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哥的確沒料到這個站在面前的小子,能走出自己製造的迷霧。 他認為,這世上所有的異能者,甚至修仙人士想走出迷霧,都要花費不少精力和時間。 所以豬哥非常想知道蕭烽究竟是如何走出他製造的煙霧迷障。 蕭烽晃了晃手中的竹簫,用一種很是欠揍的樣子說道:“誒?古有周公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今有我瀟湘君吹一曲,霧霾捲上天空。” 豬哥的理解能力好像有些慢,他聽完蕭烽噼裡啪啦的說完後,便木訥的說道:“你就吹吧。” 蕭烽收起竹簫,而後一臉真誠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是我吹的。” 聽了蕭烽的話,又看著蕭烽那欠揍的表情,豬哥突然就想到了紅裙姑娘和他肯定是在做局玩仙人跳。 豬哥越想越氣,他氣的直咬牙,最後“嗷~~”的厲吼一聲。 那聲音簡直像是豬在叫。 看見豬哥怒了,蕭烽當即感受到了一股壓力襲來。 他於是大唸了一聲:布魯biu布魯biu。 而後一把通體烏黑的辟邪劍就出現在了蕭烽的手中。 同時,那豬哥手中也多了一把大錘子。 他情緒激動的吼道:“你壞我的好事,還敢用仙人跳套路我,我錘死你。” 豬哥說著就舉起錘子朝蕭烽快速衝撞過去。 衝到蕭烽面前,他舉起大錘就是一記猛砸。 蕭烽趕緊揮劍抵擋。 duang~的一聲。 兩股力量相撞,從而形成一波肉眼可見的熱浪,朝著四周快速擴散開去。 那房內擺放著七七八八的邪祀之物也紛紛倒落。 蕭烽在力量上明顯有些不及豬哥。 那重錘砸下有如千斤大力,他重心不穩,向後踉蹌了幾步。 豬哥見蕭烽被砸退幾步,心中一喜,於是操起手中大錘又是一記重擊。 蕭烽大念一聲:布魯biu布魯biu。 豬哥一記大錘砸下,可是並沒有砸到蕭烽的身上,而是被一片蓮花花瓣紮紮實實擋在了半空。 豬哥一臉懵逼的眨著眼睛看著蕭烽。 蕭烽一臉小人得志的神情也看著豬哥。 豬哥再看看蕭烽的腳下,發現這時他的腳下多了一朵淨空蓮花座。 蕭烽雙腳踩在蓮花座上,覺得那蓮花踩著柔軟舒適,跟穿著AJ一樣。 他得意地對豬哥說道:“你要不要再來砸我一下試試呢?” 豬哥見蕭烽身上花樣疊出,心裡就有些開始打退堂鼓了,他向後退了幾步。 蕭烽心念一動,腳下的蓮花分作兩朵。 他踩著蓮花向前走了兩步。 “哎?這感覺相當不錯喲。” 他忽然覺得自己現在可以將面前這個怪物按在地板上摩擦了。 “喂~說說,你是個什麼怪物?” 他又指著祭臺上的紅裙姑娘問道:“你綁著她是要做什麼?” “你管我要做什麼呢。” 豬哥突然雙眼圓睜,手掐指訣,嘴巴微張,作O字形狀。 須臾之間,蕭烽耳邊彷彿聽到嗡嗡之聲,就跟火車在自己耳邊鳴笛一樣。 他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快要站立不住。 豬哥趁機朝他扔出大錘。 那樣子就像那個想去哪就去哪的蒙多一樣。 那錘子飛到了蕭烽面前,當即就被一片蓮花的花瓣擋了下來。 錘子應聲落地,再看豬哥卻是已經跑得沒影了。 蕭烽並沒急著去追,反正有覃文在樓上守著,所以他毫不擔心。 他收起蓮花, 來到紅裙姑娘面前。 姑娘並沒有如他所預想的那樣驚慌失措,她反而十分沉穩。 蕭烽腦子裡雖然還在嗡嗡作響,但意識還是很清楚,他隨即劈斷了固定在祭臺上的手銬腳鐐。 姑娘問蕭烽:“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嗎?覃文呢?” “啊?什麼?什麼情況?你們認識啊?他就在上面呢。” 聽到紅裙姑娘突然叫出了覃文的大名,蕭烽吃驚不小。 紅裙姑娘回道:“他負責陪同你考核,你還是讓他告訴你情況吧。” 蕭烽和紅裙姑娘從地下室上到了一樓客廳。 忽就見那豬哥被困在在一個法術陣裡四處亂撞,想突破出去。 那法術陣像極了一個五邊形的籠子。 覃文站在一旁,邊得意地抽著煙,邊說道:“這傢伙從地下室一衝出來,就鑽進了五行陣裡。你們是嚇著他了嗎?看他樣子慌的一筆。” 蕭烽腦子裡仍舊有些嗡嗡作響,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覃文見蕭烽跟之前比,反應有些遲緩,於是又問他:“你葫蘆裡裝的是什麼水呀?簡直比偉哥還猛,你看我的五行陣的陣壁上都能顯現出顏色來了。” 蕭烽看那陣法的邊沿確實有著白、綠、紅、黑、黃五種顏色,他們分別對應著金、木、水、火、土五行。 覃文的話也立即提醒了蕭烽。 他隨即拿出葫蘆,唸了一聲口訣,然後拔開口塞噸噸噸喝了幾口。 喝過泉水之後,他當即就感到自己腦子裡變的清明起來,嗡嗡的聲音也消失了。 覃文說道:“阿烽,要不給這位姑娘也嚐嚐你葫蘆裡的神仙水吧,她今晚可能受驚了。” 姑娘白了覃文一眼,罵道:“覃文,你個臭流氓。” 覃文趕緊向姑娘解釋道:“哎?我說的是受到驚嚇的那個受驚,你以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