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都累到了極致,渾身上下都是汗液黏漬,就連空氣中瀰漫的氣息,都十分的曖昧。 我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脖子上,而他也俯在我的身前重重的喘息。 五個多月的禁錮,今晚他是徹底的釋放了。 於樹休息片刻,突然大手撈住我的腰肢,將我順勢抱了起來,每走一步,都蹭的生疼。 “出來!”我有氣無力道。 他卻“嗤嗤”笑著沒有理會。 衛生間裡的浴缸盛滿了水,嘩啦啦的水聲在靜謐的房間格外的刺耳。 我被他抱在懷裡,已經沒有一點力氣說話,只是趴在他的肩頭就要快睡著。 他抱著我進到浴缸裡,為了防止不該有的情況再次發生,他才不舍的鬆開我,將我轉了個身,背靠在他的胸口。 即使在水裡,我也沒有睜眼的力氣,水溫適宜,衛生間的窗戶開了個小縫隙,吹進來的晚風颳動著百葉窗,“嘩啦啦”的聲響還帶動著絲絲涼意,十分的舒服。 他故意揚起水花,潑在我的身上。 “別搞,我想睡覺”。我推開他一點點做壞的大手。 “在浴缸裡睡覺,想淹死啊!”他將我的身體向上扯了扯,頭枕著他的鎖骨,膝蓋彎曲,託著我的身體,不讓我滑下去。 於樹聽著懷裡漸漸傳來細微的呼吸聲,不禁啞笑一聲,伸手將懷裡的人翻轉。動作加水聲,直接把懷裡的人驚醒。 我下意識的抓著浴缸的邊緣,可因為手忙腳亂,直接從於樹的懷裡向下滑去,不輕不重的壓住了他的分身。 “嗯······”。頭頂傳來極具綿軟的聲音。 聽說男人那裡最頑強的時候,突然被外力壓制,輕則疼痛萬分,重則殘廢至極。 我抱歉地看著他微微蹙起的眉毛。“我給你揉揉?” “丁秋天!”他聲音沙啞的喊著我。 我抬眸看向他,自己的髮絲、臉頰,還溼漉漉的,水滴順著肩頭一直滑落到胸前。 於樹的一雙眸子倏的一暗,伸手抓著我的肩膀向著懷裡一扯。 “東西都用完了,怎麼辦?” “那就忍忍吧!” “這事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你別打歪主意”。 “我可捨不得你為我那樣!” “哪樣?” “就是那樣!” 幾句對話,於樹霎時間,臉變得通紅。 我伸手開啟涼水的開關,瞬間一股涼意湧入浴缸裡,明顯感受到身下的人肌肉緊繃起來。 “再泡會,就好了”。我拍拍他的臉,就要撐著他的胸口站起來。 “你聽誰說的這樣可行的?”他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又被他拉到懷裡緊摟著,不緊不慢道:“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 “那是別人的藉口,我可不是”。 不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翻轉跪在水裡,他用著自己覺得可以解決的方法,將自己發洩掉。 冷水很快將溫水覆蓋,冷意湧了上來,膝蓋也硌得很疼。“好了嗎?我現在很冷”。 他泡的有些發白的大手摸著我的臉頰。“快了,再忍忍!” 快了? 又在冷水裡泡了半個多小時,大夏天裡,給我冷的直打顫。 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他的機票時間是早上十點左右,結果因為折騰太久,直接改簽到了下午。 躺在床上,因為泡了太久的冷水,連空調都沒敢開,全身蓋著空調被,風扇開著一擋,慢悠悠的吹著。 “很冷嗎?”他明知故問。 “你說呢?”我賭氣的避開他要擁我入懷的胳膊。 他卻固執地把我攬了過去,貼著他的身體。男人的體溫向來都比女人的高,而於樹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身體總會讓人感覺溫溫熱熱的很舒服。 大腿內側痠痛,總感覺被他剛才給磨破了,側著睡也不行,平躺著腰又酸。 他見我翻來覆去找不到個舒服的姿勢,拉著我的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 嗯!果然舒服多了。喜歡高原上的星星()高原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