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醫生,婦產科男醫生,算不上有多光榮,至少社會地位人際關係倒是受人尊重,也算得上他人口中的理想。 出於這份職業哪怕世界末日我都是很吃香的被需要,畢竟人們總得繁衍越是極端環境下我們這類人就越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每天不需要從事勞苦的種植工作,也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在喪屍遍地的城市四角搜刮,在相對和平的團體中也是基地裡按照本職工作,在多學習一下疑難雜症照看一下菜地,坐著就能混口飯吃。 雖然條件和之前沒得,比但也已經比大部分人活的要強了,唯獨素質這個東西比不上當初,無論男女總是有個別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性暗示試探著我的底線,在下流面前你的禮貌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忍多了就無需在忍,我原來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待人友善愛分享,誰讓我年輕又有一番作為再加一點外在條件,長得帥氣有養涵又沒有錯。 我也不想太過吸引人,女的也就算了,特別是一些愚蠢又骯髒的人我簡直不想說話,哪怕是被不少人扣上不近人情冷漠的帽子。 可這樣的穩定生活,就在某一天之間突然被打破,就跟逃不掉遭人搶劫一個道理,礙著眼了被惦記上那也沒辦法。 我就這樣被人用槍指著腦門集中在平坦開闊的廣場,這都無所謂,我只介意押送我那人狠狠踹了我一腳讓摔在有點潮溼的地面弄髒了衣服,這可是我以前的。 沒有直接殺不就證明還有利用價值,除去死了大半反抗的人給了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兩個選擇。 一死去為一個叫k先生的人提供價值。 二活著為了一個叫k先生的人提供價值。 從選擇活著開始,我到是討厭起來這個叫k先生的傢伙,飼養人是什麼鬼東西奴役就奴役,這些人何必要以個人的名義為藉口,那麼當事人會怎麼想,不然這會是他的什麼癖好。 和平點不好嗎,也沒必要以血洗地。 當問及職業和技能的時我是抱有一絲僥倖的,卻還是避免不了在城市各處清理廢墟當苦工,我猜測答案只有一個,醫生已經夠多了,不然死去還沒來得及屍變的人都被送往了醫院大學有實驗室之類的地方。 我就這樣顯得多餘,累的我細皮嫩肉的的手粗糙的不能看,只是片刻的喘息鞭子就揮到了我的背脊,活兒有輕有重今天是搬東西,明天是掃地。 想逃跑的行動就決定在了後天,不止是我還有四個受盡奴役的室友,儘管其中一個老想摸我屁股,很噁心,憑藉體型優勢我一打二也不虛,但還是忍忍算了。 出了這個城那就各自飛,沒錯整個城都是這些人的。 我之前團隊恰好在郊區邊緣,也不知道那裡得罪了誰還是發生了點什麼誤會隔天就被端了。 就算知道了前因後果也不會妨礙我明天要逃跑,可世事就是那麼無常,應該是天氣不好吧,哪知道出現了計劃之外的意外。 我和那些人跑了一晚上,要出城了,沒想到看管我們的幾個人中全部集中在同一個出城口等候,天都還是微微亮,早晨還是陰的,我和其他人就這樣被整齊的捆在馬路邊緣用膝蓋按住頭。 我想我這次是完蛋了,卻又不甘心,他們已經在商量用刀還是用槍還是在好好折磨一頓,就在他們鬆懈的一瞬我猛的撞開給予了重重一擊。 就這麼死了我是怨恨的,對方多少也要付出點代價吧。 我背對著他們爬了起來,起了微微的風快要下雨了,有點兒不幸,我咬著牙等待疼痛又或是死亡,後面的人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有很輕又急緩的腳步聲。 我的耳邊只能聽見風聲和血的味道瀰漫,肩膀被一隻黑色的手掰開我看見了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臉,我嚇了一跳,他側邊的臉濺著細碎的血沫,很近沒有一點呼吸,很黑的眼睛隨著擴散的瞳孔要將我吞噬。 我能看見他眼裡短暫的恍惚錯愕這些微小的情緒轉瞬即逝,幾秒過去了,我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捏著半邊臉我竟然沒推開他,帶著手套的綢面手指還摸了下我臉上的顴骨。 這是能忍的,我當場就齜著臉要推開,沒想到他卻是先鬆開我起身的人,剛才準備要殺我的人死了,脖子上的血蔓延到了我腳下,他看著我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無視旁邊不知何時退避三舍的人,垂下眸轉身離去。 “善待他。” 我懵了,僅僅只是這三個字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其他那幾個捆綁我的人磕頭跪地向我求饒,然後我就見到一名知性的婦女用有點詫異的眼神看了一眼,朝微微鞠躬以示這些天的歉意。 我見過這個女人,她就是掌管整個城發配我幹活的罪魁禍首,既然這樣,那麼她身邊畢恭畢敬圍著的那個男人我有點不敢想他的身份。 也確實如我所料是他們口中的k先生本人,我並沒有在那裡見過他,從他摸我臉的這一行為來看除非他對我有什麼想法,不然他又憑什麼要善待我呢。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