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被嗆到,狂笑出聲,像是瘋了似的。
他拿起酒瓶,還想再喝幾口,但想起什麼,又放了下來。
“這等好酒,怎能不配一些下酒菜!我這才喝了兩口,就剩這麼點?小子,這酒是誰家釀的,未免太小家子氣!就這麼一小瓶怎麼夠喝,給老夫來上一大壇還差不多。”
中年人不滿的看向楊牧。
楊牧笑道:“邪劍尊前輩您是想要問,這酒,我還有沒有?”
“哈哈!聰明——呃,你稱呼我什麼?”
中年人哈哈一笑,繼而意識到不對勁,眼神變得銳利。
郭崇鼎驚訝道:“老大,您是不是弄錯了?先前您不也看過,邪劍尊的畫像?”
邪劍尊的畫像,是在聽雨樓時,秦舞月親自畫出來給楊牧看的。
秦舞月畫出來的邪劍尊,和眼前這人的長相,明顯有巨大的差異。
楊牧淡然道:“能一劍將天琅城六大勢力的人嚇破膽的,放眼整個山海界,估計有不少人。
但眼下恰好在天琅城,而且還喜好喝酒的,估計就只有前輩你一人。當然,剛才那話,有猜的成分,但眼下,我卻已經是百分之百確定。”
簡單點說,剛才楊牧還只是猜測,但見對方聽到“邪劍尊”三個字後的反應,他已經徹底確定自己猜對了。
“好像還真是!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只是,他的長相……”郭崇鼎望著中年人的臉。
楊牧道:“人皮面具!”
“原來如此!”
郭崇鼎一臉恍然。
可當他見到中年人那越來越不善的眼神,一顆心不由沉了下去。
自家老大的確聰明,懂得也多,問題是,完全缺乏對強者應有的敬畏和謙卑!
人家故意戴著人皮面具在外行走,就是不想被人知曉身份,眼下自家老大這麼直接地拆穿,萬一他惱羞成怒……
下一秒,中年人說出來的話,讓郭崇鼎遍體生寒。
“好大的膽子,連我都敢詐?只可惜,你小子不懂得一個道理:看破不說破,說破便惹禍!有些時候,你不說出來便能活命,但說了出來,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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