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鄧布利多大概還是愛著伊玄的吧,晚飯之後他給少年塞了一枚檸檬雪寶。 “生活就像這個檸檬雪寶,等你熬過去酸,裡面都是甜的。” 鄧布利多俏皮的眨眨眼,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伊玄有多逆天。 烏龍出動他看得很清楚,不過是一條收養的小蛇罷了。 伏地魔的軍師?怎麼可能。 他太瞭解湯姆了,那個高傲陰狠而聽不進去勸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聽這個孩子的話。 古卜萊仙火也不是不能根據血脈傳承,而且他對這孩子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血脈魔咒也不會騙他,這就是他的孩子。 至於他說的身體裡面有格林德沃的血...或許是那個世界格林德沃,又一次瘋狂的實驗吧。 他的老羊毛襪子那麼的高傲,那麼的完美,最後依舊敗在了他的手裡,他孤身一人了。 就是...可惜安娜沒有長大。 伊玄把檸檬雪寶含在嘴裡,仰頭看著鄧布利多,眼睛一眨也不眨。 一開始是有一點點糖霜的,但是緊接著就很酸很酸,酸的伊玄忍不住蹙眉,小臉都變形了。 但是最後才會慢慢的透出帶著檸檬氣息的甜味。 很像鄧布利多的一生,不是嗎? 於是一玄想了想,掏出了一顆濃縮薄荷糖給鄧布利多。 “爹爹,你來嚐嚐這個。” 老蜜蜂毫無防備的把他接了過去並且把它含在了嘴裡,下一刻神清氣爽了不少,就是感覺腦袋嗡嗡的。 其實小孩很討厭很討厭薄荷糖,對他而言,薄荷糖又涼、又苦...還有點辣。 但是很提神,讓人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到底如何形容這種味道。 細細的品味,才能在裡面找到一點點甜味。 鄧布利多擺弄了一下手裡的包裝紙,發現上面的字跡是...無糖薄荷糖。 種花字,他第一眼都沒翻譯出來。 外表看起來晶瑩剔透的,青色的一小顆,特別特別的好看,也特別特別的精緻。 老鳳凰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孩子可以肆無忌憚的坐在地上,跟小馬爾福面對哭嚎。 雖然他來自異界,但他的倚仗從不是身邊的人。 而是他自己。 小小年紀就有了給自己做出的所有事負責的能力,讓人有些心疼,但又不得不感嘆,他是個天才。 只是可惜,命太苦。 薄荷糖含在嘴裡,清清涼涼的刺激著口腔黏膜,老蜜蜂吃著檸檬雪寶,忽然沉默了。 他轉頭看向伊玄,小孩正悄悄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蟑螂堆咬了一口。 或許伊玄不喜歡蟑螂堆的樣子,但是他應該是喜歡甜滋滋的巧克力和夾心的醇香蜂蜜的。 生活在苦罐子裡的孩子,更喜歡甜的。 或許他真的是個老頑童吧,一輩子都過的不好,就會喜歡吃甜的了。 年輕的時候總也沒能恣意妄為,只有老了才能放肆的玩鬧。 還好他的孩子還小,還好他的孩子小的時候就站到了他的高度上,可以從小就快樂一些。 美好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的不幸,可是如鄧布利多、伊玄這樣的人,卻只能用一生去治癒童年的不幸。 “我是不是該看看我的蓋勒特了。” 我把他一個人...放在紐蒙迦德幾十年,再也沒見過。 鄧布利多輕聲的說道,幾乎聽不清楚。 伊玄敏銳的抬頭,一瞬間的鋒芒恍惚間好像讓鄧布利多看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十八歲的時候。 那是不應該屬於一個十一歲孩子或者十六歲孩子的眼神,警惕,敏銳,但不安。 伊玄最終還是去了赫奇帕奇長桌,身在獾窩的小鳳凰快樂的就要冒泡泡了。 雖然被投餵了很多其實不少很喜歡吃的東西,但是伊玄還是有好好的把他們收了起來。 盤子裡的食物忽然扭曲成了一行字,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是鄧布利多爹爹的呼喚和校長室的口令。 伊玄最終答應了赫奇帕奇們做好吃的,以至於差點被擄去獾子休息室。 拜託,誰不愛獾獾啊。 很快,飛行課上伊玄見識到了名場面。 這一次他沒有插手太多,因為沒有了他,哪怕他改造了小龍甚至是整個斯萊特林,整個純血巫師界也不會因他而改變。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作為一個來自於未來的靈魂,他可以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上不動聲色的去除掉一切障礙。 這種做法在原世界可以,但是在這裡他終究會離開,所以他不能讓太多的不確定擾亂整個世界的秩序。 所以哈利依舊順利的在一年級進入了魁地奇球隊,麥格教授也送了他一把光輪2000。 伊玄借走了這把飛天掃帚,半夜去校長室改造去了,威廉·海默爾和林錦一個鍊金術教授,一個精通鍊金術的天文學教授和一個比較全能的鄧布利多,眼睜睜的看著伊玄在飛天掃帚上面刻了密密麻麻的反控制咒古代如尼文。 路易斯教授:我就看看不說話。 “不是,孩子,你是真不睡覺啊。” 鄧布利多頭疼的捏著眉心,作為一個百歲老人,他實在是不太適合熬夜。 “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以前我跟韋斯萊雙子熬夜的時候可比這晚多了。”伊玄甩了甩手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