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第一節課還是遲到了,伊玄乾脆帶著赫奇帕奇的獾獾蹲了門口旁聽。 “這尊位...太熟了。”陳彩雲坐在小馬紮上面,搖頭讚歎,還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塊滋滋蜂蜜糖餵給了小魔王。 倆人頂著一件大號隱形衣,排排坐在魔咒課門口,聽著天文課教授講課。 “怎事,展開說說?”伊玄叼著糖含糊不清的說道,看的陳彩雲忍不住捻了捻手指,一頭順滑柔軟的紅褐色捲髮,手感看起來一定很好吧... “我以前起床起晚了,趕不上早課,就會搬個小馬紮坐在門口,和裡面因為犯錯被趕出來的學生一起旁聽。” “他們都搶不到這種靠近門口的尊位呢。” 伊玄:貓貓歎為觀止.jpg “真好。”他由衷的讚歎。 旁聽位兩小隻縮在門口一左一右跟倆個門神似的,還罩了個隱形衣,外人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辛尼斯塔教授,不知道你是否看到了伊玄·小鄧布利多先生。” 背後傳來噠噠的腳步聲,步履如風,伴隨著隱約的呼呼風聲。 伊玄和陳彩雲還沒來得及回頭,那人就已經趕到了門口。 “鄧布利多校長找他有些事——是誰!!” 伊玄眼睜睜的看著西弗勒斯跨入門中,CPU還沒轉過來,陳彩雲先反應過來不對勁的事情。 他倆分列門口左右披著一件隱形衣,坐在小馬紮上,站起來也不到西弗勒斯的胳膊肘高,蹲著的時候更是矮小。 西弗勒斯毫無所覺的走過這一片隱形衣,然後猝不及防的被絆倒,以頭搶地! 伊玄來不及幹別的,下意識的喊了一嗓子,“羽迦迪姆萊維奧薩!” 然後,隱形衣猛然被掀飛,倆捧著飯碗排排坐在門口,看起來似乎是正在乖乖吃果果的孩子,愣愣的看著飄在半空中臉上黑紅參半的西弗勒斯。 “小,鄧布利多,先生!” 西弗勒斯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剛才真沒發現這兩個斂息技術一絕的小崽子,一個一貫邪門還是鄧布利多的孩子,另一個是種花交流生。 “在,斯內普教授!” 伊玄一躍而起,下意識的喊出尊稱,看起來乖乖軟軟的不行。 所有人臉色都怪異了一瞬間,西弗勒斯卻覺得臉面稍稍撿起來了一些。 他私下裡也經常被伊玄叫西弗勒斯,主要是這個小魔王嚴格來說輩分比他大多了,是麥格教授一個歲數的孩子,還是黑魔王的情人(?),只不過這時候仔細想想,他在公共場合似乎叫的都是斯內普教授。 比那個救世主身邊的韋斯萊好多了。 西弗勒斯這麼想著,“跟我走。” 小魔王猶豫的看了眼辛尼斯塔教授,這位溫柔但博學的教授頷首。 天文課教授啞然失笑,“去吧去吧,小魔王。” 伊玄對他鞠了一躬,天文課教授順手把陳彩雲也帶進了教室——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個赫奇帕奇是跟著伊玄做什麼呢,而且這孩子腿上的筆記也是本節課的筆記。 是個好孩子,而且霍格沃茨沒有把孩子拒之門外的教授,沒有。 ... ... 伊玄跟著西弗勒斯走下天文課教室,西弗勒斯神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站在滴水嘴石獸面前淡淡的吐出口令,“滋滋蜂蜜糖。” 伊玄無端的想到陳彩雲投餵他的滋滋蜂蜜糖,好甜好好吃。 進了門,鄧布利多爹爹、弗立維教授、斯普勞特教授和麥格教授都在這裡,算上西弗勒斯和小魔王,霍格沃茨最高戰力算是攏吧攏吧湊齊了。 “怎麼了鄧布利多爹爹?”伊玄找到了屬於他的小鳳凰座位,四位院長坐在四色沙發上,他率先問道。 “待會我們去紐蒙迦德一趟,格林德沃有一個預言要告訴我們。”鄧布利多說道,伊玄驚訝極了,“什麼預言不能寫信或者守護神傳訊啊?” “關於你、霍格沃茨和這次麻瓜戰爭的。”鄧布利多說道,他的表情也頗為疑惑,“我覺得霍格沃茨的孩子們課程已經足夠擁擠了,他居然還建議我開一個新的課程。”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阿不思。” 麥格教授說道,於是一行人魚貫而入,走向壁爐。 綠火燃起,小魔王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父親!”伊玄揚起一個笑容,其實是有些期待想撲進格林德沃父親懷裡的。 但是他到底沒過去,因為他現在代表的是格林德沃父親的幼崽,也代表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 不能軟弱,不能可愛,不能有任何破綻。 鄧布利多爹爹和西弗勒斯都是敏銳的狩獵者,他們和小魔王的羈絆太深太深,他們太清楚小魔王的身份。 “好了伊爾,諸位也都過來吧。”格林德沃看了一眼伊玄,欣慰的頷首,帶著六人走向客廳,格林德沃的目光一直落在鄧布利多的身上。 “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我是一個先知。”格林德沃說道,“這一次的預言不是那麼簡單,我覺得它應該是一種對未來的提示而非警告。” 幾人坐了下來,圍坐著的沙發中間有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個箱子,格林德沃開啟了箱子,一個白色的骷髏頭靜靜的躺在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