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的屬於東六區,時差正常比我們晚兩個小時,夏季日落也在八點左右。 四個長輩已經習慣了正常時差,所以下午七點左右就帶著他們吃完晚餐,送去酒店休息後,就是我和於樹的自由時間。 我們先到了布林津網紅橋打卡日落,橋上風景如畫,夕陽餘暉映照在河面上,美不勝收。 最後在附近找了家俄式餐廳,點了幾道特色菜,一邊欣賞窗外夜景,一邊吃著不太好吃的俄國菜。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新疆日出時間在早上十點左右,便直接定在明天吃完午飯出發去喀納斯。 於樹先洗完澡後,便接到了於媽給他打的電話,說了幾句,便對著我說道:“你先洗澡,我去趟我爸媽房間”。 我擔心會有事,便問他:“有事嗎?要不要我去?” “沒事,我馬上回來”。他捏捏我的臉。 等我洗完澡出來,於樹也正好回來了。 見他一副美滋滋的模樣,忍不住問他:“你和叔叔阿姨聊什麼了?這麼開心”。 他從身後摟著我,下巴抵著我的肩,語氣滿是抑制不住的開心。“就是說了我們倆的事”。 “什麼事?”這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就是······”。他立馬戛然而止,故意貼著我的耳邊小聲說:“晚上睡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立馬抬起胳膊肘將他懟開:“不睡”。 “那我就不說!” “不說拉倒”。我直接掀開被子躺進去。 可沒想到於樹今天倒是沉得住性子,沒有厚著臉皮擠過來,反而走到床的另一邊躺下。 如果換做以前,他不說,我倒不覺得什麼,可如今竟然非常想知道。 “關燈了哈!”他說了一句,便“啪”的一聲關上了燈。 “秋天!”他突然喊了一聲。 “嗯?”我抑制不住的激動,應了一聲,以為他要說。 於樹聽見我的語氣十分激動,忍不住偷笑起來。“明天想吃什麼?” 笑容立馬在黑夜裡消失,我一把扯住被子蓋住腦袋。 他“嗤嗤”笑著,嗓音撩人。“秋天,過來給我摟摟”。 一隻胳膊伸到我的腰間,上下滑動。 “莫挨老子!”我蹦出個四川方言。這句話還是我這幾天聽於媽對於爸說的。 “呦!”於樹十分驚喜,不顧我的反抗,直接把我摟在懷裡,緊緊扣住。“這話在哪兒學的?口音挺正的嘛!” “你管不著!”我推著他。 他立馬好聲好氣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哄著我。“管不著也得管”。 “那你告訴我,你和叔叔阿姨們都說了什麼?”我還是不死心的問他。 “真想知道啊?”他胳膊肘撐在我身體兩側。 “昂!不然呢!”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他語氣帶著調戲。 我仰著下巴去親他,可還沒碰到,他就忍不住迎了上來。 唇齒相碰,舌尖纏繞,他強勢壓制著我,不給我一點反抗。 終於吻了好一會,他才鬆開我。 唇間帶著曖昧的晶瑩,臉頰憋的通紅,大口喘著粗氣。 睡衣早早在他吻上來時就已經被掀到脖子上,胸前一陣隱隱作痛,他還捨不得鬆開。 “姐姐”。他聲音沙啞撩人,滾燙的唇故意掃過挺翹的柔軟處,趁我還在迷離之際,微微含住,深深的吮吸。 “嗯······”。我下意識的抓著他的肩膀。 這股癢意貫穿全身,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面前一陣溼潤清涼,只見他深深嘆了口氣,拽著我睡衣的衣角給我蓋住身體。 他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忍住,我真的很詫異。“怎麼了?” “我忘買套了!”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 我“噗嗤”一笑,故意向他身邊靠了靠,他立即向旁邊躲去。 “摟著我!”我語氣加重。 “今天不摟行不行?”他語氣有些懇求。 “不行!”我直接拒絕。 “好嘛!”他過來摟住我,身體燙的嚇人。 半夜,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聽著頭頂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我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於樹直接驚醒,捂著臉,一臉懵逼的問著我。“你······你打的?” “你和叔叔阿姨到底說了什麼?” 於樹痛苦的“唉”了一聲,只好說道:“他們就問問我們倆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就這?”我有點不信。 “對啊!” “嗐!我以為什麼大事呢?”我重新躺好,就要睡覺。 “丁秋天!”他卻突然來了興致,低沉的喊了我一聲。 完了!猛然睜眼,想起他睡前說的話。 不等我反應,他便將我壓在身下,雙手壓著我的手心固定我。“我都說了,能睡了吧!” “你不是沒買嗎!”黑夜裡,我看著他那雙餓狼般的眼睛。 聽我說完,眼睛的亮度一瞬間暗下,試探道:“像上次那樣行不行?” “不行”。我堅決反對。想起上次弄了我一身,還不讓洗澡就挺來氣。 被我堅定拒絕,他鬆開我躺在一旁,語氣威脅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明天就多買幾盒備著”。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