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說了什麼？”
見趙茹帶人離開，沒有再來糾纏自己，楊牧好奇的看向玉伽。
玉伽實話實說道：
“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她，你遠比她想象的更加有錢，所以沒興趣賺錢，一點也不奇怪。不過呢，茹姐其實並非完全死心。她還託了我，跟你說一些事情！
她說想要建立一箇中國風的奢侈品品牌，不僅是為了賺錢，也是她的夢想！她想要用這種方式，將我們的華夏文化，推廣向全世界。”
楊牧笑道：“這是她的想法，還是你教她這麼說的？”
玉伽眼珠一轉，滿臉冤枉：“當然是她自己的想法！”
楊牧道：“想法不錯，但我實在沒時間——”
“放心，不需要你花費時間。茹姐的意思是，你如果心血來潮，即興創作出什麼作品，希望你能將版權給她使用。
當然，她會給出合適的價格。包括今天你創作出來的，她就很希望能夠跟你合作！”
帶有楊牧親手畫作的衣服，玉伽和阮棠自然不可能讓給其他人。
但後面可以借給趙茹一用，用現代工藝，將衣服上的畫像進行復印，生產出一樣的服裝。
說是一樣，但比之楊牧親手畫的，必然差了很遠。
但這對趙茹來說，已經夠了。
楊牧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只要不需他花費時間，那就一切好說。
而且，剛才玉伽所說的，推廣華夏文化，顯然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片刻後，趁著阮棠去試穿衣服的時間，玉伽低聲道：
“之前，糖糖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的對吧？”
楊牧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點了點頭。
玉伽見他一臉平靜的樣子，皺眉道：“你究竟打算怎麼辦，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上心！”
“有什麼可上心？她只是個孩子。這就好比，一個父親聽到女兒說長大後要嫁給自己，笑一笑就夠了，怎麼可能會去上心？若是上心，那才是有問題！”
楊牧這番話，弄得玉伽一呆，只覺得的確也很有道理。
她遲疑了下，道：“問題是，阮棠其實不小了，你不能老是把她當成小孩。”
楊牧道：“現在的她，依舊需要我陪在她身邊，只要是離開久一些，便會開始鬧脾氣。這不就是小孩子的表現？
以後，她會去上大學，會離開我的身邊，會見到很多不同的人，去很多不同的地方！等到那時，她才會真正長大，思想自然會發生改變。”
玉伽沉默幾秒，點點頭。
她想了想，覺得楊牧這番話有道理。
阮棠對楊牧的喜歡，或許只是青春期的少女情懷。
這種感情固然美好，但並不長久！
類似的事情，她見過太多。
“行了，反正你自己心裡有底就行！我和你說，現在我可是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要是你傷害她，我就跟你拼了。”
玉伽不再多說，拿起一旁畫著九尾狐的服裝，興奮的跑去試穿。
明明只是試穿衣服而已，卻是直接折騰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終於結束。
離開時，玉伽說是要請楊牧吃飯。
見阮棠小臉興奮，楊牧便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
在經過一個路口時，阮棠詫異的看向不遠處：“郭亮，王夢媛，他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
玉伽一踩剎車，停了下來。
她和楊牧一起轉頭看去，便見到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有兩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
其中一男一女，都和阮棠差不多年紀，男的還穿著校服。
楊牧看了眼校服，便判斷出是和阮棠一模一樣的，顯然跟阮棠一個學校。
另外那男的，30來歲的模樣，西裝革履，像是電視裡標準的成功人士。
他正擋在女孩面前，指著男孩的鼻子，像是在警告對方什麼。
“你認識他們？”玉伽回頭看向阮棠。
阮棠點頭：“那對年輕的男女，跟我同校同年級，剛好是隔壁班的。最近這段時間，學校裡有不少人一直在說他們的事情。”
“他們的事情？”
“他們兩個好像是青梅竹馬，原本還是男女朋友。然後，現在短影片不是非常流行嗎，王夢媛，就是那個女生，上學期好像是出於好玩，上傳了個自拍影片，然後就開始有人關注她。
她發現越來越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