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以及,後面韋舜山用合同威脅許玲慧陪他三天的話語,也是透過監控,清晰可聞。
在韋舜山剛說完這些,許玲慧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杯熱茶,朝著對方的臉潑了過去。
畫面到此,戛然而止。
而在這個影片後面,還附帶有兩張圖片。
其中一張是韋舜山的個人簡介,而另外一張就是涇江縣縣委縣政府發出去的關於對許玲慧的處理通告了。
白志遠並不是傻子。
看到那影片的一瞬間,他就只覺得背脊生涼,冷汗順著額頭不斷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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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這下子被那韋舜山給害慘了!
這事實真相,根本就不是跟韋舜山說的那樣。
儘管昨天韋舜山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白志遠也壓根就沒有真的相信韋舜山說的那些,什麼是許玲慧主動勾引他之類的。
白志遠清楚許玲慧是什麼樣的人。
但是後面,韋舜山說,他以和解為理由,拿走了監控的記憶體卡。
也就是說,許玲慧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一點證據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白志遠才答應了韋舜山的請求,對許玲慧進行了處理。
可現在。
白志遠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韋舜山,你他孃的,這是要害死我啊!”
白志遠氣得直接罵娘,他掏出手機就要給韋舜山打電話。
可對方似是早就得知訊息了似的,直接關機了。
白志遠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也就是在這時。
白志遠接到了一個電話。
居然是來自南雲市市委書記辦公室的。
白志遠的額頭上,冷汗就如雨。
他有些顫巍巍的按下了接聽鍵,“林書記,我……”
“白志遠,網上的影片,我需要一個解釋!”林立恆的聲音很冷,帶著森寒的威嚴,像是一把刀直接懸在了白志遠的脖子上似的。
“林書記,這事兒是我失察了,聽信了韋舜山的一面之詞,我……”白志遠硬著頭皮解釋起來。
林立恆當即怒了,直接喝道,“白志遠,你是涇江縣的縣委書記,你還有沒有腦子啊?被一個藥材商人牽著鼻子轉,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連最基本的真相都不查清楚,就對我們的幹部做出了雙開的處罰!”
“好,很好啊,白志遠,我沒想到,你就是這樣當縣委書記的,是吧?”林立恆說到後來,話語之中的火氣,已經不加掩飾了。
白志遠的兩條腿都在打顫。
“林書記,你放心,這件事兒,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妥善解決!”白志遠道。
林立恆直接扔下一句,“你最好自己能快點解決,我剛剛接到了省紀委那邊的電話,他們已經注意到了這件事兒,即將成立調查組過來調查,到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噗通!”
白志遠再也站不住了,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臉色也是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是誰,是誰這麼狠,這是要我白志遠死嗎?不僅捅到了市委林書記那,還有省紀委那邊,以及網路上,這根本就不給我留活路啊!”白志遠欲哭無淚。
周平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樣子。
裡面正在給白嘉豪擦拭身體的吳華芳聽到動靜,急急忙忙衝了過來。
“老白,你……你這是怎麼了?”
周平將手機遞給吳華芳。
只一眼,吳華芳也是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她太清楚這個影片意味著什麼了。
吳華芳現在之所以如此風光,還不是因為自己有個縣委書記的丈夫嗎?
這要是白志遠因為這次的錯,帽子被摘了,那她以後還哪兒來的富貴日子享受啊?
別的不說,就是白嘉豪躺著的的這個特殊護理病房,如果白志遠不再是縣委書記了,恐怕,第二天,就得轉到普通護理病房了。
“老白,你快想想辦法,一定要保住你的位置啊,不然,不然我還不如帶著嘉豪去了,那樣還有什麼活路啊!”吳華芳撲到了白志遠的身上,哭喊著。
白志遠心情煩悶,一把將吳華芳給推開,“滾一邊去,還不是你,天天在我耳邊叨叨,讓我去收拾那姓許的和姓鄭的,現在好了吧?那姓許的剛收拾了,就出事兒了!”
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