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鄧布利多教授...” 有赫奇帕奇的小獾被領過來,臉上滿是害怕,“她,她帶我們向斯萊特林復仇,但是,一年級的小巫師都不認得她!” “她在赫奇帕奇沒有寢室!” “她的魔法用的很好,就好像...一個成年巫師一樣!” “她的魔杖是榆木魔杖,而且自稱也被斯萊特林欺負過,我們有幾個姐妹就...” “等等。”鄧布利多忽然嚴肅的轉身,凝視著這個赫奇帕奇小女巫,“你是說,【復仇】?” “...還有【也】?” 斯內普的臉色更臭了,麥格教授冷著臉說道,“阿不思,複方湯劑。” 鄧布利多嚴肅的點點頭,他轉頭一看,伊玄正若無其事的揉著手腕,上面有一道勒痕,但不重,德拉科也是受驚過度,慢慢的爬起來。 “我沒有反抗之力,您是知道的,教授。”伊玄無辜的說道,“當時有十個人衝進我的寢室!” “他們用了鑽心剜骨!!”馬庫斯驚呼一聲,終於被快快復甦救過來的傢伙慘叫著,扭動著身子,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們對我用了鑽心剜骨!” “那不是鑽心剜骨!”小獾反駁,“她甚至沒用魔咒!” 伊玄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他拿起掉在地上的【偽】格林德沃的魔杖,收進袖口,走過去對那個小學姐問道,“那麼,最開始發現她的人,在哪?” “赫奇帕奇的休息室一直不能被外人知道,包括斯萊特林的寢室,那個叫伊娜·戈登的人,要麼是斯萊特林的學生,要麼是赫奇帕奇的學生。” “是我跟我的室友,我們在去廚房的路上碰到了她,我們以為她是一起吃早飯的新生。” “你們去廚房吃早飯?” 斯內普忽然發現華點,一臉不解,小獾茫然的點點頭,“對啊,六點多的時候禮堂是沒有早飯的,我們起來的早,就會去廚房...” 斯普勞特教授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臉龐,感覺自己簡直是剪了梅林的鐵褲衩了。 “格蘭芬多的人從來不會注意到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在哪裡,就好像他們無法回答出鷹環的問題一樣。”伊玄笑著說道,擔心德拉科而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哈利聞言委屈巴巴,“伊玄,格蘭芬多的休息室也沒人知道!” “那是因為除了格蘭芬多,其他的學院沒有探索其他學院的喜好。”伊玄捏捏眉心,無奈的淺笑。 同時他在心裡鬆了口氣,還好,小盧娜還沒入學,要不然就憑骰子孃的可怕靈覺,直接當眾拆穿...也不是沒可能。 “德拉科,沒事吧?...” 這個時候,哈利已經跑到了德拉科身邊,德拉科神情嚴肅的搖搖頭,斯萊特林為數不多沒被報復過的小巫師都在這裡,背縛雙手坐在地毯上。 其他的小蛇已經被嚇傻了,伊玄和德拉科倒是神情不變。 “抱歉,孩子,我可以問問,為什麼你們會復仇嗎?”鄧布利多小心翼翼的彎腰,問向那個純血家族的小獾,她垂眸,攥著裙角的手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因為...斯萊特林,總是欺負我們,惡咒,魁地奇,和盥洗室...” “是【欺凌】,教授。” 伊玄接了她的話茬,一隻深棕色的眸子盯著鄧布利多,目光灼灼。 “哦!對!她有著金色的頭髮,和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小獾忽然想起來什麼,說道:“但是她的右眼更亮一些,我們不知道是為什麼。” 鄧布利多:“... ...” 麥格教授:“... ...” “伏地魔曾經說過...” “啊啊啊啊!” 伊玄的話剛起了個開頭,就被此起彼伏的尖叫淹沒了,鄧布利多蹩眉,魔杖指了指喉嚨,聲音洪亮:“安靜!” 看得出來,小巫師們很怕伏地魔,伊玄無語的站在小獾身邊,還好他剛才習慣性的想說voldy的時候憋了一下,要不然現在恐怕鄧布利多都沒法壓下去騷動了。 “算了吧伊爾,你不行。” 德拉科拍了拍哈利的胳膊,忽然上前,臉上帶著熟悉的欠揍笑容,“偉大的Lord說過,真正的純血貴族從來不屑於欺辱弱者,強者只與強者為敵。” “因為一個古代的高深黑魔法,一整個食死徒都被波及,所幸出現了同樣研究神秘學的Military division(軍師)扯回了所有人都理智。” 德拉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俯視所有的斯萊特林,“貴族之所以高貴,不是因為掛在嘴上的所謂純血理念,而是氣質,血脈,和家族。” “是自小養成的禮儀,是渾然天成的優雅,是刻入骨血的高貴,是從不狼狽的驕傲!” 德拉科忽然抽出他的魔杖,對著所有的斯萊特林行了一個古老而優雅的禮節,繁複而從容,他的氣質一瞬間變得神秘,從容。 “這就是,貴族,這才是,純血。” 與盧修斯一般無二的言語習慣在尚且稚嫩的德拉科口中吐出,卻顯得那般和諧,一瞬間教授們彷彿看到了那個校董會上倘倘而談的鉑金長髮男子。 伊玄緊跟著行了一禮,不管是鄧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