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墨凌,臉上浮現著幸災樂禍!
那表情似乎在說:讓你擺闊,這下子好了吧?
“小弟,你別告訴我,沒給我準備,論起血緣關係,我是你二伯的女兒,比墨白河都要近,他都有了,咋就沒有我的?”她站了身,小手叉著腰,活像一隻母大蟲!
墨凌手捂額頭有些無奈的笑道:“說實話。如果沒給您老人家準備,我都不敢把鞭子拿出來送給白河表哥,就知道你要吃醋!”
“小姑娘家家的,心眼子真小!”他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墨瑤眸子都倒豎了起來,似乎要發威了!
見狀,墨凌趕忙從納戒中掏出一柄寶劍雙手遞了上去,似臣子在給皇帝呈遞奏章一般!
看到那柄漂亮的寶劍,墨瑤面色大喜,當即一把抓過,欣賞了起來!
然而,就當他以為沒事的時候,忽然發覺到了不對頭,因為不止一雙眼睛盯向了他。
“小凌,白河和小瑤的兵器看著比我的都好,甚至和一些長老的兵器都能一較高低了,姑姑我現在還沒把趁手的兵器呢,你難道不想表示表示?”
“是啊,乖徒兒,老頭子我也沒想到你還有開鐵匠鋪的副業,給我也弄個罷!不用太好,這兩個小輩都用長老級的兵器了,老頭子我就委屈一下,隨便弄杆地階的神兵便好!”
“墨凌表哥......我......”小胖子墨迪嘟嘟囔囔也想開口。
墨凌頓時就呆住了,連忙將屁股往後挪了挪。
“你們幹嘛呀?土豪也不是這麼打劫的呀!我又不是兵器販子!”他哭笑不得的說道。
“鱷魚尾鞭出自鱷魚幫幫主,至於那柄寶劍是我殺了康家的那位客卿得到的,就得到這兩件,沒了!”
“我不管,那柄寶劍比我的都好多了!”墨青萱不罷休,朝墨凌嚷嚷道。
後者也無奈,攤了攤手道:“要麼你和墨瑤姐要去吧,我真的沒了!”
然而,到手的神兵,墨瑤豈能讓出,當即摟的緊緊的,就是吃肉都抓著劍不放,防狼似的防著她的這位親姑姑。
對此,墨凌只能感慨:墨家的男人各有秉性,但墨家的女人簡直都是一個脾氣,都是下山的母大蟲!人見人怕......
最後,墨凌也只能被逼立下軍令狀,承諾將來給其物色上好兵器,眾人這才罷休!
酒過三旬,墨凌也是問起了澹臺錦瑟的事!
這個問題被丟擲,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墨青萱才開口,卻是勸諫之語。
“小凌,罷手吧,我們只是尋常人,碰不得皇室公主!”她的話語很小聲,似乎也知道墨凌聽到後會生氣!
果然,她一扭頭,便發現墨凌整個臉龐都鐵青了。
只得哀嘆一聲,述說起了關乎澹臺錦瑟的事!
“在你失蹤後,她等了你足足半年,後來有一天離去了,臨走只和我說了一聲!”
“半個月後又回來了,這一次,她的面容發生了變化,終日憂心忡忡,掛著愁容,每日站在你購買的那處小院的涼亭中發呆!直到一個多月前,她又走了!這一走就沒有再回來!”
“臨走時,她的臉上掛著笑意,向我告別,但我知道,她的內心一定很傷心,或者說她被迫做出了抉擇,因為我看到她的眼角有尚未乾涸的淚痕!”
“小凌,你二伯前些時日傳書信過來,說...天門關失守了,連帶著幾個城池都被攻陷了......她也是身不由己,你莫要怪她!”
“我知道,本來就是我虧欠她的!又哪來的責怪呢!”墨凌嘴角掀起一抹苦笑,澹臺錦瑟本就是來找他的,然而,最終白白讓人家等了一年多!想到這裡,他的內心不由倍感自責。
他能想象到,這一年多的時間,她每日守著那座涼亭,盼來盼去,卻終究沒能盼到他,她的心中也許很是悽苦吧?
墨凌收起心中的酸澀,扭頭道:“二伯...沒事吧?”
“二哥受了些傷,倒也沒什麼大礙,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墨青萱小心的看了眼自己的這個侄兒,猶豫了下,苦澀道:“他...他畢竟兵敗,被皇室的人下了牢獄......”
“什麼?”聽到這則訊息,墨凌怒不可遏,天門關的情況究竟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人家數十萬大軍攻打,自己的二伯僅僅只有六七萬老弱殘兵,如何能勝?拿什麼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