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師兄還沒死,不過,他們也是生不如死!” “那鞏道友,我師兄他們在哪?” “具體在哪我也不清楚,只能告訴你他們不在逐落城。”鞏姓男子瞥了一眼秦易,淡淡道。“方才我說的鬼修,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鞏姓男子顯然知道一些隱情,但不願多說。 “在下的確認識過一位鬼修,鞏道友可否告知為何要尋這位鬼修前輩?” 秦易不知可否回應。 “那鬼修身上,有我鬼門宗老祖想要的物品。” 鞏姓男子盯著秦易雙眼看了一會,才開口緩緩說道。 “敢問鞏道友可知是何物?” 秦易聽了這話,表面上裝著一無所知,但內心卻想著,“果然如此。” “不知!” “能否放在下出去?” “不能!”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中,詭異的氛圍繚繞其中。 “若我能幫你叫來那鬼修,道友是否打算滅殺他?” 良久過後,秦易開口試探一下對方口風。 “哦,你和那鬼修關係很好?若那鬼修願交出我鬼門宗老祖看重的物品,放他一條生路也不是你可以。” 鞏姓男子瞥了一眼秦易,眼中閃過異樣之色,緩緩回應道。 想來,他誤解了秦易與那鬼修有什麼關係。 “哦,若是如此,那你設此陣法又有何意義呢?” 聽了鞏姓男子的話,秦易一愣。 【十面埋伏血紅色】設伏耗資巨大,哪怕是一般元嬰境的修士,耗盡財寶都不一定能佈局的了。 更何況,觸發此法陣後需要活人鮮血獻祭,那些獻祭的活死人只能存活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這些,竟然都不是為了最終滅殺鬼修做準備的,也怪不得秦易如此驚訝。 鬼修早已隕落,便成了一具只聽命於秦易的行屍走肉。 若對方執意要滅殺鬼修,說不得兩人要有一場生死打鬥。 “無可奉告!” 對於秦易的追問,鞏姓男子回答簡約明瞭,不廢話一句。 “趙師兄曾言,鞏道友天生是一根筋的人,尊師重道,只認死理。若是同為一宗之人,定可為至交好友。” 良久過後,秦易緊盯著對方的目光,緩緩說出自己的猜測。 “你,難道是想弒殺你們鬼門宗旱魃老祖吧!” 隨著秦易說出這話,原本一直表現雲淡風輕的鞏姓男子,終於有了情緒波動。 眼中閃過一縷寒光,圍繞兩人紅色血霧不斷翻滾起來。一股強大的威壓鎖定著秦易,似乎只要秦易做出不適應的回應便會接受暴風雨般的攻擊。 說起來,鞏姓中年男子,他從小是一個孤兒,年幼時被鬼門宗一個長老撿了回去,拜其為師。 而那長老後來成為了鬼門宗的宗主,而鞏姓男子因其天賦不錯,修煉的速度很快,隨後被鬼門宗立為候任宗主。 只是這一切,在一百多年前他師父失蹤後都變了,待其閉門出關後,敏銳的嗅到宗門裡有一股陰謀氣息繚繞。 他出關前,宗門內修為在元嬰境之上的長老,幾乎都被告知前往鬼門關。 並且百年過去了,無一人從鬼門關內再出來過。 甚至於期間,有不少長老魂本命魂燈莫名其妙熄滅,一時間鬼門宗高層都被莫名恐懼包裹,直接宣佈永久關閉鬼門關。 鞏姓男子出關後,抑制修為,明尋暗訪,細心查詢緣由。 他拜訪了師父的遺孀,即他的師孃。 對方只告知,他師父在一天夜裡收到一個傳音符籙後,面露震驚之色,然後丟下一句前往鬼門關,便離去了。 然而這沒有前文的交代,鞏姓男子沒有絲毫頭緒,無從下手查詢。 截至幾十年前,鬼門宗迎來了他們初代老祖迴歸,鞏姓男子終於有了一絲眉目。 鬼門宗初代老祖已經是上千歲之人了,數百年前壽元將盡前進入了鬼門關。 數百年過去,沒有人能想不到初代老祖進入鬼門關不但沒死,而且還突破了修為,一時間鬼門宗上下舉宗歡慶。 然而,不久鬼門宗高層強者便發現老祖已經轉修屍道,練就旱魃金身,雖然靈智還在,但每日少不了茹毛飲血,從起初的妖獸,到後來的修士。 對此,鬼門宗高層也無可奈何。 一來,老祖輩分太高,雖轉修屍道,但靈智還在,二來老祖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人能阻攔的了。 正因為種種緣故,鬼門宗不得不對四周勢力開始討伐,再後來引起群情公憤,被驅逐出南域。 所以,現在鞏姓男子可以肯定讓鬼門宗如此多的高手一起悄無聲息進入鬼門關並且殞命,除了德高望重的老祖,不會再有他人了。 鞏姓男子從小孤苦伶仃,他本如行屍木偶一般存活於世上。他師父帶其走上修仙之路,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光彩。 他可以不在意鬼門宗任何同門存亡,唯獨對有恩於他的師父不行。 弒父之仇必須報之! “你,是怎麼知道的?” 鞏姓男子雙目緊盯著秦易,緩緩說道。 【十面埋伏血紅色】也隨著眼前男子情緒開始調動了起來。 “剛才在下說過了,這【十面埋伏血紅色】我很清楚。若你不是為了抹殺鬼修,那隻能說明你另有所圖。” “能讓你花得了如此代價報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