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剛一轉身,突然門口站著個人把我嚇了一跳,我立馬瞪著他。“你屬鬼的啊!走路沒聲兒”。 尹洲抱著胳膊對我撇撇嘴:“還真是雙標,對別的男人這麼溫柔,到我這就罵我屬鬼的”。 “我對我男朋友當然溫柔了”。我伸手去關門。“出去,我換衣服了”。 “啥玩意兒?什麼男朋友?你不是剛被綠嗎?這麼快就找到了?”尹洲扒著門縫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想追我的人多的是,小屁孩管得著嘛!”我用力關上門。 尹洲站在門口愣了半天大聲:“丁秋天,你這是一點犄角旮旯都不給我留啊!虧我還想著回國追你”。 “追個屁!”我在裡頭回答他。 尹洲倚在門口不死心道:“你這起碼給我個機會啊!” “做夢!” ······ 下到一樓,樓下幾個剛下團的導遊在等著我們。 “秋天姐!”三個曬得黑黢黢的小夥子和我打著招呼。 “這段時間辛苦了,今天請你們吃大餐,就去前面海邊那家行嗎?”我對著幾人說。 “好嘞!秋天姐大氣”。幾人開心的喊了一聲。 沿著海邊來到哪家本地菜做的很不錯的店鋪,店主小妹熱情的和我打著招呼,以前在這邊帶團時,經常會來他們家吃飯,彼此都很熟悉。 小姑娘雙手合十和我打了個招呼,還用了蹩腳的中文喊出我的名字。“秋天······姐姐!” 我立馬豎起大拇指,用著泰語誇讚:“阿雅!很棒呀!” 小姑娘頓時害羞的用選單擋住了臉。 點了幾樣店裡的特色菜,還有我每次都來點的咖哩空心菜,這是我迄今為止,唯一一道沒有吃膩的菜。 飯菜一一端上桌,我拿著手機拍了個影片,直接發給了於樹。 “秋天姐,以前可沒見你吃飯前拍照的啊!”小孫打趣的看著我。 “人都是會改變的嘛!”我回著於樹的資訊。 “見色忘義!”尹洲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我沒正眼看他,隨口道:“呦!九年義務教育就唸了兩年吧!有空多看看自己能看懂的書哈!” 其他人幾人立馬憋著笑。 尹洲氣鼓鼓的抱著胳膊。 我放下手機,端起啤酒杯:“來來,咱們喝一個”。 “來來!”其他人端起啤酒杯。 “呦!”我上手捏了下尹洲氣鼓鼓的臉:“我這沒點河豚啊!你這一會得上桌了吧!” 尹洲躲開我的手,端起酒杯,和我們碰了一下後,直接給一口悶了。 “嚯!厲害了!”小張鼓起掌。 “來,管夠!”我又給他倒了滿滿一大杯。 尹洲立馬瞪了我一眼。 ······ 富有藏族風格的客廳裡,丁麥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對面則坐著白瑪的父母。 “吃水果!”白瑪媽媽面容慈和的將切好的水果還有點心推到丁麥面前。 “謝······謝謝阿姨!”丁麥緊張的點點頭。 白瑪坐在一旁,握著他的手,給予他安全感。 “我聽白瑪說,你姐姐正和咋布交往是嗎?”白瑪爸爸一身深色藏袍,落肩的長髮搭在肩頭,神情嚴肅的端坐在沙發上。 “是的,叔叔”。丁麥規規矩矩地回答。 白瑪爸爸聽完,神情更加嚴肅起來,這把丁麥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而白瑪握著丁麥的手更緊了些,直接對著自己的爸爸:“阿爸,我現在不喜歡咋布,我喜歡丁麥,以前都是你們總說咋布好,但是現在我覺得丁麥更好”。 “你阿爸沒有其他意思!”白瑪的媽媽溫柔的說。 聽到白瑪袒護自己,丁麥鼓起勇氣拉著白瑪得手站起來:“叔叔阿姨,我雖然沒有達到您二位心目中女婿的標準,但是我很愛白瑪,我會對她好,一輩子都會對她一個人忠誠”。 白瑪父母對視一眼後,白瑪媽媽對著丁麥招手道:“孩子,在藏族,和長輩說話,不可以站起來”。 “啊?”丁麥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坐下,十分抱歉的說:“對不起叔叔阿姨,我······我不······不知道這些!” 看著丁麥老實的模樣,白瑪爸爸忍不住揚了揚唇角:“不用拘束,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 “麥子,我阿爸喜歡你!”白瑪在丁麥耳邊小聲說。 “你和白瑪在一起,我們也很開心,當然也很希望你可以真心對她!”白瑪爸爸不緊不慢。 “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對白瑪好的”。丁麥緊緊握著白瑪的手。 “時間可以考驗一切,我們不反對你們在一起,反而會很祝福你們,但是,我們希望你可以來我們家裡生活”。白瑪媽媽對著丁麥說。 丁麥頓時愣住,一時間不知說什麼。白瑪趕緊問道:“阿媽!你們不是說過,不找上門女婿嗎?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白瑪!”丁麥拍了下白瑪的手,示意他不要激動。 “我們一開始是覺得你會找一個當地的男朋友,所以才告訴你不需要上門女婿,但是你既然和丁麥在一起,那我們就希望你和加措都能在我們身邊”。白瑪爸爸對著白瑪說。 “可是······!”白瑪剛要說,丁麥攔住她,對著白瑪父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