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客氣道,“王院長客氣了,我的醫術,是家傳的!”
“不知令尊?”王國維道。
“是我爺爺所傳!”鄭謙平靜道,“不過,他現在已經過世多年了!”
王國維嘆息,“真是可惜了!”
“鄭縣長,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可否應允?”王國維忽然道。
“你說,王院長!”鄭謙道。
“是這樣的!”
王國維道,“我現在是京城醫院的名譽院長,但我本身也還是京城醫科大學的教授,下週,我在京城醫科大學有一場關於心臟病的控制方法的講座,我想請你過去給大家講一講,如何以針灸的辦法來緩解心臟病發作,不知是否方便?”
王國維的話剛說完,祁大同就皺眉道,“老王,你這可不厚道啊,你自己都說過,針灸緩解心臟病本就是一種秘術,知曉之人並不多,這可是小鄭家傳的絕學,更何況,他現在人不在杏林,你卻讓他直接當著這麼多人面,將家傳絕學傳授出來,這未免有些過了!”
王國維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鄭縣長,實在是抱歉,是我唐突了,我一下子沒想到這麼多!”
鄭謙卻擺手道,“王院長,其實,你不必如此的!”
“我爺爺在世的時候就說過,我們鄭家的醫術,只要是有心濟世救人之輩,均可學,且不收學費的!”
“我所掌握的這些醫術,也是先賢前輩的智慧,小子不敢獨自藏私,願意傳授出來,如果能因此而救更多的人,這才是這項針灸術法的意義,不是嗎?”
鄭謙的一番話,說的王國維和祁大同,以及祁承輝全都愣在了當場!
什麼叫大義?
這便是啊!
王國維激動不已,身體都在顫抖,嘴裡更是連聲道,“好,好,鄭縣長,年輕一輩有你,還有何愁啊?”
“只是可惜了,要是放棄從政,一心投入杏林,該多好啊!”
鄭謙搖頭道,“王院長,行醫固可救人,但我從政,何嘗不也是在救人,救更多的人呢?”
王國維一聽,瞬間肅然起敬!
是啊。
行醫救人的數量終究有限,而從政救人,那可是造福一方啊!
“說得好!”
祁大同和祁承輝父子倆,更是異口同聲的回應,同時也在心裡對鄭謙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老百姓心目中的父母官啊!
鄭謙忽然語氣一變。
“不過,王院長,下週的那個京城醫科大學的講座的事兒,還有一個問題……”
王國維道,“鄭縣長,你只管說出來,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