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雪剛靠近書房就被人攔下了。 鼕鼕呵斥一聲:“大膽,太子妃的路你們也敢攔?” 年長些的侍衛解釋道:“書房附近是禁地,除了太子,沒有通傳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職責所在,請太子妃殿下諒解。” 慕容雪沒有為難侍衛,打聽到上官羽飛真的在書房,讓他們進去通報一聲。 上官羽飛沒想到慕容雪這麼心急,天剛亮就過來催促。 有些不高興的走出書房問:“太子妃當真是心急呀?” 慕容雪知道上官羽飛誤會了她的來意,不過她也沒想解釋。 她過來本就是為了確認他是否會變卦,於是開門見山的問:“殿下打算何時動身?” 上官羽飛盯著慕容雪看了一會兒說:“太子妃昨夜沒有睡好吧!不如再去補下眠,等太子妃休息好了就動身。” 慕容雪看著上官羽飛那濃重的黑眼圈以及書房還亮著的燈,想來他昨夜定是沒有休息。 慕容雪猜不透上官羽飛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在關心她,還是變相的警告她,他需要休息一下再出發? 上官羽飛見太子妃一直盯著他的臉研究卻不說話,於是又說道:“若是太子妃實在是著急,那就出發吧!冷麵置辦的車子是最舒適的,車上休息也可以。” 就這樣,上官羽飛把幾封密封的信交給守衛讓他們按照字條指引行事就跟著慕容雪離開了書房。 車子上路了,慕容雪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路上,時不時的趴在車窗向外看,確認離宮殿越來越遠,慕容雪的心才安定下來。 盯著這個強制讓她與他同坐一輛馬車的人,慕容雪有些看不懂他。 自上了馬車,上官羽飛就歪在被褥上睡的昏天暗地。 剛開始,慕容雪還懷疑他是假寐,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盯著那張熟睡的臉龐,聽著那勻稱的呼吸,慕容雪確認了,他是真的睡著了。 車子始終迅速前進,不快也不慢,坐在車上的慕容雪被晃悠的也有些想睡了。 馬車雖大,但是空間還是有限的,上官羽飛那大塊頭橫躺著佔了一大半的空間,剩下的空間被一張大桌子佔了三分之一。 慕容雪盯著上官羽飛睡的極香的容顏有些羨慕,她也想躺在被褥上蓋著狐裘美美的睡上一覺。 可是她又不想睡在上官羽飛身側,最後狠狠的瞪了一眼無知無覺的上官羽飛,心有不甘的趴在了桌子上。 上官羽飛是被慕容雪那灼熱的目光瞪醒的。不過他並沒有睜眼,而是假寐了一會兒。 當慕容雪趴在桌子上發出勻稱的呼嚕聲,上官羽飛才睜開了眼睛,輕手輕腳的抱起他的太子妃放在了他剛躺的位置上。 慕容雪躺下自動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補眠。 上官羽飛盯著慕容雪搭在他身上的大腿以及抱著他的腰身的雙手,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他的太子妃抱東西睡覺的習慣是改不了了。 不過,想想自己受難的眼睛,上官羽飛沒敢貪戀這投懷送抱。 本打算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分開兩人的身體。 誰能想到,睡著的慕容雪更是難纏,剛把她的大腿放下,腰還沒能從她的魔掌下逃離,她一個翻身直接把上官羽飛壓在了身下。 上官羽飛的腦袋還不受控的砸在了被褥上。 躺平的上官羽飛盯著慕容雪的腦袋頭疼。 這麼大的動靜,慕容雪竟然沒有醒來,反而在上官羽飛身上像個無腳的蟲子一般蠕動的選了一個舒適的位置。 上官羽飛的臉徹底的黑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裡能經受的住這樣的考驗? 身體起了反應,心裡煩躁的要命,若不是因為在外面,上官羽飛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剋制住。 在心裡一遍遍的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唸的口乾舌燥了,身體依舊沒有好轉。 上官羽飛罵了一句“騙人的鬼話”一把推開身上的慕容雪,開啟簾子衝著冷麵說:“牽過來一匹馬,本太子有些悶,要騎馬。” 冷麵盯著上官羽飛臉上可疑的紅暈看了半天,上官羽飛被冷麵瞧得更不自在,一把推開冷麵,他上了冷麵的馬一夾馬肚嘴裡一聲“駕”,馬飛奔而出。 冷麵從地上起來,搶了最近的侍衛的馬立刻追了上去。 大家見主子快馬加鞭的跑出去好遠,也跟著打馬前行。 慕容雪被上官羽飛粗魯的動作弄醒了,還沒能從剛才的變故中找回神智,馬車突然的提速沒能穩住身體,倒下的身體差點磕到頭。 慕容雪不解的大聲問:“出了何事?”喜歡盲女皇后pk仙女皇后()盲女皇后pk仙女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