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東西,真是個畜生!看到此處,龍鈺軒已是怒火中燒,拳頭緊攥,雖然他不認識下面的人,但是這個男子的做法實在太喪盡天良了。 龍婉曦連忙說道:“不要衝動,那些鐵拷是縛靈鎖,他們是血神宗的人!” 龍鈺軒深呼吸了幾口,咬了咬牙,繼續看向下方。 白澤蘭此刻已經被打擊的說不出話來,癱坐在地掩面哭泣。 常亦明說道:“這裡可以當成一個秘密據點,這幾天風聲很緊,我看可以把一些人轉移到這裡。” “那她呢?”黑衣男子說著,看了一眼白澤蘭。 “她也是有點修為,就留給堂主當補藥吧。”常亦明猙獰一笑:“另外她的那個弟弟現在關在哪?” 黑衣男子說道:“已經運出城了,還有她父母,只不過那個女孩還在城中。” “什麼?”常亦明面露不善之色“他們是怎麼辦事的?最重要的反而給我落下了!那可是我晉升堂主的籌碼!” “這些都是你乾的?”白澤蘭聽到這些,悲傷的眼神漸漸充滿了憤怒“你不是說他們都出城去尋找雯文了嗎?你騙的我好苦!常亦明!你到底是什麼人?” 常亦明冷眼看去,沒有搭理她,對黑衣男子說道:“把她綁好,關起來,明天我去報個失蹤。” “常亦明!你不得好死!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白澤蘭情緒激動,破口大罵,但是隨後黑衣男子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了出去。 常亦明收好了地契,在客廳來回走了幾圈,開口說道:“那女孩現在在何處?” “在悅來客棧”棕衣男子說道“送人這件事,由於霄負責,真是不知道嚴堂主怎麼想的,讓一個新手幹這個事。” “於霄?”常亦明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可不是新手,行,你去告訴他,明天再送不出去,就把人帶到我這。” 龍鈺軒心想,眼下還不能去救那女子,以免打草驚蛇,後面就不好探查白彥的下落了。稍微思索一下,他便尾隨那棕衣男子而去。 此刻宰相府,依然是燈火通明,會客廳中坐著幾人,分別是宰相蘇允正,太子太傅薛文卓,上將軍閻恭,葉青山和水月天宮大長老何倩怡。 “報~~~~”一個護衛跑了進來稟報說“啟稟丞相,經過全城篩查,已經抓到嫌犯十餘人。” “好!”蘇允正說著對何倩怡和葉青山說道“民間宗派之事,還要勞煩二位,今日有勞了,等候到這個時候,二位請回吧。” 二人遂起身告辭。 等他們走後,蘇允正斥退了下人,臉色嚴肅的對薛文卓說道:“皇上他,情況如何?” 薛文卓搖搖頭說道:“已經時日無多了,恐怕就在這幾天······。” 閻恭皺著眉頭說道:“城中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種事,我看必定是朝中有人故意作梗,必須保護好太子才行。” 薛文卓說道:“這個不用擔心,只要太子在宮中,就是絕對安全的,畢竟皇宮內院是有那位在鎮守,除非······。” “除非什麼?”蘇允正急切的問道。 薛文卓說道:“除非有大宗門的強者參與······,對了,今日為何沒見到龍嘯山莊和福壽谷的人?” 蘇允正說道:“他們平時與我走的並不近,所以今天沒有請他們來,難道你是擔心他們,會參與到朝堂政事之中?” 薛文卓喝了一口茶,說道:“如此非常時期,不得不謹慎,其實我擔心的是二公主,她平時就與民間宗派走動密切,而且四皇子又是她的親弟弟,難保她沒有想法。對了,蘇雲和長公主的婚事,我看不如奏請皇上提前舉行吧。” 蘇允正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如今正是玄天比武盛會期間,如何安排?就算奏請皇上,以皇上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也管不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還是保護太子的安全最重要,閻將軍,審訊嫌犯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閻恭鄭重的點點頭,起身離去。 薛文卓想了一下,開口說道:“我看那二公主,似乎對令公子蘇雲,頗有情誼,如果讓蘇雲去接近二公主,在這個時候穩住她,你看······。” 蘇允正搖搖頭:“這樣不太妥當,二公主心狠手辣,難保此事過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是再容考慮。” 此刻,龍鈺軒跟隨那棕衣男子,來到了一處民房處,龍鈺軒在屋頂邊角處朝裡觀看。 只見屋中坐著三個人,於霄,棕衣男子,和曾經囚禁過龍鈺軒的那個堂主嚴靖。 於霄說道:“不過是一個女孩罷了,不用那麼麻煩,要是明天出不了城,就乾脆殺掉拋屍。” 棕衣男子連忙說道:“那可不行,這個女孩和別人不一樣,常亦明非常看中她,若是明天還是沒有機會,就帶到他那去,那邊比較安全。” 嚴靖臉色玩味的說道:“怎麼,那小子還有這種癖好?喜歡小的?哈哈哈哈·······” 龍鈺軒心裡不禁罵道,這個人渣! 棕衣男子也是一臉賠笑的說道:“嚴堂主,常亦明想請你過去一趟,他可是準備了一個補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