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這可比出門帶一個月的團還要累。 “秋天!”他的聲音此刻好聽的要命,將我重新抱在他的懷裡。 一雙深眸,緊盯著那小心翼翼的舉動。 “秋天!” 他突然抬眸看向我,剎那間,後背唰的一涼。 全身都在緊繃,狹小的單人沙發,被擠得滿滿的。 我嘗試配合著他,可於樹在這事上,從來都是耐不住性子,最後我倆直接轉移到床上去了。 柔軟的大床今天多了個墊子,壓在上頭,立馬就響起了“嘩嘩”的聲音。 這倒讓我想起了小小麥的隔尿墊。 “這是什麼?”我騰出一隻手去摸。 他卻鉗制我那隻手,舉起頭頂緊扣住,軟糯的唇吻著我的肩頭,還不忘和我解釋。“我怕結束了,你睡著不舒服,就買了個墊子鋪在身下,等結束了,直接丟了就行”。 “······”我頓時啞口無言。 這倒是心細。 他撐起胳膊看著我,眉眼帶笑的問我。“我好不好,秋天!” “就這事最積極,對吧!”我忍不住打趣他。 “對!”他低頭吻了吻我的唇,積極湧入,討好著我。 於樹的身體向來都是乾乾淨淨很好聞,今晚喝了營地老闆自釀的葡萄酒,酒香夾雜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只覺得一股一股的撲在自己的面板上。 摟著他脖子的手臂,好幾次因為汗液滑了下來。 滾燙、灼熱,刺激著全身的毛孔。 今晚,我們倆都擁有了一個新的身份。他成了我的未婚夫,我成了他的未婚妻。 十指相扣,唇舌纏繞,身體貼合······只怕又是個不眠夜。 到後半夜,全身痠軟,已經無力。 他察覺出我的異樣,從背後摟住我的腰,故意咬了口我的肩,嗤笑一聲。 “秋天,這個墊子是不是派上用場了?” 這傢伙,白天正經的像個公職幹部,一到晚上,什麼騷話都能說出來。 眼皮越來越重,我吃力地用手推搡著他抓著我腰間的手臂。可他手臂上掛滿汗水,稍稍用力,便直接打滑。 “阿樹······可以了!” 雖是求饒,但聲音卻嬌嗔的要命,傳到於樹耳朵裡,簡直要爆炸。 我趴在床邊大口大口的喘息,頭髮全部汗溼,黏膩的掛在額頭和臉頰上。 我暗自慶幸他終於要結束了,可隨之而來的,便又是包裝袋撕開的聲音。 腳踝被人攥在滾燙的手心裡,剛要抓緊床邊,就被對方扯了過去。 “嗯······”。 被他抱在懷裡的一瞬間,瞥見地上已經扔了五六個了。 我無力地將腦袋搭在他的肩頭。“照你這樣折騰,我怕我都活不過四十歲!” “秋天,有我在,你肯定能活到100歲!” “你當我是烏龜呢?” 兩具身軀重重摔在沙發上。 “嘶······” 於樹是懂得拿捏人的,他知道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就像是按摩師,懂得在什麼地方用什麼力度。 做到兩者相宜,都很滿足。 東六區的天亮的很慢,原本定在天一亮出發去禾木的,但是四個長輩卻想繼續在喀納斯再玩一天,於是便讓營地老闆安排他們去附近景區遊玩,讓我和於樹好好休息,口頭上是說這幾天陪他們遊玩累到了,實際卻是讓我們倆有更多獨處的空間。 晨光微微浮現,運動一晚上,早已經累到虛脫,就連最後洗澡,還是他抱著我去衛生間洗的。 “秋天!”於樹在頭頂喊了一聲。 我困得無力睜眼,貼著他的胸口,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他從被子裡拿出我那隻帶著戒指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心滿意足的又將我的手塞進被子裡,搭在自己的腰間。“秋天,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永遠也跑不掉了”。 聽著他那傻乎乎的聲音,我向著他的懷裡拱了拱,緊緊摟著他的腰,很快的睡著。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