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民女能跟您一起去嗎?” 唐一璇沒想到唐水他們的動作這麼快,但那個萬將軍是誰,不會有什麼變數吧? 反正楚玄衍沒懷疑她就是大燕縣令,她過去露個臉,也好讓唐水他們放心。 楚玄衍腳步一頓,回頭盯視她:“你叫什麼名字?” 唐一璇眼睛眨呀眨,笑著露出一口白牙:“民女陳家五小姐陳可人,可愛迷人的可人~” 她這麼人畜無害,他應該很放心帶出去吧? “陳可人?” 既然她主動要求,楚玄衍淡聲而出:“跟本王來吧。” 說罷,他眸色深深的看了看富貴。 富貴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目送主人下樓後,富貴低聲吩咐身旁的侍衛:“傳話出去,陳可人為救大燕縣令已被攝政王拿下,三日後於城東法場斬首示眾。” 哪怕那位大燕縣令已經走了,估計也留了人在城裡,只要訊息傳到那人耳中,就不怕他三日後不現身法場。 交代完了富貴才匆匆追下樓。 唐行雖沒回頭,但從腳步聲判斷是西楚攝政王身邊的富貴公公。他故意落在後面,肯定吩咐了什麼事。 若是對主子不利,他拼死也要送主子出城。唐行心中發狠。 ??? 無雪城外一座山的山頂上。 “唐源,快過來看,城外是不是打起來了?” 唐水驚奇不已,朝唐源喊道。 他和唐源在山中挑釁了十幾個西楚兵,讓大家的脾氣愈發暴躁,原本打算兩天後來個大招,讓西楚兵亂起來,他和唐源混進城接主子出來。 才第一天,那些兵怎麼就開打了? 唐源走過去,看到無雪城外的亂局,表情凝重:“人數不對,好像又來了軍隊。” “不會吧?” 唐水瞠目結舌,但仔細看去,城外西楚兵烏泱泱一片,數都數不清,他急道:“這什麼情況啊?要攻城嗎?主子還在城裡呢!” 唐源也著急,只是城門不許進也不許出,而密道又毀了,他們進不了城。 “不行!密道毀了我就挖通它,必須在城破之前,把主子救出來!” 唐水咬咬牙,朝密道入口的方向直奔而去。 唐源只能跟上他。 此時的密道入口處,枯樹與荊棘都不見了,只剩一堆土把洞口堵死。 一身黑衣勁裝的燕雲鏡劍眉深深蹙起。 正常的密道口不是這麼封的。 他一掌將土堆打散開,露出洞口,剛走進去,便察覺到了密道里面的空氣也不流通。 這條密道被毀了。 燕雲鏡從密道退出來,就瞧見兩個西楚兵徑直飛奔而來。 他們神色焦急,腳上功夫不俗。 這兩人易容了吧? 突然,兩人同時朝他出手,燕雲鏡與他們分別過了幾招,頓時猜他們可能是唐一璇的護衛。 燕雲鏡停手,避開他們的殺招,以真實聲音開口:“住手,是本王。” 北蒼王? 唐水與唐源匆忙趕過來,卻見一灰頭土臉的黑衣人從密道里出來,還以為是西楚攝政王的侍衛,就先下手為強,打他個措手不及。 誰知對方武功太高了,他們兩人聯手也沒把人拿下。 正擔心會不會引來西楚兵時,對方突然說話,聲音好像北蒼王。 呸,不是好像,他就是北蒼王! 唐水與唐源瞬間收手,抱拳告罪:“唐水(唐源)參見王爺,剛才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燕雲鏡不計較這點小事,只詢問道:“這條密道怎麼回事,你們主子在哪裡?” 唐源偏頭看向唐水。 唐水硬著頭皮說:“當時宅子被西楚攝政王的人包圍,小的把宅子燒了,從密道撤離時,也把密道毀了。” 燕雲鏡沒聽到想聽的,眸光犀利的盯著唐水。 唐水頭皮發麻:“主子還在無雪城中,小的兩人正要進城接主子出來。 霎時,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般。” 燕雲鏡俊臉沉沉,嗓音冷冽如冰:“她還沒出來,你就把密道毀了?” 唐水聽出了一種涼涼的感覺。 “屬下該死,還請王爺施以援手,救救我家主子。”唐水單膝跪地祈求道。 “你是該死!身為護衛,卻比主子先逃。” 燕雲鏡一想到唐一璇落到了楚玄衍的手中,就莫名焦躁,沉聲道:“但你是她的護衛,本王不會動你,等她出來,自有她來處置。” 這話是願意進城救主子了?! 唐水當即感激道:“多謝王爺相助。” 唐源也說:“多謝王爺。” 他沒瞧見墨璣他們,又道:“王爺有何吩咐,請儘管說,只要能救出主人,小的兩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燕雲鏡確實沒帶侍衛,掃了眼密道口,堵與不堵已沒區別,他眺望無雪城的方向,打了這麼久,楚玄衍應當收到訊息,趕過來了吧。 “先下山,你們將這段時日發生的事如實道來。” “是,王爺。” 唐源知道主子已與北蒼王合作,合力取得橡膠樹,於是將最新進展一一告知。 包括影六和崔肆等人帶著橡膠樹和汁液先行一步。 還有主子親自入城救人,化名陳五公子陳可為,成了醉香樓跳棋大賽的負責人。 唐水補充道:“主子讓燒鵝鋪子的夥計給小的送燒鵝,鵝是由我和鳥組成,意思是讓小的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