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不時的看著周圍的眾人,身旁的紀寧薇則跟秦澤介紹著。 對其他人,秦澤倒是沒有多大興趣,聽聽也就忘了,倒是盧漢升跟他身旁的幾人,讓秦澤有些詫異。 那位盧漢升竟然是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站在他身旁的幾名狗腿狀的文人,竟然是剩下的三大才子,以及比較出名的文人。 秦澤隱隱有些失望,京城四大才子和文人都這個德行,這樣的品行,豈不是汙了他酒的名聲,至於剩下的那些人,也怕好不到哪去,這次的詩會,估計別想出什麼好詩。 不過,話說回來,秦澤其實也並沒有指望他們,這個詩會他最想要的還是將醉仙釀的名頭打出去。 其他的,那就讓這些才子文人好好的玩玩算了。倒是那位盧漢升,秦澤在想著該怎麼將這貨弄死。 不僅是因為這貨對他起了殺心,更是因為這貨對紀寧薇產生的威脅。 盧漢升曾想要求娶紀寧薇,紀家也曾想應下這門親事,但紀寧薇對這位仗著自己爺爺身份為非作歹的盧漢升深痛惡絕。 為此,她不惜跟家人立下軍令狀,獨自一人花了三年時間,將關寧城的商道一手建成。 雖然,她暫時免去了跟盧漢升聯姻的威脅,但盧漢升一直不死心,最近甚至想要將家族的礦脈生意拿出一部分,來換取聯姻。 紀家已經有人心動了,紀寧薇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這也是為什麼,紀寧薇會這麼著急選擇跟秦澤合作的原因。 若是能夠再多做出一些成績,或者就可以擺脫聯姻的命運。 只不過,這件事說不準,哪怕紀寧薇做出再大的成績,家族若是摘桃子,再將紀寧薇賣了,紀寧薇也沒有辦法。 所以,秦澤對這位盧公子生起了殺心。沒有盧漢升,紀寧薇或者可以擺脫被家族利益犧牲的命運。 兩人的交談,也在進入到涼亭前停止。 “寧薇姐,你來了……”涼亭中,彈箏少女起身對紀寧薇行了個禮。周圍的幾人跟著打了聲招呼。 “淺兮,等久了吧,姐姐在這給你賠不個不是,剛剛我有些事,耽擱了……”紀寧薇上前拉住少女的手,滿臉熱情。 “這裡風景怡人,偶爾出來走走,也別有一番風味,姐姐有事先忙,小妹多等一會也無妨。”少女淺淺一笑,聲音溫柔。 “這位是秦澤秦公子,此次的詩會,也是因他而起,我說的那個醉仙釀,就是出自他之手。”紀寧薇笑了笑。轉頭指著秦澤對少女介紹道。 這話看似在對少女說,卻又是向在場的其他人說的。 眾人聞言一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澤,似是並沒有想到,那所謂的醉仙釀竟然是出自秦澤之手。 他們早在來之前,就聽說過紀寧薇手上有一種堪比瓊漿玉液的好酒,此酒比目前大周任何一種酒都要好。紀寧薇將之誇得天上地下絕對無僅有。 所以,眾人對此酒充滿了期待,而且,這次的的詩會就是為此酒而辦。 他們這些人趕到關寧城,除了是衝著白淺兮過來的,另一原因是衝著名流天下。 哪怕是有一首詩能夠選上,那可是要刻在醉仙釀的酒壺上的。買酒的人看到酒壺上的詩,就會想到他們。屆時可是天下皆知的好事啊。 只是,所有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被吹上天的醉仙釀,竟然是出自眼前這看似平凡之人的手。這怎麼可能。 少女聞言,對秦澤淡淡點了點頭。不由得多看了秦澤幾眼。 “這位是白淺兮,我的閨中密友……此次詩會就是由她牽頭……”紀寧薇轉頭又對秦澤介紹道。 “見過白小姐……多謝捧場……感激不盡!”秦澤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話語簡潔明瞭,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 剛剛盧漢升的事,讓秦澤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要招惹,不然容易給自己惹麻煩。 一個紀寧薇就給他惹了個盧漢升,真若招惹了白淺兮,在場那些男人怕會恨他恨得要死。 他可是知道在場最少有九成以上的男人是衝白淺兮而來,只有盧漢升這位國公之孫,是衝紀寧薇來的。 因此,秦澤是能夠多冷淡,就多冷淡。最好是此間事了,兩人再無瓜葛。不是秦澤怕了,實在是沒有必要,自己悶聲發大財不香嗎!? 見秦澤熱情不高,白淺兮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她看慣了看到她容貌之後,心神失守的男子,像秦澤這樣神色平淡,目光清澈的,還是第一個。 “秦公子客氣了,寧薇姐有事,小女子當然責無旁待。”她淺淺一笑。說到這,她看向紀寧薇道: “寧薇姐,小妹對醉仙釀期待已久,不知是否有幸嘗上一嘗……” 紀寧薇聞言,笑道:“既然如此,那詩會也就開始吧……我們先品酒,再寫詩……此次詩會,最好以酒為題,當然,也可以寫其他詩,只要合適的……我都會以高價收下。” 隨著她的聲音,不遠處已經有家丁僕從搬來了十幾壇酒。還有許多的酒具,以及一些菜餚。 周圍的人看著搬來的酒,滿眼的意動。 倒是武靈公之孫盧漢升這位四大才子,以及他的幾名才子狗腿,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