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這是要去哪?” “想辦法跟我朋友匯合。” 李順利的兩張嘴皮子依然還在叭叭個不停,還是沒有放棄勸阻李瑞回家的念頭,飢腸轆轆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卻又不得不跟著走同一個方向。 “朋友的朋友就也算是朋友,他們應該有東西吃的吧。” 李瑞再次不悅的皺了一瞬眉,“是啊,旁邊有喪屍過來了,順哥幫我拿著東西吧,我去解決。” 距離他們最近的喪屍似乎並沒有被他們吸引,看上去只是路過的樣子,李瑞也沒有客氣的將滿手袋裝酒和煙盡數遞到李順利面前。 面對這種理由李順利怎麼看都無法推脫,訕訕的笑了笑勉強接過,重量還是挺足的步伐明顯被拖慢了點,咬牙閉上了嘴。 意思還是應付一下的,李瑞不費什麼力氣打爛了那無意中路過的喪屍頭,站一旁看著的李順利不由唏噓,估計以他的瘦弱的體格,對付一兩隻喪屍算得上是極限了。 沒了手上的負擔李瑞走的很快,遠遠甩出李順利近百米的距離,已經距離最高的那棟樓近在咫尺,一繞到樓梯口果然不出意外的有喪屍。 數量不少,大約五六隻的蟠扎,兩個人的話倒不用直接猛上去,李瑞不由瞧了一眼身後氣喘吁吁小跑而來的李順利。 至於誰去引答案顯然易見,李瑞盤算好李順利跑過來的距離,便轉身招手吸引那幾只遊蕩在樓梯口的喪屍趕緊跑向李順利,趁他還錯愕的沒回過神,閃身一躲暗處的某個角落完美錯過。 看著他立馬拋下手上的東西被喪屍追著嗷嗷逃遠,李瑞這才收回暗中觀察的腦袋,撿起地上的東西連忙走向昏暗的樓梯口。 大約十多層的樓,才爬了一半就偶遇了三次的喪屍,李瑞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扶著鐵欄杆喝完了最後一罐紅牛。 忍不住感嘆不應該強撐著裝逼,失血頭暈的身體還是那樣孱弱,好在一路有驚無險的順利爬上了樓頂的天台。 站得高看得遠,偌大的城市就顯得一覽無餘。 只是李瑞沒想到他還沒走的邊上看上一圈,屬於他的跟屁蟲扶著門檻含怒又無氣可撒般像是質問道:“你...你怎麼不等..等等哥們我啊...差點就喪屍被追上了,還好......” 李瑞還是顯得十分冷淡藉口都懶得找,簡單“嗯”了聲,尷尬的李順利手足無措,見態度越來越僵終究還是嚥下了那口氣,再次舔著臉貼了過去。 “要不要我幫你一起看看,這附近的路還有沒有人。” “好。” 他的語氣明顯帶著討好,李瑞毫不在意,沿著邊緣的欄杆一邊走一邊仔細檢視下方交錯的路面是否存在單行影只的人影。 從這麼高的地方看上去,地面上所有移動的事物只是一個會動的小點,看久了吹這風的眼睛不免花,但區分喪屍和人還是明顯的,還好喪屍看上去比較呆只會重複固定的路線。 大約觀察了半小時,最先有發現的卻是李順利,他有些激動的叫過李瑞指著某個方向的路上筆直走過的小人點道:“你看那個是不是啊?還會東張西望砍喪屍呢!” 李瑞趕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是人,從模糊的人形來看似乎是白靜。 確定了某個方向,估算好他走的大致位置,甚至不惜引起喪屍的注意的喊,終於在下一個直走的路口遇見他。 沒有帶琳琳說明安置在某個地方,身著的衣服還是分離的那套,臉上帶著濃濃的倦意,看見李瑞的第一眼是懸下心來的鬆懈。 看著白靜那一刻,李瑞眼眶不禁有些發酸,已經習慣他在身邊太久,突然的分開太久有些恍若隔世,還沒來得及說些唏噓重逢的話,李順利的嘴比李瑞還要快的問好。 “你好,你好,我是李瑞的好哥們,我叫李順利,這麼一路大家都是朋友,多多相互關照介紹一下,不得不說兄弟你簡直是我見過最帥的.....” 李瑞夾著在他的嘟囔聲中,看著白靜道:“一個討厭的傢伙。” 白靜沒多大反應,目光在李瑞和李順利之間轉了一圈道:“你是在說我還是他?” 李瑞不耐煩的用眼神瞥了瞥李順利,他識趣閉上了想要點吃的嘴,總算有空隙對白靜道:“你們怎麼樣,碰到艾花了嗎?” 一邊說著白靜便不再留在此地道:“我和她碰過面了,先跟我走吧,我和她分開找了你四天,你怎麼回事?” 李瑞倒如實說出了自己不小心分開後昏迷了好幾天的事,相互得知了簡單的情況,便去白靜暫住的臨時地拿行李休息一下等艾花,在重新上路。 如果不是這其中李順利太過聒噪了,李瑞也許會有一點心情吹噓自己在便利店極端情況下幹掉喪屍的經過,那是真正的感受被死亡親吻,當時距離牙齒撕咬到脖子連一厘米都沒有。 三人筆直走,白靜挑選的路喪屍一向很少,明明還沒怎麼熟絡,白靜也沒回應過李順利說過一句話,他便已經急不可耐的詢問有沒有水喝吃的之類的,畢竟白靜揹著包,看上去不癟。 象徵性詢問的眼神給到李瑞,搖了搖,白靜便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