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那麼關心盧知秋?”他的眼睛直視著她,明顯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直截了當的問起來。
沈非煙暗想,果然,這人坐不住了。她答道:“提起村長,自然會說到他,所以就隨口打聽一下。”
“他中了狀元,你替他高興嗎?”
他這樣問,沈非煙有點不樂意了。怎麼?我替他高興難道不可以嗎?再說,我當然有我的原因,他這個人也越來越過分,竟敢質問起我來了?想到這兒,她反問:“怎麼,人家考中狀元,難道你不高興嗎?”
肖景瑜暗想:他中了狀元,朝中多一棟樑,我自然也欣慰。只是她的表現有些反常,時而高興,時而憂慮,竟不知是何原因。難道她對盧知秋有不能說的秘密?所以才如此心緒不寧?
他倆就這樣自懷心思,互相猜測。
只聽肖景瑜嘆氣道:“盧知秋中狀元,我當然也高興。只是我見你憂心忡忡,似有心事,所以才問你。”
聽他這樣說,沈非煙怔了一下,心中不滿略微有所釋然。
她低頭不語,這時只聽肖景瑜又幽幽說道:“他中狀元原本與我無關,我只是擔心你。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
他的心意?他是什麼心意?我知道什麼?沈非煙臉頰微熱。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意。”她說。
“好吧!”他換了語氣,更加溫柔的說道:“你關心盧知秋,做為朋友原本無妨,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有心事,若你覺得可以說就告訴我;若是不能,我也就不問。”
他說完直視著她,眼睛明亮又坦誠。
此時,沈非煙已經感受到了來自他內心的關切。
他不僅看出了她表現反常,而且也考慮到事出有因,更為讓她感動的是他還願意尊重她的意願。有那麼一刻,沈非煙甚至想原原本本告訴他事情的原委,只是要怎麼和他解釋呢?難道和他說自己活過一次了,是個重生的人?
她想了想說道:“我是覺得盧知秋這個人性格剛烈,俗話說‘剛則易折,柔則長存。’,他的性格在朝為官說不定會吃虧。我們這小村子好不容易出個狀元,作為同鄉自然是希望他一切順利,所以嘛就多關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