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月心影還想繼續跟墨非白說話,但是發現墨非白的狀態很不對勁,就又把話憋了回去。 “哈哈……死了……哈哈哈哈……”墨非白繼續又哭又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理會月心影他們。 月心影看到墨非白這樣,轉身對著司馬啟他們,無奈的說道:“他好像是受打擊太大了,先讓他冷靜冷靜吧,我們先走,以後再過來。” “只能先這樣了。”陳敬他們全部點頭同意。 陳敬和月心影帶著所有人走出了房間,陳敬吩咐兩個士兵把墨非白看好並有事及時稟告後,就跟著所有人離開了這裡。 “我要回封屍山一趟,把任傑的屍體送回去給任長老……”月心影跟司馬啟和陳敬他們交代後,就回封屍山了。 …… 御屍宗封屍山刑罰殿。 “老包,找我有什麼事?”一個穿著御屍宗長老袍的老人,走進了刑罰殿的一間房間,而後直接開口說道。 此時,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月心影,另外一個是月心影的師父,也就是被稱作老包的人。 月心影的師父名叫包承基,留著長長的黑色山羊鬚,不過面相還是很年輕的,人也長得比較壯實。 包承基一樣穿著御屍宗的長老袍,因為他同樣也是刑罰殿的刑罰長老,而且還是刑罰長老裡邊最有權威的那個,雖然刑罰殿的長老是不分大小的。 包承基把儲物戒指裡的任傑的屍體放了出來,看著來人問道:“老任啊,你看下這是不是你的那個曾孫子,任傑。” 來人赫然是任傑的老祖,刑罰長老,任溫文。 任溫文仔細的辨認了一下,之後看著包承基說道:“是我那個曾孫子沒錯,不過怎麼成這樣了?” “這事還是由我的徒兒來說吧。”包承基說道。 月心影自覺的上前對著任溫文抱拳行了一禮,接著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任長老,事情是這樣的……,不過我們到現在還沒查到兇手。” “唉,任傑這小子,平時一直不務正業,他的所作所為,我其實也知道一些的。我早就想親手打死他了,只是覺得沒有證據,也怕冤枉了他。現在死了也好,免得繼續禍害人。不過,月師侄,你那邊還是繼續幫我查查兇手是誰。”任溫文嘆著氣說道,不過他的表情並沒有多少悲傷。 一來,是像任溫文自己說的,他早就想親手斃了任傑,任溫文能當刑罰長老,和他為人正直有很大的關係。之前只是礙於任傑的父母和沒有證據,實在下不去手。 二來,他的歲數挺大的,子孫後代都不知道繁衍了多少,起碼曾孫子還是挺多的,少了一個最討厭的,倒是也沒什麼所謂。 “好的,沒問題。”月心影點頭應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任溫文說道。 “好,有空再來喝茶聊天。”包承基點頭說道。 包承基看著任溫文帶著任傑的屍體離開之後,對著月心影說道:“影兒,要不,我讓你的幾個師兄師姐過去幫忙?能將任傑打成這樣的,你未必是對手。” 包承基一想到兇手對自己門派的人下手,覺得也可能對月心影下手,就有些擔心起來。 “不用了啦,師父,任傑是做了太多的虧心事,您徒兒又沒做虧心事,不怕人惦記。”月心影略帶撒嬌的說道。 包承基還是擔心的說道:“總歸不是很安全。” “您給了我那麼多護身法寶,只要實力不是相差太多,我還是沒問題的。頂多我答應您,有危險我第一時間找你們。”月心影抱著包承基的手臂說道。 月心影看著包承基不開口,就繼續說道:“您看,現在宗裡那麼忙,您也不好無緣無故的違背規矩,不是?” 包承基想到確實是這樣,無奈的點點頭。 …… 御屍宗封屍山山腳下。 一個身穿青色寬鬆道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御屍宗封屍山的山腳下的山門口前。 兩個在這裡看守山門少年弟子,仔細看了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青色寬鬆道袍,前後均有大大的八卦圖案,頭頂上的黑色帽子也有八卦圖案,他的背後還揹著一把金錢劍,這是典型的茅山道士的打扮。 而且,守門弟子還知道,茅山派對於衣服的顏色是有很嚴格的規定的,能穿青色道袍的,修為都是達到了大乘期。 眾所周知,御屍宗的創始人,既現任掌門,正是茅山派現任掌門的高徒。 而且,既然中年男子是大乘期,就肯定是茅山派的高層,說不定還跟他們的宗主有什麼關係。 兩個守門弟子連忙上前,抱拳彎腰行禮,微笑著問道:“請問您是?” 中年男子雙手虛託,強大的真氣扶起了兩個守門弟子,而後中年男子說道:“我是茅山派的秋散真人,此次前來,是想求見你們的宗主。” “原來是師叔祖,麻煩您稍等一會,我這就稟告。”右邊的守門弟子恭敬的說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