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的領導者,熱愛自由與和平嫉惡如仇,促進社會更好的發展既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歧視罪惡保護善良公平公正是我身為人的墓誌銘。 站在燈光和講臺上獲得人們的支援的那一天這份榮譽將伴隨我一生,哪怕我已經年過半百,頭髮掉落,身形臃腫在酒色和世俗的沉淪中矇蔽了眼睛,唯獨這份信念是永遠不變。 直到數年前喪屍突然從世界爆發,傳播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三天還是五天我已經忘記了,毀滅性的打擊席捲全國各地,人們飢寒交迫甚至自相殘殺。 鮮血淋漓的一幕幕日日在發生,使我必須得在軍隊的保護中成為第一個站起來的人,不顧一切爭奪話語權將那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無恥決定給否決,安撫民眾維持秩序,慢慢組織最大的避難所。 我相信透過我正確的決策,我的意志能夠重新將人們凝聚起來重建家園,社會,文明,甚至是這個世界帶領全人類擁有光明美好的未來。 無論奉獻再多,有多難實現,我渴望追趕偉人們的步伐前進,只為能留名歷史上的一角,哪怕是死在這條路上都是無憾的。 可這樣宏大的理想,就在那年那天被一個自稱k先生的人給毀滅了。 憤怒至今還在殘燒我的理智,滿腔的怨恨使我久久無法放下。 沒人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駐足在這一片最兇惡的那群惡棍都不敢路過我這片的城區,我都忍不住質疑守候在這裡的數萬名軍隊好像在那人眼裡只是擺設。 起初那人來通知我過,是個年輕男人他明明其貌不揚臉上卻被刻了k字的疤,很淺,和幾個人兩手空空的來閒逛,看上去是來這看風景的。 來找我的態度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 他說,這片地有利於給他的k先生建一個花園現在要挪給他,要麼滾蛋要麼加入他,如果我答應了那麼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耗費了這麼多年的心血來種植糧食的土地,來種不能吃的花簡直不可理喻,我什麼都沒有想連忙讓人把他這一夥人給趕了出去。 什麼k先生,a先生不知道,有本事親自來見我,來看看有沒有跟我說話的底氣,當時就是這樣回覆他們幾個人的,他臨走的笑我至今還記得,很久以後那是日夜糾纏在我心中的噩夢。 那時候他的話,我完全沒有一點放在心上,誰又會在乎呢,直到三個月後我迎來了代價。 那是一個微亮的早晨,我站在別墅的高樓上驚呆了,我所看見的地平線呈現了緩慢移動的灰色。 屍海看不見盡頭,就彷彿覆蓋在頭頂的烏雲吹不走攔不住,在高的城牆也攔不住屍體堆積的高度,子彈打不穿屍山血海,在大的聲音吸引也無法改變屍海要踏平這裡的朝向。 這不是兩三個人就能吸引的規模,這是一場浩劫是一場無法僅憑血肉之軀對抗的災難,除非我裝備核彈。 那一刻我感覺天塌下來了,卻並不是我放棄或者絕望的理由,拼死做著最後的抵抗。 將近大半的城市八萬多餘的人們的四處逃竄,逃不了惶恐的躲在房子裡眼睜睜的看著喪屍擠佔每一處生存空間,詭異的停滯在避難所內不前。 這完全像是某種預謀,顛覆了我對喪屍的認知,足足盤旋一個星期,人們死傷慘重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又或者成為屍體大軍的一部分。 徹底安靜之後喪屍走了大半,他們來了。 收繳了所有武器要麼服從要麼死,所有的人們拋棄了我,我再次見到了那個自稱是k先生狗的男人,只是眨眼之間還沒來得及思考,我就被那些威逼利誘的自己人給推了出去,剝去衣服高高吊起。 士可殺不可辱,我像是瘋了般聲嘶力竭的辱罵面前那幾張嘲諷的臉,無所畏懼扇過來巴掌刀尖割破面板,只要我是清醒的喉嚨能發聲,辱罵他們的話就沒有停過。 卑鄙無恥已經無法發洩我的憤怒,去死下地獄是我的詛咒,雖然我多年以來文化素不允許,但抗爭到底是我骨子裡的尊嚴。 可那個臉上刻著印記的男人卻沒有殺我,愉悅的抬手阻止了其他人要殺我的刀,他說他沒見過像我這麼不肯屈服的。 後來我才發現那傢伙,越是罵他竟然越興奮,一邊在大庭廣眾這下打我一邊享受著我罵他,真是一群神經病變態,又憤又羞的我恨不得當初自殺變成鬼鎖了他的命。 簡直無法想象我被一個年輕人抄起棍子在人們的注視下,聽著我的怒罵狠狠抽打著我那一把年紀油膩膩的全身上下。 特別是隱私部位,聽著他們的笑,這些人一定是瘋了,瘋了,我大抵也是被氣瘋了頭腦也配合著罵。 將我折磨的奄奄一息又給我餵食,然後隔天又被吊起來打,我清楚的記得上午的那天我被那傢伙塞住了嘴,吊在了大門口的中央。 他難得有了幾分嚴肅,警告我老實一點,他的主人要來了。 如果那傢伙自稱k先生的狗,那麼來的一定就是所謂的k先生本人。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