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說完,做勢就要上前施暴。 蕭烽將覃文暫時攔住,而後對冬雪和郝靜說道:“你們兩個如果能把手上的戒指交出來,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不然,我可不確定你們會不會被糟蹋之後,又被弄死在這裡。他可是和王蓉蓉一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噠。” 兩個姑娘見狀,急得快要哭了出來。 蕭烽趁熱打鐵,接著說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跟著王蓉蓉了,我知道你們是被她脅迫的。你們也不想想看,一個連自己的好閨蜜,都能說殺掉就殺掉的人,她能在乎你們的死活?別天真了,現在就是你們脫離她的最好的機會。” 覃文大聲喝道:“把戒指交出來。” 冬雪和郝靜雖然看上去是在猶豫,但她們絕對不是傻子。 她們只是在盤算利弊與得失。 關鍵時刻她們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覃文接過二人交過來的戒指後,滿臉笑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們倆先站一邊,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醜八怪。 蕭烽和覃文做戲,成功將對方分化瓦解。 王蓉蓉惡狠狠地對冬雪和郝靜說道:“你們兩個背叛了蛇神,準備好蛇神的詛咒吧。” “我詛咒你媽媽的買買提~” 蕭烽飛起一腳,直接踢在她的胸口。 王蓉蓉受不得力,啊的一聲,便向後栽倒。 那蕭烽順勢用膝蓋往下一壓,直接就用小腿抵住了她的咽喉。 王蓉蓉無力抵抗,瞬間癱軟在地。 他一把抓住王蓉蓉的左手,而後拽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 摘下戒指後,又掀開她的衣袍,解開她的腰帶,檢查了一下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果然就看到一個蛇紋印記。 覃文大驚:“我去…猛男啊!我還在想怎麼上去制住她。豪…傢伙,想都不想,上去就是一頓操作,我還以為你看她暈過去,準備非禮她呢,我…的天,看到那張臉你都不帶噁心的,我只能說你蕭烽是個重口味了。” 蕭烽放開了王蓉蓉,而後起身對覃文說道:“滾,她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別人,我聽著就上頭,娜娜身上那一刀之仇還沒報呢。” 覃文指著暈過去的王蓉蓉問道:“那現在怎麼說?” 蕭烽將仰面暈過去的王蓉蓉翻了個面,而後一把提起她的後衣襟,就像在提一隻死貓一樣。 “回去,讓呂霖給她催眠,然後讓她去警局自首,交代自己的罪行。” 覃文拍手稱好。 於是二人帶著冬雪和郝靜就走出了地下廠房。 “沒想到那麼容易就搞定了,我還想著要大戰一場呢。” 覃文說著話,便往地面廠房外走去。 廠房外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響。 “慢著……” 蕭烽忽覺眼前有異樣感覺,於是便叫住了覃文。 因為他從烽孃的共享視角里看到了從天而降的五個光影,那光影分紅、藍、黃、黑、白五色。 隨著光影而來的還有一個高亢嘹亮的嗩吶聲。 那嗩吶之聲邪魅空靈,勾魂攝魄。 那城北的廢棄工廠所屬之處,頓時大風驟起,風聲大作。 一輪圓月漸漸被黑雲遮蓋。 工廠內四處隨即響起野貓淒厲的叫聲。 冬雪和郝靜聽到那嗩吶的聲音隨即暈倒。 覃文當即反應過來,於是大聲叫道:“不好,這是索命梵音,趕快護住心神。” 說時已遲,那時已晚。 蕭烽兩眼呆愣,不停的向上翻著白眼。 看情形,貌似已經被索命梵音勾住了神魂。 覃文見勢不妙,便向天空丟擲幾張黃符,並大喝一聲:“天地無極,追魂法陣,起。” 那黃符聽得號令,頓時在空中雁翅形排開,而後快速飛向那五團光影。 還沒到得光影跟前,那黃符便紛紛炸響,燃燒了起來。 蕭烽頓時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後,便聽到一個從天而降的聲音: “五猖神臨凡,生人避讓。” 蕭烽心頭一驚:“好強大的一股鬼氣呀。” 他沒聽到過五猖神的名頭,於是很是白目的問道:“什麼?武昌神?我還武昌站呢。” 覃文一聽到是五猖神的名頭,於是心道不妙。 他此刻也沒有時間向簫烽做科普,於是自顧自的咬破右手食指,然後在左手掌心上畫符唸咒。 不一會兒,掌中泛起一陣紅光。 原來覃文是在引動掌心驚雷,他在掌中書寫的乃是“敕令”二字。 他將帶有敕令二字的左手,對著還未降落在地的五個光團遞了過去,而後道出一聲:破 咔喇喇——咔喇喇—— 只見他手中的敕令二字的筆畫從掌中分解開來,而後紛紛飛出掌心,化作一道道赤色閃電,劈向五猖神。 幾道響雷之後,索命梵音戛然而止。 那光影這時也落到了廠房外。 簫烽看得清楚,有五人身穿鎧甲,肩插金翎、手執雙刀威風凜凜,其中還有一員女將。 那五人之中,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是誰在吹奏百鬼夜行?害得我們都入不了場,幸虧借來了幽冥嗩吶。” 另有一個邪裡邪氣的聲音說道:“天師府的掌心雷好像越來越弱了嘛。” “咦?這些人竟然聽得出我吹的是百鬼夜行,看來身份有些不一般呢。” 蕭烽不識五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