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衛子蘭怒極反笑:“這是你們商議好的,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曲焦淡然說道:“這不是重點,我是在說當今的形勢,而不是個人恩怨,各位,你們仔細想想,那火雲宗殺了多少血神宗的弟子,這聖母何嘗想過為他們報仇!?你們都是血神宗的精英人物,跟著這樣一個不把自己兄弟性命當回事的聖母,有什麼好的?” 範縝怒道:“你閉嘴!我們幾個兄弟都是死在你的手裡,如今你還敢在這裡挑撥離間!” 此時那千無風千左使走了出來,慢慢的說道:“範右使,話不能那麼說,曲國公說的也並不是全無道理,仔細想一想,為何聖母嚴令,不能對火雲宗的弟子使用縛靈鎖,難道不是因為看在那葉正凡的面子上,很多事兄弟們心裡都清楚,用不著遮遮掩掩,我看今天大家都到齊了,就在這裡重新選出血神宗的領袖,也未嘗不可~~。” 此言一出,那些護法臉上的神情各異,一時居然也沒有人出來反對,範縝見此情形,憤怒說道:“千左使!你說什麼!當初聖母帶著我們打天下的時候,你又在什麼地方!那火雲宗本身就精通御火之術,縛靈鎖只能壓制修為而已,他們用火可以輕鬆逃脫,聖母這樣做,就是不想讓火雲宗趁機混入我們宗門,從而打聽到我們的行蹤,如果不是這種策略,一旦被火雲宗故意滲透,那我們的傷亡會更加慘重,你怎麼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詆譭聖母!” 千無風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最新制作的縛靈鎖,已經不會那麼容易就被融斷,眼下這策略已經不合時宜,聖母,並非我故意拆你的臺,只是血神宗目前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再不作出改變,恐怕大夥要一起赴死,這難道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曲焦只是得意的站在一旁微笑旁觀,並沒有說什麼,範縝接著說道:“住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上次你就暗中聯合外人,想要奪得權位,是聖母大發慈悲,饒了你一條狗命,如今你不思報恩,卻在這裡妖言惑眾,到底是何居心!?” 千無風不屑的說道:“範右使,上次你可也沒有反對我的提議,為何現在態度如此強硬,你可要考慮清楚,這樣下去,只能是自尋死路!” “說的好!”曲焦撫掌說道:“千左使眼光長遠,令人欽佩!諸位,我才是主教,雖然我與血神宗早已分割,但也不忍心看著曾經的兄弟宗門就這樣滅亡,這樣實在是讓人痛心,眼下皇室早已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太極宗上面,你們只是皇室的棄子罷了,何必還這樣執迷不悟呢,聖母,如今血神宗最需要的是休養生息,而不是強出風頭,你就是做的再多,也得不到皇帝的青睞,如今把所有的罪名歸到你身上,可以免除無謂的傷亡,保全血神宗最後的實力,為了這些忠心的手下,你就算犧牲自己,也是值了。” 衛子蘭冷冷的看向他,開口說道:“好一個慷他人之慨,曲焦,你真是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來哄了,說的好像我今天不自盡,倒是顯得我過於自私了。” 千無風此時已經走到了曲焦一邊,呵呵笑著說道:“大家尊稱你一聲聖母,是看在以前你為血神宗貢獻許多功勞的份上,如今你為了討好那火雲宗,居然不顧及自家兄弟的性命,這讓我們如何服你!諸位,我提議,推舉曲國公為血神宗主教,成為新的領袖!” 此言一出,場面上頓時安靜了下來,幾位護法之中,已經有些人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範縝開口怒道:“你這叛徒!恩將仇報之人!諸位,他今天能夠背叛聖母,明天就會背叛你們!這樣的人,跟隨他不會有好下場!聖母,下令吧~!此人不殺,必會後患無窮!” 曲焦眼中寒芒一閃,空氣頓時粘稠了起來。 就在現場劍拔弩張的時候,龍鈺軒已經趕到了上空,曲焦冷喝一聲:“什麼人!有膽量就下來相見!” 龍鈺軒不慌不忙的落了下來,曲焦一看是他,頗為玩味的說道:“龍親王,怎麼會是你!?怎麼,你們爺孫二人,難道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哈哈哈哈~~~。” 他這話語氣輕佻,簡直欺人太甚,衛子蘭眼中的殺意已是無法掩飾,眼看龍鈺軒來了,有些護法已經悄悄走到了曲焦那邊,在他們看來,龍鈺軒的出現,無疑是佐證了剛才千無風說的話,這聖母確實和火雲宗有勾結。 眼看場中火藥味甚濃,龍鈺軒微笑說道:“曲國公,兩天前你還到我府中,一同商議如何除掉血神宗,怎麼如今出爾反爾,反而幫他們想出路呢,難道說,你只是假意收編他們,然後再把他們當成炮灰,來實現自己的目的嗎?” 聽到這話,就算是千無風,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微妙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不是打我的臉嗎,剛才我還把曲焦捧那麼高,現在他一來,就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遂開口呵斥道:“一派胡言!曲國公何等的修為,怎麼會與你商議大事,你有那個資格嗎!?”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