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庇護所的途中,並不順利,喪屍多得一匹,如果一路碾過去的話一定能積成一堵肉牆,卡住車子無法動彈。 所以被迫繞了路又遇見別的幫派打劫,李瑞這次看見對面和自己差不多,不自量力的一挑二,結果對面倒下的時候偷襲一刀刺穿了他的小腿。 起碼把對面打趴下了,白靜十分無語的給他包紮傷口,導致他現在走路有點不便。 李瑞摸著被刺的傷口忍不住感嘆人和喪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畢竟喪屍不會思考,人比喪屍危險多了。 雖然感覺不到太痛,但是走路能明顯感到不便,非常的遲緩無力。 李瑞還發現白靜他給自己包紮時,手臂青紫一片他捱了那麼多打,不可能沒一點事,只是他不說罷了。 看來他們得在庇護所稍微休養一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他們現在有一面包車的物資和藥品,足夠他們撐很久。 開了有一會的車,直到看著眼前堵塞的路口和緊密的嚴防,李瑞就知道到了庇護所。 鐵絲網製成的大門能看見上方站著兩三個看守,跟看守的簡單交流,他們就放李瑞開車進去了。 這個庇護所什麼人都收,只要有物資,想要進入這裡必須交納八斤物資,會保證基本的安全和住處。 哪怕李瑞試圖跟那些人討價還價,說出是胡錦的朋友他們也不予理睬。 只能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最坑的還是按月來算的,到時間沒續交物資會被趕出去。 敢情這裡和交易一樣的性質,不包吃只提供基礎的安全保障,難怪那些人擠破腦袋也想去拳頭社。 李瑞無奈交了物資,他們給了李瑞一串鑰匙和住址剩下就不管了,叮囑了李瑞不準殺人打架其他就沒交代什麼了。 等胡錦回來李瑞一定要他給個解釋,這個鬼地方這麼坑,還給這裡賣命不如趁早投敵。 一進去的李瑞就感覺來到了職工大樓一樣,統一的長方形建築,圍成一排排,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不禁讓李瑞回想到當年被老闆壓榨的工作時光,不遠處還正好有幾座白色的鋁板搭建的工廠,還有身穿統一服裝的路人。 白靜將車停在住處的樓下,李瑞緩慢的下了車看著眼前要住的地方心中不免一沉,標準的複式樓梯,發黃脫落的牆皮,和自由進出男女老少。 這裡人口基數很大,什麼人都有,只要交八斤物資就可以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大部分人都是拖家帶口,雖然環境有點差。 恐怕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一片其樂融融,沒有殘酷的上下級關係,一路上還看見不少嬉笑打鬧的小孩子,還能看見樓頂有幾隻白鴿子飛過,令牽著白靜手的琳琳心生嚮往。 在李瑞爬到第三層樓的時候,臉色慘白的厲害,他感覺鞋子裡黏糊糊的才發現傷口的血已經流到鞋子裡了。 李瑞卻沒有一點痛覺,將鞋子裡血倒出來擦擦繼續走,只不過走的緩慢了很多,他不知道這算不算一件壞事,痛覺的感應越來越遲鈍。 畢竟被刀捅穿了出點血也很正常,再加上李瑞自身還不注意,就算包紮的再好走太多路還是會流血。 白靜見此放下了琳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示意李瑞上來他背自己上去,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平日裡沒白疼他。 等到了他們的住所李瑞傻眼了,亂一點髒一點也就算了,關鍵是這是標準的一室一廳一衛,二男一女這麼住。 之前在拳頭社房子大跟別墅一樣住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在要一間房又要交八斤物資他們也只是住幾天,就算物資多容不得他們這麼奢侈。 沒有辦法李瑞自告奮勇睡沙發,等李瑞這邊收拾好行李休息了一會便去幫胡錦送信。 順便見見這裡的最高領導人長什麼樣,等兩天拳頭社的人就要打過來了,他們又該怎麼應對。 李瑞幾經打聽來的一棟寫字樓裡,標準的商務大樓從乾淨的地板來看和他們住的地方天差地別,領導人在哪裡都是資源中心。 當他們聽到胡錦的名字時馬上就懂了,馬上帶李瑞去見他們的管理人。 一名恭敬的女人帶著李瑞來的一間寬敞辦公室,入眼便看見一名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在埋頭寫著什麼。 哪怕李瑞來了半分鐘他也沒有察覺到,李瑞忍不住輕咳一聲這才引起他的注意,簡單表明來意便將信交給了他。 他禮貌的謝過李瑞,詢問起胡錦那邊的狀況,李瑞便將最近的狀況告訴了他,並問他到時候拳頭社打過來怎麼辦。 聽到這個問題他滿臉愁容,最後用堅定的語氣告訴李瑞他們會抗爭到底。 隨便聊了兩句,李瑞便打算走了,直到他問起李瑞曾在拳頭社怎麼認識的胡錦什麼的。 然後李瑞開始吹牛逼,說起他曾在拳頭社的地位,他這麼做想看看他會不會拉攏他們,給他們提供好一點的住處和條件。 不過對面也是精明人,不太相信李瑞這套說辭反而聽出了重點對白靜很感興趣。 畢竟真正的強者在那裡都很受歡迎,李瑞聽他這麼問也沒什麼好說的,轉身就走等自己的傷好點了馬上就會離開這裡。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