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別,終歸會有照料不周的地方,你若要人,我撥兩個身家乾淨的給你。”
“啊……不用。”
封殊到此默了默,那曾溫潤的氣度似乎淡了些許,但他仍然保有為人師的剋制,只問:“他,可還好?”
“不太好,”龍可羨垂頭,看著腳底,輕輕磨動地面,“不……我是說,原先是很好的。他會在衣裳上縫一條好威風的龍,鞦韆板搭得十分結實,扎的竹排能帶兩個人行出五里遠。就是有點怪脾氣,難馴,還黏人得緊,你見過老樹開花嗎,他好像就這般,浪得……沒什麼。”
“我心想讓他聽話些,但若是太過溫馴又很可惜,”她絮絮地說著,近似自言自語,最後下什麼定論似的嘟囔,“他不好也沒關係,我會管教的。”
所以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阿勒的“好”每一件都是具體的,他“壞”的地方,則難以形容。
提燈消失在長廊盡頭。
石述玉蹲在美人靠上:“我說她被美色衝昏頭腦,你偏不信,在船上這兩人便住一個艙,舉止狹暱,親親我我的好不要臉。”
“我長她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