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盲女還如此的不守婦道,百里逍遙的火氣一下子竄出很高,回了御書房立刻召見魏忠賢。 當百里逍遙告訴魏忠賢,讓他查查皇后身邊的男人是誰的時候,百里逍遙差點氣的吐血。 魏忠賢竟然告訴他,那是皇后的暗衛,從進皇宮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 這一直都存在的暗衛,所有人都知道他,百里逍遙卻是第一次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他還把這個發現當成了重大事件在處理。 魏忠賢說此人是個啞巴,只負責皇后娘娘的安全。 除了大內侍衛,後宮是不允許有男人出沒的地方,皇后娘娘身邊的一個守衛安全的暗衛是特例。 畢竟皇后是百里建雄的義女,王爺說情,說皇后身上有著世仇,防止仇人加害,暗衛必須配置。 魏忠賢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的事,自然不好拒絕王爺,只是他沒想到皇帝對那暗衛的身份如此忌諱。 魏忠賢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百里逍遙又想到了皇后的身份。 快四個月了,她這皇后,除了名字,他一無所知,就連那名字是不是臨時起的糊弄他的,他也無從考證。 他這傀儡皇帝做了快三年了,他真的膩了。 “皇叔既然讓虎符現世了,朕已經親政了,是不是該收回來了?” “臣下去安排,明日早朝提出,想來文武百官也不好明目張膽的給王爺再找藉口推辭了。” “是要儘快提上日程,兵權在手,咱們才不會讓人天天卡著脖子過日子。” “陛下,明日估計是場硬仗,這夜深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 是啊!明日必定是一場硬仗,百里建雄不是個能乖乖交出兵權的主。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看不清百里建雄,若說他有謀逆之心,早些年,自己羽翼未豐,他一直按兵不動,若說他沒有,可是他卻遲遲不肯交出虎符。 百里建雄對自己的態度,百里逍遙也摸不準,時好時壞,他手握兵權,自己又豈能安睡? 這兩年,開科考,百里逍遙也培植了一批自己的年輕勢力。 百里逍遙知道,他的那些人還嫩的很,估計連官場都還沒有混明白。 不過,用他們的口,在朝堂上造勢還是可以的。 百里逍遙已經做好了長期對峙的心理準備,畢竟,兵權在手誰又能做到輕易放手呢? 他一個傀儡帝王,有多少大臣是真心把他當帝王看待,他自己心裡有數,可是,當真正面對現實的殘酷的時候,百里逍遙還是很難過的。 早朝又不歡而散了,連續兩日“虎符歸屬問題”有關的爭議始終沒有定論。 想來百里建雄已經得到訊息了,可是兩天了,始終沒有他要回朝的訊息。 自己如此嚴陣以待,人家根本沒有當回事。 百里逍遙覺得這兩年自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可是,涉及到真正的利益之爭,他才真正發現,朝堂的風向還在那人手裡握著。 賢妃知道這兩日皇帝很難,抱著酒罈子的賢妃來到了御書房。 “陛下,看看我給您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百里逍遙不解的看著抱著酒罈子的賢妃問:“這是什麼意思?” “一醉解千秋,沒有什麼煩惱,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這可是我從皇后娘娘那裡搶來的,平時我都捨不得喝。” “這酒是鳳梧宮的?” “皇后娘娘說,這是她的陪嫁,是王爺親手釀製的,珍藏了二十多年,王爺都沒有喝過呢?聽說,皇上嘗過,味道是不是極好?” 鳳梧宮的東西,百里逍遙是再不敢碰了,被算計那次,他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每日沐浴,不脫層皮,他是不肯出浴的。 百里逍遙按住了賢妃開啟酒罈的手說:“朕還有很多政務需要處理,酒放我這裡吧!你今日不會就為這壇酒來的吧!” “我見過父親了,他讓我勸勸您,現在要兵權還不是時候,梅林山的異動沒有眉目,王爺在幻城的目的也不明確,最重要的是,您索要兵權的理由不夠充分。” “充分?朕是皇帝,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 “皇上,意氣解決不了問題。凡事都要師出有名,兵權是該皇帝所有,可是,這些年不是都在王爺手裡嗎?您想要,總的有一個王爺不能拒絕的理由才是,硬要是行不通的。” “朕不想再等了!” “父親讓我告訴您,梅林山已經出現異動,這就說明有人發現了上古帝國的入口,戰爭可能就在眼前了,真開戰了,皇帝還愁沒有理由。” 百里逍遙盯著賢妃看了一會兒,是啊!戰事起,自己順機收回兵權是最穩妥的。 可是,想到戰爭,那老百姓豈不是又要遭難了? 上古帝國之所以隱世,不就是躲避戰亂,給老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環境嗎? 祖先之所以選擇這裡定居,就是由於這裡天寒地凍,沒有人會願意爭奪這樣的地方。 這麼多年都太平過去了,怎麼突然有人開始打上古帝國的主意了。 “你父親還給你說什麼了?說沒說是誰在打咱們王朝的主意?” “沒有,父親也沒有頭緒。” “你先回去吧!讓朕再想想,已經開始了,總的有個名目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