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易跟隨柳初墨往柳家走之時,在玉華峰半山腰某處樓閣房間裡有師徒兩人在交談。 “師父,那柳泉之師弟已按您的吩咐回去柳家,去挑戰那柳家少主之位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弟子站著,朝著坐在蒲團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嗯,那很好!”坐在蒲團上中年男子朝著眼前弟子看了一眼。 “小雷,你覺得,這柳泉之挑戰柳家少主之位有幾分贏的機會。” “回師傅,現在柳家大長老閉生死關,現任家主也出了遠門,族內的其他長老在我們幫助下,大多中立,再加上柳泉之師弟前幾個月便成為二品煉製丹藥師,想替代他那位堂弟少家主,代管家主之位至少超過六成機會。” “哦,只有六成機會嗎?你對現任的柳家少主很看好嘛,他是什麼樣的人。” “回師父,柳師弟的堂弟柳初墨,他兩人被稱為柳家雙子星。表面上柳師弟比他那堂弟修為要高,但實際上那個柳初墨和師弟修煉天賦差不多,只是因為年長,早修煉近十年的緣故,不過,柳初墨煉丹天賦更好一點。前幾年他們柳家第一次族內煉丹大比,那柳初墨奪得第一,而柳師弟稍遜一籌,只拿了第二。所以綜合來看,就算柳師弟按我們的建議,分三場比試,預計煉丹比賽很可能會輸。” “嗯,分析的很好,這也是為什麼我讓你過去幫他的原因。比你強的弟子要麼閉關修煉,要麼外出執行任務,所以煉丹比試贏不贏都沒所謂,兩場打鬥贏即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還有件事疑惑,不知該問不該問。”身著黑色衣服弟子開口道。 “說!” “柳家族也算實力不小的修仙世家,傳聞柳家老祖是結丹期修士,雖然雲遊四方,少有回來,但餘威還在,我們現在挑唆他們內鬥,恐怕事後他們察覺,對我們秋後算賬。” “哈哈哈哈!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柳家老祖是結丹期修士沒錯,不過,按年齡來算他已經是半個身子進入棺材了,何況你師父我也是結丹期修士,就算他回來還敢和我比鬥不成?”中年男子聽聞哈哈大笑。 “而且你師父我,可不是圖謀柳泉之那小子所說的好處,而是他整個柳家家族。若柳泉之這小子贏了,他一定會感激我,那以後和柳家交往就容易不少,若是他輸了,他這一旁系肯定會備受打壓,到時候我親自出面,讓他這一系的煉丹師直接加入我蕭家,成為我蕭家的專用煉丹師一部分,以後在落雲宗管轄區域,更加沒有柳家的立足之地。所以,對我們來說,無論輸贏,都是大有收穫。” 黑衣弟子聽聞,恍然大悟。 而另一邊,秦易隨柳初墨師弟剛從執事殿出來。 剛才柳初墨和執事殿裡的長老說明了事情緣由,請假回去家族處理事務。 這一路上,秦易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緣由了。 原來昨天夜裡,柳師弟家族下人,連夜趕來,告知柳初墨家中的變故,同時他也收到他堂哥柳泉之的挑戰信。 一般而言,家主不在族內,大長老閉關,不會舉行這種少主挑戰賽,就算要舉行也要透過族內其餘六位長老的同意。 而奇怪的是,這六長老,竟有三位同意,其餘處中立態度,所以這次挑戰便順利透過。這讓柳初墨心驚,懷疑家族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因為他知道大長老和三長老是力挺主房的,更何況,二長老和三長老關係很僵,就算其他長老同意這次挑戰,三長老也應該會反對,而這一次居然選擇中立。更奇怪的是,竟然這一次是挑戰和以往不一樣,不是煉丹比試一場定輸贏,而是三場。第一場是比試煉丹,第二場比試打鬥,第三場便是請外援分高下,確定少主人脈圈子大小,而這外援之人年紀不能才過一個甲子年。這也是為什麼,那麼早,柳初墨便去堵秦易的洞府口。 秦易聽到這裡,也感覺很奇怪,便問起了柳初墨他和他堂哥那一系關係怎麼樣,家族的具體情況,是不是有什麼仇敵。 這位柳初墨師弟所說,他和他的堂哥柳泉之小的時候,關係很好,只是長大修煉後漸漸疏遠,而主系和各支旁系關係和睦,比沒有什麼衝突。 而他家是煉丹世家,與很多其它修仙世家關係都不錯,沒有什麼仇家。 若硬要說和什麼家族有利益衝突,那就是同樣以煉丹崛起的蕭家。不過,蕭家和他柳家相距甚遠,而且煉製丹藥型別大多不衝突,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況,蕭家是地頭蛇,比起柳家發展早好幾百年,產業廣泛,遠不是他柳家能比的。怎麼想,都不會扯上關係。 秦易聽了這話更加疑惑了 道:“這樣聽來,你家主各系和睦,你堂哥和你關係雖然一般,但也沒有什麼怨仇,不至於找麻煩啊!” “所以說,他現在發神經。” 隨之秦易便問起柳泉之所在的玉華峰是否有蕭家之人。 而柳初墨說,分管柳泉之的一位長老便是蕭家之人,而且還是趙師兄的情敵。 說到這裡,柳初墨眼睛一亮:“秦師兄,你是說我他哥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