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聲音會變調,像啞了。
梳子不見了,是塑膠的,在找了一把是木的,睡覺前我都會給她們梳一遍頭,她的頭髮太長了總是被風一吹就散亂,一梳下去都動不了,像是被糾纏住了一樣卡的死死的。
我最不缺的是時間,在她頭髮裡我拿出了五根針,兩條鋼絲四把刀片,解下來這些東西可是廢了一天功夫,可能還有一些沒找到,每天光是梳她一個人的頭髮就過去了一個晚上。
我得儘量做到不去扯斷她的每一根頭髮,因為每掉一點就不會再長了。
我沒什麼手藝,偶爾想編個髮型都難,搞來搞去也只有給琳琳扎小辮,給她把長長的頭髮盤起來,這麼做後果就是她沒辦法用刀片去殺人,有點兒幽默,習慣性的在脖子後面摸來摸去什麼也摸不到,只能用咬的弄的滿臉血。
小時候我時常不能理解,為什麼女孩子會喜歡給娃娃不斷的換衣服,這有什麼好玩的,現在我倒認為這還真挺好玩的。
除了這個,我好像也沒什麼可以為她們乾的了。
就這樣走走停停,我當初第一條養的狗為我收穫了餅乾,也就幾個月沒見他變的健康多了,看人洋溢著發光的笑,乾淨體面的在人中找了個女伴,這不影響狗要對我卑躬屈膝的歡迎。
但我總感覺他還對我有所保留,鞋穿的比我要新,特別是他無名指上的鑽戒太閃亮了有點討厭,幸福能讓他們忘記痛苦,也會忘記我。
當它問還需要為我做些什麼的時候,我拿走了他的戒指像是玩拋物遊戲一樣,隨手扔在地板的某個角落讓他去撿並告訴他。
我想要人們一切所視為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