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一見是自己的祭司被殺,於是震怒當場。 俗話說,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可是神靈一怒,就要地裂天崩。 簫烽只覺得腳下的大地在震顫,天上的星辰在墜落。 那掛在天邊的日頭也黯淡得失去了光暉。 “偶滴個神吶,不是說好只是條惡龍的嘛。我怎麼感覺它像一尊惡神啊。” 隨著大地的震顫,怪物身上的石片正在龜裂和剝落。 阿斯克勒神王坐在神王座上眺望著遠方暗淡的日頭,他獨自說道:“希望簫烽能殺了那頭惡魔,創出一個奇蹟來。” 別迦摩城裡的眾神也紛紛在自己的神殿裡抬頭看向了天空。 “這是有人在向那個傢伙發起挑戰了嗎?“ 石片脫落之後,怪物露出了自己的本體。 那怪物有著一張鱷魚的嘴,獅子的鬃毛和一個河馬的身子。 面對這樣一個雜交品種,蕭烽也是竭盡全力的使出了自己所有的金手指。 他召喚出金剛護體,腳踩淨空蓮花,雙手再比出一個黃飛鴻打架前的起手動作,再念一聲:布魯biu~布魯biu~ 蕭烽擺出黃飛鴻打架前的姿勢,可不是學什麼佛山無影腳,而是藍采和授他的那套降龍伏虎神功。 辣麼他為什麼沒用辟邪劍咧? 因為辟邪劍正在黑烽的手裡。 “哼…老孃最討厭的就是打打殺殺的事情了。” 那白烽從蕭烽的右眼中一出來,就取走了竹簫。 之後就自顧自地吹起了《幻海聽潮》。 面對這麼一尊惡神,蕭烽自然是要拼盡全力的。 他在使出金剛不壞體和祭出淨空蓮花之後,直接就開啟天眼陰陽二分之術。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在蓮花座上開啟天眼,竟然可以與黑白二烽共享視角。 於是三個簫烽就組成了死亡三角,將那怪物牢牢圍在當中。 三組視角全方位鎖定惡神,就如同是以上帝視角在觀看惡神的全息影像。 怪物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能被蕭烽全方位清晰地捕捉。 這種手段著實讓蕭烽高出了惡神一個維度和境界。 “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還真是尼瑪的過癮呢。” 此刻的惡神在簫烽眼裡,那簡直就是個可以隨便欺負的小屁孩。 那怪物開口說道:“我是負責吞噬罪惡之靈的阿密特。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我的宮殿。” 蕭烽開口說道:“我是阿斯克勒神王派來的。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簫烽,是你命中註定的剋星,是註定要殺掉你的男人。” 簫烽說完話後心中再次大呼過癮。 “剛才我說的那段話簡直屌爆了,有沒有?有沒有?” 簫烽其實在進神殿之前,心裡多少是有些緊張的。 那種緊張感就像歌手在後臺等待上場,但真的上了場也就放開了。 就像他砍掉祭司的頭顱後,那所有的緊張感,就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一樣。 蕭烽頭一次如此放飛自我。 他心說:“這裡又不是在東方華夏的地盤,我做什麼事情都得收著點。都在這地方了,我還客氣個什麼?” 按照大雷的話講:怕啥呀?可勁兒造唄。 其實在營救呂霖的那個晚上,蕭烽以《空山鳥語》製造風暴吹散迷霧,強拆鬼打的牆,那時的他可是努力收著勁道的。 他真要是放開了整的話,那恐怕會給江城帶去不小的災難。 阿斯克勒正在神王座上目睹著一切。 當他聽到蕭烽提到了阿斯克勒神殿的時候,他臉部肌肉立馬抽搐了起來:“他提我的名字做什麼呀?這讓我多難為情啊。” “哈哈哈哈……” 阿密特在聽到阿斯克勒的名字後,頓時笑出了聲,他說道:“原來是他那個膽小鬼。難道他不記得我前前後後,一共殺死了十幾個像你這樣來挑戰我的人了嗎?” 蕭烽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 “嗯,是的,他忘了。” 阿斯克勒在神王座上一臉墨黑,於是他羞愧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阿密特問道:“好吧,他這次又是什麼理由來殺我?” “你聽好了,我殺你,不需要給你什麼理由。記住,我消滅你,與你無關。” 簫烽一句話說出去,心中再次直呼過癮。 “原來居高臨下的感覺這麼爽,就連說話都是自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阿密特怒不可遏地說道:“不可原諒,不可原諒,阿密特不會原諒你,你即使將銀幣堆成山都沒用。” 神殿內庭的空間隨著阿密特的憤怒,當即就更換了場景。 蕭烽頓時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怪物一聲暴吼: “在阿密特地獄的火海之中,請交出你們的心臟。” 嗵…嗵…嗵… 隨著三聲悶響,三顆鮮活的心臟,突然之間就一邊跳動著,一邊衝出了三個本體的胸腔。 “臥槽?” “臥去…” “窩老孃的嚓” 剛才還在滿心得意的蕭烽,此刻已是面色蒼白。 黑烽的臉上也像刷了一層白色牆粉,白烽的臉直接就成了石膏樣。 阿密特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根羽毛,它餘怒未消地說道:“凡人終究是凡人,你們在神的面前,最終都是失敗。挑戰神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我說過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