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霍茲低頭失笑,挺拔削瘦的身形在燈光下輪廓分明,“你沒聽說過秀色可餐嗎?”
伊桑想順著霍茲的目光去看看那個“秀色”。
對方高大的身影不動聲色擋住了她,一隻金屬勺在桌角輕敲了兩下,他連不耐煩和生氣的舉動都是優雅高高在上的。
伊桑一個激靈,立刻恢復演戲狀態,找些有的沒的來聊。
不遠處,貝利亞用小匙攪拌著咖啡,神情如此專注。
怎麼回事?他對霍茲沒有興趣?伊桑不安地調整了坐姿,抬頭卻發現對面的霍茲始終沒什麼情緒,表情很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與伊桑猜測的相反,貝利亞的心隱隱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情緒。
他其實很想過去加入霍茲的聊天,甚至期望伊桑沒有出現在咖啡廳。
偷偷傾聽霍茲和伊桑的講話,像在收集快樂和自由的秘密。
雌蟲也可以揶揄雄蟲嗎?貝利亞感覺又被開啟了新大門。
“蝴蝶暇卷?”後面霍茲說的什麼,貝利亞沒有聽清楚,但霍茲的聲音溫柔低沉,如氣泡一樣飄蕩在耳邊,比起幽默感如過期麵包的其他雄蟲實在美妙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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