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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古老的階梯石道。建設的年代非常的久遠。
珀麗和墨非跟在厲昂身後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了走道盡頭。
門被用鐵鎖緊緊拴著，當公爵掏出鑰匙插入鎖的時刻，發出了吱呀聲。
浮塵伴隨著木屑隨著公爵推開了門落下，嗆得珀麗輕輕咳嗽了兩聲。
房間裡的擺設非常少女。木質的家裝，幾把簡單的椅子和一個藍色蕾絲床罩的大床。清新淡雅中帶著一絲少女的甜美點綴，與之前公爵為她佈置的房間有一絲絲的異曲同工。
住在這裡的人應該是一個很溫柔幸福的人。
“這裡好久沒來了。”
厲昂走進了屋子，那雙冰冷的目光透露著一瞬的溫柔，他將手上那本《snow》放在了桌子上，拍了拍周邊的塵土，“染了一些灰塵，你們兩個自己清理一下坐下吧。”
“爸，這是哪兒。”
墨非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空間。他新奇地掃視著小屋，“這公爵府裡還有這麼老舊的密室啊。”
“如果硬要說的話。”厲昂溫柔的輕撫著桌面，那老舊的桌子上的劃痕有著凹凸不平的質感讓厲昂懷念，“這裡才是最初的公爵府。”
厲昂無視著自家兒子震驚的表情，抬頭看向站在一邊表現著放鬆可明顯有些拘謹的珀麗，指著她口袋裡的小白：“把那孩子放出來吧。它就是那隻遠古種吧。他們生性不喜歡限制，別憋壞了。”
“您為什麼會……”珀麗下意識得將手護住了小白。
可動作才剛剛做出，珀麗又鬆開了手。
在小白迷惑的眼神下將小白放在了地上，並示意對方自由活動這裡並沒有危險。
厲昂對於珀麗聽從自己的話並不意外，只是繼續轉動著他手上的戒圈：“看來你對我信任些了。”
“您早就看出來了。”
珀麗今天一天都在驚恐、無助、好奇等好幾個的情緒中來回切換。她的身體早已超負荷的運轉。
被厲昂公爵揭穿就好似被針戳破了一個岌岌可危隨時要爆炸的氣球，她整個人也鬆弛了下來，“不光是您，之前那位放我們走的軍官也看出來了對嗎。”
“他啊。”厲昂腦海中浮現出祈雨晟那張時常暴躁的臉，“可能還沒有吧。遠古種能夠變小並非人盡皆知的事。可能整個帝國只有2-3個人吧。”
墨非：“那父親你為什麼……”
“我記得我很少和你提到過你的母親吧。”厲昂撫摸著《snow》的書皮，將書緩緩開啟，“她以前是那一代的天才牧師。”
“天才牧師……你是指媽的冰系能力登峰造極了嗎。”墨非皺了皺眉頭，實在很難想象父親嘴裡的‘天才’到底指的是什麼。
“只是能力的話就好了。”厲昂嘆了口氣，將書中的書籤取了出來。
那是一片金屬書籤，上面的花紋精巧而繁複。那是非常美麗的鳥形外觀，上面刻畫著精密度的羽毛細節。
珀麗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圖案，竟然又是一個神話動物——鳳凰。
“鳥形變異種？”墨非湊近觀察著那片古老的書籤，結合父親前面的語境，一下也反應了過來，“這也是遠古種？”
“是啊。鳥形遠古種。”厲昂晃動著手上的書籤表情都是懷念，“她叫小鳳。是你媽媽當年還是學生的時候結識的遠古種。”
“那時候我還是學院給你媽匹配的騎士。我倆想趁著放假接些賞金任務鍛鍊一下實力。也就是那一次我們遇到了小鳳。那時候可能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緣故，並沒有這次事情鬧得那麼大，大家都不知道小鳳其實也是遠古種。”
“所以也就是說母親曾經也擁有了遠古種？所以父親你知道遠古種可以隨意變換大小對吧。”墨非整理著父親的話，“那遠古種和牧師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厲昂抬頭看著珀麗還有身邊還不清粗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小白，“小鳳是個很好的遠古種。她除了護短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可就是˙這樣畢業後當我們來到戰場展現出了小鳳部分實力後，我們就被盯上了。”
“皇室想要收編我們，世家想要強制性召回你媽與帝國抗衡。”厲昂想想那段恐怖的記憶現在還覺得頭疼，“那個時候你哥才剛出生，我們不敢賭。最後選擇了兩個人各歸順一方，實現了短暫的平衡。”
“那後來呢。”珀麗走到了厲昂公爵的身邊坐下，臉上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