頭看去,卻見到熊大後面的卡座伸出一隻手,正好被鏤空的屏風擋住。 “怎麼了?”薛奇看著我。 “啊······沒事沒事”。我連連擺手。 “我聽我父親說你是做Conduct a sightseeing tour的是嗎?”他淡定的用中文夾著英語說話。 我的天哪!這都什麼鬼。我心裡暗暗罵道。 “是啊!我做導遊的”。我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那如果我們以後在一起了,你會不會經常不在家呢?”他突然語出驚人。 “啊?”我震驚的看著他。 丁麥在他身後豎起大拇指。 “我認為兩個人結婚後,一週內最少要有六天見面,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會像20出頭的年輕人一樣只顧著吃喝玩樂,我們要以家庭、事業為單位”。薛奇一副說教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的。 我冷靜的笑了笑,禮貌地說道:“你說的很對,我這個工作十天半個月都不著家的”。 “那這可不行啊!”他立馬接話。“我們是成年人,在Sex life方面,都是有需求的,夫妻兩人三天沒有Sex life,感情都會出現裂痕的”。 我強忍著火氣,咬著牙說:“哦!你對性生活需求很大啊!”我直接說明。 他突然端坐起來,表情有些傲嬌說:“在這一方面我可以向你保證······!” “哎哎哎!可以了可以了,公眾場合”。我抬手製止。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