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把這封信拿好,到了龍虎山後,就交給我的師父虛境天師。我把你的事情都寫在了信裡,他看了之後自會明白一切。” 迫於形勢的壓力,覃文終於想到了一個不用自己上龍虎山,也能打發活寶的辦法。 火寶歡喜的接過了信。 蕭烽在一旁補充道:“從江城去龍虎山還有一些路途,在路上…你可別把信給燒了,要是你一個控制不住,燒了信,那我們就沒辦法幫助你了。” “好的…我記住了,多謝二位。” “到了龍虎山,記得替我向師父問好,就說我很想他。” “好噠…我知道啦。” 火寶帶著覃文的家書,就愉快地奔赴了龍虎山。 蕭烽擔心火寶在去龍虎山的路之上會闖出禍事,於是派遣陰陽兩位分身一路相隨。 火寶走後,蕭烽終於也鬆了一口氣。 “誒…那傢伙終於走了。還好那天上山搜尋的保安都只是受了些傷,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大了。說實話面對他,我的牛皮已經快吹不下去了。” 自從蕭烽在火寶面前拿出玉圭說自己是天庭御使之後,心裡就沒有過過一天踏實的日子。 走哪都覺得自己虛的發慌。 特別是在面對火寶的時候。 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無意之中說漏一句什麼真話。 所以大多數時候都不怎麼跟那個肌肉男說話,見了面也是尷尬的笑幾下,然後找理由跑開。 現在好了,蕭烽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 “誒…終於可以自由呼吸了,這種沒有拘束的感覺真好。” 覃文嘲笑著說道:“你沒那麼高的嗓門兒,還偏要起那麼高的調,要怨啊…還得怨你自己。” 聽了覃文的話,簫烽有些不樂意了。 “誒…也不能這麼說,當初在溶洞裡為了對付他,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覃文一擺手。 “算了吧你,你在見到火寶之前,面對酒店裡那群準備抓交替的鬼,你當著一群鬼的面,不也是在說自己是什麼天庭使者的話嘛?我看吶,你就是想過過乾癮。” 簫烽不服地爭辯道:“我都見了鬼了,你還不讓我說幾句鬼話,這也太欺負人了。” “蕭烽這小子的話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簫烽剛說完,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誒,我說覃文,當時那些準備抓交替的鬼都去哪裡了?” 覃文思索片刻,回道:“假山神當時不是將它們都轉移走了嘛。” 簫烽面含憂慮之色,說道:“俗話說生要見人,死要見鬼,我們現在算不算是活的死的都沒見到呢?” 當時,簫烽和覃文二人只顧著對付假山神和鬼域來的兩隻魔頭,至於那酒店的住客,也只是放出雷神山便草草了事。 他們那麼多人能否自行平安回家,這倒是真心管不過來。 所以也只能將他們交給老天爺。 “誒…盡人事聽天命,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二人正坐在怪談社的酒吧說著話。 侯倩卻是慌慌忙忙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快步走了進來。 那女孩穿著醫院的病號服,像是還在昏迷之中。 “誒呀…這是什麼情況?小倩學姐,她是誰呀?” 侯倩拍著胸脯,試圖讓自己緩一口氣。 看情形,侯倩推著輪椅,應該是慌忙的走了好長時間的路。 “這是我的好朋友,名字叫陸琪。” 侯倩剛說完女孩的名字,怪談社酒吧的門又被人推開。 門外急匆匆進來了兩位年長的男女,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妻。 女的進了怪談社後與眾人打了一個照面之後便憂心忡忡地望著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兒。 男的則是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侯倩這時又開了口,她介紹起兩位後面進來的男女,說道:“這二位是陸琪的爸爸和媽媽。” 覃文開口說道:“是碰到了什麼事,直接說吧。” 侯倩說道:“陸琪這個月已經是是第五次出車禍了……” 侯倩於是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陸琪的情況。 陸琪是一家社群醫院的護士。 眾所周知,護士的工作時間非常不穩定,經常會上下夜班。 以前一直都還挺好,但是就從這個月開始,陸琪的氣色就變得很差,而且運勢也一直都處在一個很糟的狀態。 喝水會嗆到,吃飯會噎到,下樓梯會滑倒,坐公交不是遇到小偷就是碰到鹹豬手。 下了公交車還經常被騎著電動車疾行的外賣員撞到,每次被撞還都傷的很重。 這一次她居然被公交車撞上了。 經過醫院的搶救,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人卻一直都在昏迷狀態。 有幾次醒過來,嘴裡卻一直含含糊糊說著胡話。 侯倩也是在去找陸琪的時候,才知道陸琪遭遇車禍受傷。 經過與陸琪同事小姐姐的閒聊,再加上之前陸琪在電話中的抱怨,侯倩直覺性的認為,發生在陸琪身上的事絕不能用科學解釋。 因此侯倩在說服了陸琪的父母后,毅然決定將正在昏迷的陸琪帶到怪談社。 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聽完了侯倩的講述,蕭烽問覃文道:“喂…我說老覃,這個姑娘這麼倒黴,你能看得出這是怎麼個情況嗎? 要問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