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油鹽不進。
接著又聽他補充：“那都是沒用的男人找的藉口，讓女人去承受這一切”。
“行行，你行”。我閉上眼睛，任由他放肆。
這話倒給他點了把火，直接在水裡把我轉了個身，疼得我在他胳膊上抓了幾道印子。
“寶寶，既然你說我行，那我們就再來一次”。他用手直接撥開我的溼發。
“隨便你吧！”
“嘩啦”一聲，被他從浴缸裡抱了出來，以為他要出去，結果卻進了淋浴間。
擔心又要讓我站著，趕緊攔著他。
“別這樣，我的腿真的沒勁”。
他親不夠似的在我額頭臉頰落下吻，哄著我說：“乖乖，沖沖澡，我們去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夜裡九點多。
一整天沒吃東西，胃裡難受的要命。
翻了個身，身邊的人瞬間驚醒。
“乖乖，醒了？”搭在我腰間的手將我攬入懷。
“嗯！”我沙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餓了吧！”低頭親了親。
我再次“嗯”了一聲。
“想吃什麼？”
“牛肉麵、炸土豆、涼粉、奶茶、犛牛肉包子”。果然人到餓的時候，腦子裡能把所有想吃的說一遍。
“好，我們去吃”。他起身走下床，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來到衣櫃前，翻著裡面的衣服。“寶寶，今天穿裙子好不好”。
“不要”。我拒絕他的提議。
每次穿裙子，他看我的眼神跟一頭狼一樣。
於樹“嗤嗤”笑著，拿出一條牛仔褲和一件針織毛衣出來。“好了，起來吧！”他來到床邊，將我拉了起來。
我雙腿發軟的站起來，突然身體一僵，猛的抬頭看向他。
“我好像來大姨媽！”
他微微蹙眉，疑惑道：“不過這麼巧趕到生理期了吧？”
我慌忙跑進衛生間。
隔了好一會，於樹在外面心急的問：“秋天，是生理期嗎？”
推開門，臉紅到脖子，遲疑片刻開口：“好像不是！”
於樹抿了抿唇，似懂非懂的回答：“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