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我叫姚枝,好像又不是,我好像是從滄州來...來幹什麼呢?”
地上的人眼眸望空,像是什麼也記不起來。
下一刻,寇白衣驚眼。
少年抱起了他們連夜追捕的犯人,義無反顧得就要衝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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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白衣攔住他的去路。
兩人眼神直接交匯。
崔曜眼裡忍過翻滾情緒,瞥開目:“讓開。”
又是滄州,又是女子的。來去原因寇白衣剎那就反應過來。
可他作為局外人,覺得一切很匪夷所思,氣道:
“你瘋了!她怎麼可能是她...她是害死百姓的罪人,怎麼可能是她?”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她的死活我暫時得管,現在不可能把她交給你。”
兩人互不退讓,口中像是在打啞謎。
可畫屏後的人聽得清楚明白,謝青嘉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她原來以為姚枝的目的是將她謝青嘉的身份揭露,卻沒想到是把她另一層身份給霸佔。
晃聲之餘,她身旁的花瓶被碰移位,來不及扶正那碎片已經不能夠復原。最糟糕的結果是寇白衣他們的人在自己發愣之餘已經闖進自己面前。
先看到她的人是寇白衣。
他眼裡冷漠轉瞬間變成了一瞬間空白:“謝.....嫂子。”
一句嫂子讓崔曜落在姚枝身上的眸子一慌,即刻看向那蹲在地上女子。她本慌亂得處理著滿地狼藉碎片,此時卻是有心靈感應似的,抬頭與他相視。
氣氛僵持,又太過混亂交織。
面前的謝二小姐是崔曜的新婚妻子。可是崔曜懷中抱著的可能是他以為的心上人。寇白衣原本不爽的心突然被另一種感受給沾染,這等場面在以往崔小將軍可不多見。
主要是見他窘迫痛苦,他覺得無比爽。
在幾道目光無形凌遲下,謝青嘉硬著頭皮踱步至幾人面前,準確來說是崔曜的身前。經歷了那麼多,她怕人的性子好像得到了磨鍊,臉不紅心不跳就又開始硬扯:
她看著崔曜,道:
“我聽婢子說,你幾夜不歸家是因為劫獄之事,又想起那次許是我害的你們錯失了機會,便偷聽了你那日和寇公子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