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竹很快便回到了自己屋子裡。
前腳剛進門,沒想到蘇迎夏也跟了進來,“六師妹,你先處理。”
蘇迎夏前來,目的再明顯不過。
她就是擔心周靜竹下手太狠,萬一要是重傷劉小心,自己在場,也好第一時間進行治療。
劉小心完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看到有人前來,立馬手持一塊碎玻璃,當場叫囂著:“你們快點放了我,臭婊子!信不信我父親來了,會殺了你們!”
周靜竹冷笑一聲。
順勢朝劉小心面前走去。
還未等來到劉小心跟前。
劉小心便大聲威脅,“你不要過來,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我就自殺!”
說著,劉小心將碎玻璃擱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周靜竹雙手抱胸,緊盯著劉小心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來呀,有能耐你現在就自殺,你今天要是不割破自己的頸部動脈,我都看不起你!”
“哦,還有,你不要順著氣管割,你這樣劃下去,不管用的。”
“另外你手中的玻璃太鈍了,以你的力氣,根本無法劃破你自己的頸部大脈脈。”
“這樣,你用我這個。”
周靜竹隨手將自己攜帶在身上的匕首拿出來,給劉小心遞過去。
劉小心愣愣的看著周靜竹。
她半張著嘴,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周靜竹忽然收起臉上的微笑,用匕首抵住對方的脖子,擲地有聲的問:“你死不死?想死的話,姑奶奶我幫你!”
話音未落。
周靜竹便在劉小心光滑的脖頸上輕輕一劃。
鮮血,順著劉小心白嫩的脖頸流淌下來。
劉小心脖子上忽然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後,她大驚失色,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等她看到鮮血後,小丫頭情緒徹底崩潰了。
她不斷大聲呼喊著:“你們這些婊子!你們竟然敢殺我……嗚嗚嗚……來人啊,救命啊!”
劉小心大聲呼救。
然而。
周靜竹卻不為所動,只盯著劉小心笑了笑,“放心好了,你這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我剛才只是割破了你脖頸上的面板,並未傷到血管。”
“哦,還有,在我這裡,你以後要是還敢說一句髒話,我就朝你身上割一刀子。”
“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
劉小心的小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她面色蒼白,嘴唇不斷顫抖著,“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父親乃是江南省警務總署警長劉德規,他要是知道你們這樣對我,肯定會殺了你的!”
周靜竹隨手搬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劉小心面前,“殺了我?呵呵,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父親劉德規真打算幹掉我的話,到時候是我先死,還是你父親先死!”
劉小心從小到大,還從未和今天一樣,接受過社會的毒打。
這次的事情,直接讓小姑娘開始懷疑人生。
她兩手捂著脖子,後退到門口,眼神中滿是恨意,“你們這兩個臭婊子,你們……”
劉小心話音未落。
周靜竹倏然起身,健步如飛,衝到劉小心跟前,順勢一把抓住劉小心的脖子,將其拽過來後,直接摁在地上,然後摸出匕首來,毫不猶豫的朝著劉小心的臉蛋子上划過去。
臉蛋兒被劃。
這對任何一個女人而言,都是無法接受的。
劉小心嚎啕大哭起來,“殺了我,有能耐你們殺了我,你們竟然劃破了我的臉,嗚嗚嗚……我不想活了!你們這群臭婊子!”
周靜竹再次出手,直接一刀子划過去。
“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嘴硬,今天老孃教一教你怎麼做人!”
時間分秒流逝。
不知不覺,天已破曉。
房間內。
蘇迎夏打著哈欠,周靜竹則一臉興奮的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劉小心,“現在知道錯了?呵呵,你怎麼這會兒不說你父親是誰了?”
劉小心急忙從地上爬起來。
不斷搖頭:“我不說了,姐姐,我錯了,以後我聽你們的話,求您別打我了……”
周靜竹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知道錯了就好,不瞞你說,別說你是劉德規的女兒,就算是章天擇的女兒,在我面前,我也絲毫不懼。”
“好了,現在天亮了,你給我跪在牆角位置,好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