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所以無論唐飛羽再問什麼，得到的也只是跟著他的回答。
“那是誰讓你跟著我的？”他只能換個問題。
“1號!”
“誰喊我？”機械的聲音忽然響起，船舵旁邊的顯示屏上，一個大腦袋像是要從螢幕裡探出來一樣。
唐飛羽也納悶啊，自己的智腦是腦抽了嗎？而且它是怎麼命令外面的人呢？
還是說它現在已經可以不用網路就能入侵別人的漁船了？
但又不是所有的漁船上面都有智慧裝置的。
見沒人搭理自己，1號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後又匿了。
發現問不出什麼，唐飛羽也不準備管了，又不差一個人的飯。
不過其中一個女僕忽然開口道：“9號她好像是和我們來自同一個組織，不過她的等級更高，不是我們可以接觸到的。”
聽到她的話，唐飛羽才想起來自己當初滅渡邊和赤犬的時候，他們確實派了幾個數字編號的人和自己戰鬥。
好像是在那個潛艇裡，確實有個1號，不過他不是已經涼透了嗎？又怎麼讓9號跟著自己呢？而且跟著自己要做什麼？
雖然很疑惑，可眼前的九號明顯也解釋不了。
唐飛羽感覺自己這裡都快成了間諜的大本營了，先是有個花子，接著又有兩個女僕，現在又來個九號。
不過作為一個和赤犬渡邊等人不同的，有人性的人，在對方沒有明確傷害自己和身邊人意圖的時候，唐飛羽也不會將人給趕走任其自生自滅。
反正渡邊兩人已經見鬼去了，看九號的情況，她也只會聽到了上層的命令後才會有什麼動作，索性就這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