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兮就是看不慣這兩人得意自大的樣子,秦澤沒在這,他們就如此狂妄,實在是讓她心裡不舒服。 周圍的人聞言,臉上的表情也精彩之極,他們這裡的人,幾乎大部分都聽說過關寧詩會的事。 除了盧漢升那四大才子灰溜溜的離開了詩會之外,其他人可都是滿意而歸,對秦澤印象猶為深刻。 因此,這些人回京之後,在小範圍內,可是為秦澤好好的宣傳過一番。如今,聽到白淺兮提起秦澤,不少人滿臉的嘆息。 “是啊,若是秦公子在此,可當為詩仙,誰人敢在他面前作詩,簡直是自取其辱!” “沒錯,在下有幸曾目睹過秦公子的風采,真想找機會再見他一面,能夠聽他再也詩作,此生無憾!” “說起來,今日秦公子沒來,真是一大憾事……” 隨著這些人的聲音,現場的氣氛頓時就顯得有些詭異,而作詩的那兩人,頓時就想要鑽地縫。 他們只是想好好的作詩裝個逼而已,博一博美人的青睞,可哪想到,白淺兮半點面子都不給,讓他們難堪之極。 這讓他們心裡很是不服,也恨極了秦澤。候仁慶臉上火辣辣的,他心有不甘的道:“秦公子詩作的確不凡,可惜,他連白小姐的生辰宴都不敢參加,怕是才氣枯竭,無力再作詩,不敢來丟人現眼了吧!” 隨著候仁慶這話一出口,黃徵文回過神來,連忙出聲道:“誰說不是,我記得那位秦澤公子是在京中吧,他跟白小姐也算有些交情,他今日卻未來參加白小姐生辰宴,肯定是怕丟人現眼,不敢來了!” 他這話一出口,另兩位才子也跟著附和,還有幾位跟秦澤過不去的才子,也跟著貶低起秦澤來。 頓時,現場的氣氛再次有些詭異起來,有人覺得候仁慶和黃徵文說得有道理,也有人覺得這兩人是妒嫉秦澤。 可秦澤沒來參加生辰宴,卻是事實。特別是知道秦澤跟白淺兮有交情的那些人。不免在心裡想著秦澤是不是真的墨水乾了,不敢來了。 畢竟,以秦澤的才學,若是來了生辰宴,難免逃不掉作詩助興這一項。瞬間,懷疑的種子在眾人心中湧現。 所有人都感覺真是那麼一回事了,白淺兮看到眾人這神色,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她感覺自己是不是給秦澤惹麻煩了,若她不提起秦澤,只怕也不會讓候仁慶和黃徵文抹黑秦澤。 可她此時心裡想的是秦澤,唸的是秦澤,看到候仁慶和黃徵文在那裝模作樣,就忍不住拿秦澤出來懟兩人,可哪想到會是這樣。 她張嘴就想要替秦澤辯解,只是,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卻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從一側響起。 “誰說秦大哥不敢來了……秦大哥有事離開,沒時間來參加淺兮妹妹的生辰宴,不過,他可是送來了賀禮……” 隨著這聲音響起,所有人全都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紀寧薇從一側的院門處走了出來,她眼露寒霜,目光冰冷的看著候仁慶和黃徵文。 那充滿殺意的目光,讓候仁慶和黃徵文忍不住往後退了退,差點沒摔倒在地。 “送賀禮有什麼用,還不是不敢來,肚子裡的墨水乾了,有本事,他送詩詞來啊!他若是能夠送來詩詞,我候仁慶今日就從太師府爬出去。” “沒錯,有事送賀禮只是藉口,我看肯定是沒膽子過來,他若是送來詩詞,我黃徵文也從太師府爬出去。” 候仁慶和黃徵文滿臉的不屑,壯著膽子道。 他們這是覺得秦澤來不了,膽氣也壯了不少,這樣說,也只不過是想找回一些顏面。 “哦……是嗎?那不如,在場所有人都為你們作個見證,你們可敢賭一賭?若是秦大哥帶來了詩文,你們就從太師府爬出去?” 紀寧薇聞言,嘲諷的看向兩人道。 兩人聞言,心頭一驚,眼帶猶豫的看向紀寧薇。 兩人心裡湧起一股不安,紀寧薇如此篤定,顯然是秦澤真的給白淺兮帶詩文來了。 不過,兩人對視一眼,嘴角又露出一股陰冷。就算是紀寧薇真的帶來了秦澤的詩詞,可不是秦澤本人到場,他們大可以說是紀寧薇為幫秦澤,找人寫的詩詞。 想到這,兩人神情淡然的看向紀寧薇道:“紀小姐既然想賭,那我們就捨命相陪了,若紀小姐帶來了秦澤的詩詞,我兄弟就爬出太師府,若是紀小姐沒有帶來。不若就替那秦澤,給我兩人磕頭賠罪,如何?” 兩人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臉色微變,看向兩人的目光有些不恥起來。 這兩人還真是夠陰險的,也夠無恥的,跟一個弱女子打賭也就算了,得理還不饒人。而且,還想要藉著羞辱紀寧薇,來毀秦澤的名聲。 若是他們贏了,秦澤怕是要背上一個讓女人受過的汙名。哪怕,這件事秦澤從頭到尾都不在場,可這汙名怕是躲不掉。 白淺兮聞言,憤怒的看向兩人,張嘴就想要懟上幾句。只是,還未等她開口,紀寧薇就冷聲應了下來。 “好,一言為定!”言畢,紀寧薇嘲諷的看向這兩人,她哪會不知道這兩人的打算。 哪怕她現在拿出秦澤手書的詩詞,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