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境界？
他自己心虛，但臺下的眾人，卻是立馬不幹了。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輸不起是吧？王長老是蛇龍境六階，這件事情，我們蒼雲宗所有人都知曉！”
“沒錯！打不過就老實認輸，站在臺上胡說八道，只會更丟你師傅的臉面！”
“你把我們蒼雲宗當成那種小門小派嗎？對付你，何須蛇龍境七階？”
……
見臺下眾人都幫自己說話，王霄立馬有了底氣，冷笑道：“看樣子，你是有點輸不起啊？”
“真正輸不起的是我，還是你們，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數？”
楊牧說這話時，卻不是看向王霄，而是看向臺下的司空兆，顯然，這話是說給司空兆聽的。
司空兆面無表情，道：“罷了。你現在認輸，你的那柄劍，我們不要便是了。”
楊牧笑道：“就怕到時候，司空宗主要給我安上一個‘輸不起’的罪名，然後又說是有其徒必有其師，連帶著告訴人們，我師傅也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如果是這樣，還不如把劍直接給你們！”
司空兆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王霄冷冷道：“別廢話了，直接認輸！還是說，你覺得有必要繼續打下去？”
“有必要！當然有必要了。”
楊牧看向他，譏笑道，“看臺下這些傻子的反應，你應該是剛突破沒多久，他們都被矇在鼓裡？”
王霄沉著一張臉：“少在那裡胡說八道！”
“你們都以為，蛇龍境七階就能穩贏我？從蛇龍境六階到蛇龍境七階，的確是一次質的飛躍，更何況，我甚至都不是蛇龍境六階，只是蛇龍境四階。
但說實話，像你這種本身極為平庸，然後剛突破到蛇龍境七階的傢伙，我還真不怎麼當回事。我們之間的本質差別，要比境界的差別更大，你知道嗎？”
楊牧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有些癲狂。
蛇龍境六階，除非是胡歸一那種，否則的話，他早就有點膩了，眼下來了個蛇龍境七階，那再好不過！
“什麼差別？”王霄疑惑道。
楊牧道：“天才和蠢材的差別！天上真龍和地上爬蟲的區別！這要比那一點境界的差別，大得多了。”
臺下一片死寂。
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狂的傢伙。
明明已經落入下風，這傢伙怎麼還敢如此猖狂呢？
王霄氣得面如鍋底，獰笑道：“在這擂臺上，我不能殺你，但是將你打成重傷，還是可以的！接下來，我下手會有點狠，你可要小心點！”
聲音落下，他直接化作數道殘影，朝楊牧衝來。
“這身法還算可以。只可惜，你好像運用得不怎麼樣。蠢材就是蠢材，能把境界提升上去，但礙於天賦有限，在其它方面，難免令人不太滿意。”
面對來勢洶洶的王霄，楊牧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完全反應不過來，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氣人的不行。
顏九兒站在臺下，心裡嘀咕，要是論嘴巴上的功夫，千面魔君或許都比不上他這個徒弟！
明知這小子是故意激怒對方，但如果換成自己，絕對一樣會被氣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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