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於樹來到他住的房間,我將他向衛生間帶去,而他卻搖著頭說自己不想吐了。 我又扶著他向著床上走去,經過行李箱時,他卻靈活的躲了過去,步伐矯健,壓根就不像是喝醉的模樣。 我抬頭看向他,只見他反應遲鈍的裝起醉來。 我心裡瞬間明白過來,故意將他推倒在床上。“行了,你就在這睡吧!我走了”。 “別!”他動作迅速的坐了起來,雙手環住我的腰,緊緊摟著:“秋天,別走!” 聽他口齒清晰,更加確定他剛才都是裝的。 我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向後拉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手指著他。“你給老子裝是吧!” 他突然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看著我。 “秋天,你知道我來的目的”。 我就要扯開他的臂彎,可他摟的更緊。“於樹,你聽不懂嗎?我們現在只是一個見面還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你不要再用這種手段了”。 他收回笑容,認真的看著我。“可是,我們明明都還念著對方”。 “對,我承認我確實心裡有你,但是,我們已經分開了”。我一字一頓道。 “可是······” “沒有可是,我上次不該心軟,這次也一樣,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借著我心軟這個缺點來設計我了”。 我的話猶如冰錐一般刺向他。 他緩緩鬆開我,半晌苦笑一聲,抬眸看著我:“那好,我們就做朋友吧!就像是你剛去牧場時的那種朋友”。 我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向著門口走去,開門的瞬間我和他說:“明天就不送你們離開了,我這幾天有點累,你和周哥還有江辭說一聲”。 門被關上的瞬間,於樹才幽幽開口:“好!知道了!” ······ 周路也他們離開後,我又恢復了之前的模式,小劉去普吉島帶團回來,客人反響都很不錯,目前也都在讓他慢慢接手公司大小事務。 轉眼五月,白瑪就快要生了,丁麥告訴我大概的生產日期,讓我一定要提前回去。 等白瑪的孩子出生,我也就不用再去泰國,就在徽州工作,照顧丁叔叔和媽媽的生活。 ······ 營地的生意越來越好,於樹每天忙的已經沒了時間意識,於爸於媽給他打電話,也都是匆匆幾句,答應過段時間回去看他們,結果都是一個月等一個月。 營地住進一個來營地寫生的姑娘小白,性格開朗,說話總是笑嘻嘻的,整日除了寫生,就是找於樹聊天。 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知道這小白喜歡於樹,但於樹卻一直想方設法的躲著。 小白走的那天,非要於樹去送她,在機場時,直接和於樹告白,但於樹直接拒絕了。 小白不死心,告訴他下個月忙好了,還會過來找他。 營地越來越火,自然是少不了同行的眼紅,開始用小號抹黑,有說營地偏僻不安全、都是網紅效應、咋布性格高傲,不和粉絲合照等等······ 但是這些評論都被小白給回懟過去,更是發了影片澄清這些事情。 後來他再次來到營地時,於樹自然是很感謝她,給她免去了在營地的住宿費用,只不過依舊是和她保持距離。 ······ 預產期將至,丁麥苦口婆心的勸著白瑪先去醫院住著,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可白瑪硬是不聽,拍拍肚子告訴丁麥自己現在什麼事都沒有,還和小姐妹們逛街吃飯。 結果一場電影下來後,突然有了反應,可送到醫院時,疼痛感又沒有了,丁麥便趁此機會,給白瑪扣在了醫院。 在醫院待了兩天,疼痛感再次出現,白瑪疼的在病房大叫,丁麥也在一旁什麼辦法也幫不上,急得眼淚直打轉。 丁媽拿著毛巾給白瑪擦著汗,一直溫柔的安慰著她。 白瑪父母趕到時,看著女兒痛的滿頭大汗,心疼的直掉眼淚。 白瑪痛拉著丁媽和自己媽媽的手,邊哭邊說:“阿媽!” 白瑪媽媽立馬應了一聲。 接著白瑪又喊著丁媽。“媽媽!” “哎!”丁媽也應了一聲。 接著,白瑪痛的哀嚎:“你們······辛苦了!” “阿媽不辛苦,阿媽生了你,是阿媽的福氣”。白瑪媽媽用著藏語說著。 白瑪立馬搖搖頭說:“阿媽,別說藏語,媽媽聽不懂”。 “好好好!”白瑪媽媽連連點頭。 丁媽既感動又覺得好笑,握著白瑪的手說:“好孩子,媽媽能有你這麼好的媳婦,也是媽媽的福氣”。 一直疼到第二天早上,宮口開了兩指,醫生過來打了催產針,可孩子就是不出來,白瑪在病房裡疼的鬼哭狼嚎,一家子人都只能乾著急。 丁麥眼淚婆娑的握著白瑪的手。“我們就生這一個,以後都不生了”。 白瑪疼的臉色煞白,搖著頭說:“不,我要生兩個,一個男生,一個女生”。 等到下午時,疼痛感越來越狠,醫生過來摸了宮口,告知可以生了。 白瑪想起之前那件事,拉著丁麥囑咐:“秋天,快給秋天打電話”。 丁麥已經是暈頭轉向,轉頭趕緊對著剛趕來的於樹說:“哥,給我姐打電話,讓她快點來”。 於樹愣了一下,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