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有些可惜,看來,系統的獎勵,他是沒有辦法弄到手了。 白淺兮聞言,臉上湧起一股失落,整個人如同失去了生機一般。一臉的頹然。 “秦大哥也沒有辦法嗎?我是不是,這輩子就這樣了……”她輕喃著,眼淚不自覺的滑落臉龐,看起來楚楚動人,又帶了絲悽然之美。 看到她這樣子,秦澤也很無奈。不是他不想幫忙,實在是,這個忙沒有辦法幫啊。 不過,秦澤神色微動,他想起了一件事。 “白小姐,關中城知府白慕寒是你什麼人?” 關洲六城關中城最靠近中原,其知府姓白,據說是京城白家的人。就不知道對方跟白淺兮是什麼關係。 說起來關中城,去年八月,發生水患,良田被毀無數,秋收的作物更是顆粒無收,面對災情,若是知府白慕寒無法解決,他這個知府之位怕是不保。 “白慕寒是家兄,他本是戶部員外郎,後來外放到了關中城。”白淺兮連忙道,說到這,她臉色有些難過道: “家兄跟淺兮關係極好,可惜,淺兮卻沒有辦法為他分憂……秦大哥提起家兄,你是……” 她抬頭看向秦澤,眼裡湧起一股期待。 “聽說關中城發水患,皇上下令讓你兄長賑災,可有此事!”秦澤問道。 “確有此事,本來朝庭該派賑災欽差的,但武靈公一力舉薦家兄賑災,皇上就將此事交給了家兄。可……”白淺兮點頭道。 只不過,提起這件事,她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眼底還閃過絲憤怒。 “武靈公舉薦家兄,其實是沒安好心,他是想借此機會讓家兄讓出關中知府之職。他盧家想要開發關中礦業,幾個重要之地的要職,都想攬入自己手中。” “家祖雖然知道此事,但卻也無能為力,如今災情嚴重,武靈公又聯合劉家等一眾糧商讓糧價漲了近十倍,如今關中城百姓日子舉步維艱,良田也因武靈公手下之人阻擾,無人耕種。再加上受災百姓太多,哪怕是有田可種,但災民還是過多,根本沒有地方安置。” “每天消耗的糧食,官府早就負擔不起,再這樣下去,一旦武公靈手下之人參家兄一本,家兄怕是要被下獄問罪,輕則發配流放,重則死罪。” “屆時,白家怕也會受到牽連,連家祖的地位也可能受到影響。” 說到最後,白淺兮雙手握得指節發白。可眼裡又充滿了無奈。 秦澤聞言,眼裡閃過道精芒,又是武靈公。盧漢升的祖父。不過,想想也並不奇怪。 盧家若想在關洲開礦,最少在這裡要有自己的勢力,關中知府是白家人擔任,估計白家跟盧家不太對付。對盧家開礦會有影響。 因此,武靈公才會想方設法的打壓白慕寒,此次的災情,正好給了他機會。 如今的關中城,糧價居高不下,已經快要漲到十倍。朝廷給的賑災糧,也只能勉強讓百姓苟活。 但關中城的受災百姓多達十萬,朝廷也負擔不起,每天餓死的人不在少數。 可如今才二月末,哪怕是春耕開始,可良田不再。還需要重新開墾,根本就來不及為災民提供糧食、 災情得不到解決。白慕寒這位知府絕對會被治一個賑災不力的罪名。武靈公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就是官場鬥爭,殘酷、沒有硝煙,但一旦行差踏錯,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若我說可以幫你兄長解決賑災事宜,你拿著這樣的功勞,會不會讓你爺爺放棄強迫你嫁人?”秦澤笑了笑對白淺兮道。 白淺兮聞言一愕,她的本意是想跟紀寧薇一樣,做出足夠的成績,以此來掌控自己的命運。 雖然,她知道這樣做,也不一定能夠讓自己爺爺改變主意,最少,她想試試。 可如今,秦澤竟然說幫她解決困擾著她爺爺的家族存亡大事,若秦澤真的做到了,那她絕對可以透過此事,讓自己的爺爺遵從她的意願。 “若此事真能成功,當然可以讓我爺爺放棄迫我,但……”白淺兮神情有些擔憂的看向秦澤。 不是她不相信秦澤,實在是這件事幾乎無解。糧價居高不下,只怕最少要持續一到兩年時間。到那時,朝廷早就問罪。 她甚至求助過紀寧薇,此番來關寧城參加詩會,其實也是想向紀寧薇求助,看看紀寧薇能否運糧到關中城,又或者是讓關中城紀家的糧店平價放糧。 可這件事,紀寧薇也無能為力,她負責的是關寧城,關中城不在她的管轄範圍。 紀家又不願意幫忙。那些小糧商又想趁機賺錢。往關中城運糧幾乎是一個無底洞。 秦澤說可以解決這件事,她真的沒有辦法相信。但她見秦澤神情篤定,又本能的心生信任。 “我待會給你寫一套策略,你憑著此策略前往關中城,我保你不出一個月的時間,自會解決糧價問題和賑災事宜。”秦澤笑了笑對白淺兮道。 白淺兮聞言,神情黯淡的點了點頭。心中剛升起的希望,卻又被失望給替代。 她實在是不太相信憑秦澤寫的策略,就可以讓她兄長解決關中的賑災之事。 秦澤見此,倒是並不在意。就在他答應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