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適合在這裡說出來！”
天鼎閣老者先是一臉坦然地開口，隨即乾咳一聲，話鋒一轉，“不過，這等煉丹師之間的交談，在這裡說出來，臺下眾人也聽不懂。再者，幾位剛才煉製丹藥，損耗心神，有什麼事情，不能過會再聊？
倒不如，別在這裡站著，到天鼎閣中坐一坐，我們天鼎閣為諸位上一壺‘冰心靈液’，緩解身心疲勞後，再交流也是不晚啊！”
他一臉笑容，像是完全在為楊牧和袁俅等人著想。
“行！的確不急，那就進去裡面說。”楊牧無所謂地笑了笑。
袁俅只想快點知曉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但聽楊牧這麼說，只能耐著性子，和楊牧、諸葛婉玉，以及另外兩名煉丹師，跟著老者，走入天鼎閣之中。
走進天鼎閣，來到大廳，老者眼中那一抹凝重消散。
剛才還說要上什麼“冰心靈液”來幫忙緩解疲勞，眼下好像完全忘了，甚至看向楊牧，主動問道：
“你不是要指導這傢伙嗎，現在可以說了！我也有點好奇，為什麼他們都失敗，而你卻是成功。這除了說明你的煉丹術比他們更高明外，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說話時，他一副掌控全域性的平淡神色。
楊牧盯著老者看了兩秒，轉頭看向袁俅：“你的煉丹手法和步驟，以及對藥材的處理，沒有任何的問題。”
袁俅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追問道：“那為什麼我兩次都失敗了？莫非，是丹方有什麼問題？”
天鼎閣老者表情一沉：“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惹火燒身！天鼎宗的清白名聲，不是你能夠汙衊的！”
袁俅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
一個天鼎閣分店的掌櫃，論在天鼎宗那邊的地位，即便不將他師傅的影響力算進去，一樣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丹方沒有問題。”楊牧搖頭。
“丹方沒問題，煉丹的步驟和手法也都沒問題，卻是失敗了！主人，你不是在耍他吧？這傢伙感覺挺可憐的，你就不要逗他啦。”諸葛婉玉一臉狐疑。
楊牧道：“我耍他幹嘛，他身上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我耍他能有什麼好處？”
“這倒也是。我原本還指望他將那飯錢十倍奉還呢，現在看來，是沒可能了。唉，白期待一場！”
諸葛婉玉嘆了口氣，瞥袁俅一眼，然後滿臉失望的搖搖頭，那神態，氣得袁俅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
“行了！別陰陽怪氣！等回去後，我依舊將飯錢十倍還給你，總可以了吧？”
袁俅看向楊牧，等著他再次開口，別說是諸葛婉玉，就連他都有些懷疑楊牧是在耍自己。
既然丹方沒問題，自己的煉丹手法和步驟一樣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還會失敗？
“問題出在煉丹材料上。”楊牧沒有賣關子，很快給出袁俅想要的答案。
“煉丹材料？不對啊！那些材料，我一開始便都檢查過，藥性都沒問題才對。年份一樣沒問題，我絕對不會看錯！”
袁俅沒想到楊牧給出的是這種回答。
若是在楊牧煉丹成功之前這般說，他免不了要破口大罵，認為楊牧是純粹胡說八道，想要忽悠他。
煉丹之前先檢查煉丹材料的成色，即便外行人，都清楚這一點，袁俅身為天鼎宗的天驕，自然不可能遺漏這個步驟。
先前兩次煉丹，他都有檢查，特別是第二次，檢查得無比仔細，但並沒有發現那些藥材有任何問題。
天鼎閣老者聽到楊牧的回答，瞳孔先是收縮，表情僵硬，但很快恢復平靜，看向楊牧道：
“滿口胡言亂語！若是那些材料有問題，那麼你又是如何拿有問題的材料，成功煉製出‘還靈丹’？”
另外兩名煉丹師，原本眼中出現幾分狐疑，聽到老者這番話，不由都是點頭，顯然認為楊牧的話不靠譜。
楊牧似乎早料到他們的反應，反問道：“你們就沒想過，正常來說，按照提供的材料，煉製出一爐‘還靈丹’，應該是9顆才對。為何我煉製出的一爐，卻是隻有7顆？”
袁俅如遭雷擊，身體一震：“為……為什麼？”
楊牧轉頭看向他，沒有直接回答，“天鼎閣提供的材料，藥性的確沒有問題，或者倒不如說，問題出在藥性太強！
其中有三種材料，紅雲果、烈焱龍芝、碧焰草的年份，都在百年以下，按道理來說，藥性正好。問題是，天鼎閣提供的這三種材料，栽種的環境較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