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夢魘了,夢到一把刀子插進了心臟,那疼很真實,可是她又覺得刺向的不是自己的心臟。 百里逍遙闖進房間,直奔慕容清的位置,看著躺在床上,手撫摸著心臟的位置、瞪著大眼驚魂未定的慕容清,百里逍遙單膝跪在床前抓著慕容清的手滿臉驚慌的問:“丫頭,你怎麼了?” 聽到百里逍遙的聲音,慕容清嚇了一跳,本能的翻身背對著他說:“皇上怎麼來了?我沒事,請回吧!” 百里逍遙沒有理會慕容清刻意表現出來的冷漠,他把慕容清的身體翻過來正對著他說:“為何躲我?” 慕容清抿著唇低垂著眼睛不肯看百里逍遙,百里逍遙見他的丫頭不肯說話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百里逍遙憂傷的說:“丫頭,朕見到你真的很開心,你為何沒有同感呢?世界這麼大,咱們能如此相遇是多大的造化呀!你孤單嗎?朕孤單……” 百里逍遙把從他們分離到回到皇宮跟百里建雄鬥智鬥勇的事一點一點的說給了慕容清聽,由於是想到哪裡就說哪裡,所以說的很雜亂。 慕容清聽著,眼眶中忍不住溼潤了,原來她的漂亮姐姐過的並不如意,也是,自己跟百里建雄打過交道,他那人陰晴不定,懲治人也多用鈍刀子割肉的方式,她的漂亮姐姐肯定吃了不少苦。 百里逍遙幫慕容清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溫柔的說:“朕夜夜不能安寐,每日躺下,總覺得可能是最後一日,其實,朕也沒有多恐懼死亡,只是,沒能找到你,朕有些不甘心罷了!丫頭,咱們能回到從前嗎?” 百里逍遙邊說邊揉捏著慕容清的小手,沒有被甩開,百里逍遙覺得是個好兆頭,或許他說的更悽慘一些,他的丫頭就心軟了。 “這皇宮很大,裡面的人也很多,可是,他們各懷鬼胎,沒有人是真心對我。朕在這宮裡舉步維艱,時不時的還要提防他們去皇叔那裡打朕的小報告。朕好累!” 慕容清終於動容了,手不自覺的撫上百里逍遙滿是委屈的臉叫了一聲“姐姐”。 百里逍遙從地上起來,坐在床沿,牽著慕容清的那隻手一用力便把躺在床上的慕容清拉了起來抱在懷裡說:“是我,我是你的漂亮姐姐!” 兩人相擁在一起,慕容清的淚滴在百里逍遙的肩頭,很快打溼了他的肩頭。 等慕容清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下,百里逍遙才問她驚叫的原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適。 經百里逍遙一問,慕容清又想起了剛才的夢魘。她把自己覺得奇怪的地方說給了百里逍遙。 原來是做了噩夢呀! 百里逍遙安撫了一下慕容清,擠到床上抱著他家的丫頭,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又睡下了。 慕容清所夢到的情景正是慕容雪所經歷的。 被上官羽飛接進城裡,很快就到了為安平公主準備的府邸,在公主府休整了一日,婚禮就正式進入日程。 除了軒轅王朝派來的使臣就剩春夏秋冬了,慕容雪的婚禮充滿了陌生人,上官王朝弄的很喜慶,排場也很大,給人一種炫耀的感覺。 慕容雪沒有一絲做新娘的幸福感,滿滿的屈辱充徹心間。 儀式進行的很緩慢,一天下來,慕容雪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一聲“禮成”傳入慕容雪的耳朵,終於解放了,慕容雪舒了一口氣,不過,她更緊張了。 在春夏秋冬的簇擁下,慕容雪被送進了洞房。 五人進了房間就把丫頭婆子趕出了房間。 秋梅負責警戒,鼕鼕檢視房間尋找逃生最佳路線,小春子負責給食物加料,小夏負責佈置陷阱。 慕容雪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妝容,剛要塗唇彩就被鼕鼕攔下了。 “公主,這迷藥不能用在唇上,下到酒裡就行。” “酒裡已經有了,你不是說不能小看了上官羽飛嗎?還是上個保險吧!這迷藥我已經有些耐藥了,不會影響行動的。” 慕容雪在嘴唇的外側唇線上抹了幾下,笑著對鼕鼕說:“你看,我就點了幾下,沒有多少藥量。” 鼕鼕滿眼擔憂的看著慕容雪,知道這時候規勸可能會擾亂公主的心智,也就不再提迷藥的事了。 鼕鼕把她探查的兩條逃生路線指給慕容雪,讓公主一定要記牢,慕容雪點了頭,鼕鼕就去幫小夏布置陷阱了。 陷阱剛收尾,負責警戒的秋梅就發出了警告,幾人迅速的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站好。 門外鬧哄哄的聲音越來越近,房間裡越來越寂靜,突然緊張的全身都僵硬的小春子打了一個嗝,小春子趕緊捂住了嘴巴,可是並不能抑制打嗝。 小夏趁著小春子不備,拍了她的後背一下,嚇得小春子立刻擺出幹架的姿勢,當看到是小夏偷襲自己,一臉憤怒的小聲呵斥道:“你幹嘛?” “還打嗝嗎?” 小春子發現自己確實不打嗝了,知道小夏是在治療她的打嗝也就沒在跟她計較,屋外的人進來之前兩人在各自的位置站好了。 一幫大男人簇擁著步履蹣跚的上官羽飛推門進來,房間迅速充滿了酒臭氣。 紅蓋頭下的慕容雪皺著眉頭,被燻的難受了,不過,她忍了。 包打聽把他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