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是司馬家族的領頭人,又是朝廷一品大員,官居太傅之職,大寧許多皇子包括現在的太子,都曾是他的學生。現在居然有人將兩具屍體掛在自己家門口,一時間氣得直髮抖。 “馬上派人去刑部,讓他們三天之內必須給我抓住肇事者,老夫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宇文顧大聲咆哮著,看得一旁的下人們心驚膽戰,沒想到這樣一個瘦弱的老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嗓門。 “族長,有個情況我要向您稟報一下。”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輕輕在宇文顧耳邊說了些什麼?聽了那人的話,宇文顧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許久之後他終於嘆了一口氣,揮手讓那管家離開。 最終,宇文家讓人悄悄收起了兩具屍體,買了兩具口薄棺草草埋葬,也沒再提追究什麼人的責任。 宇文顧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十分無奈的,這葉鷹表面上看著也就一個四品官員而已,正常情況下,宇文家收拾這樣的官員,便猶如踩死一隻螞蟻一般。 可現在關鍵是葉鷹手下有兵,他們名義上以朝廷兵馬自居,卻又不服從朝廷排程的近十萬大軍。私下裡使點絆子宇文家還可以,宇文家就沒有敢和烈鷹軍真正對上的勇氣。 在大寧皇宮中,皇帝劉構正在讓人準備一些藥材,他要親自煉製長壽的丹藥,一個太監垂手來到他的身前,向他說了一些事情。 “居然有這種事情,宇文家這些人也太不小心了,反正宇文家將屍首已經收了,告訴刑部的人,讓他們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劉構想了想,對那太監說的。 這件轟動金陵城的大事,居然就這樣煙消雲散了,不過這種消散只是表面上而已,這件事情猶如一塊巨石,已經在京城各大勢力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而在京城六大家族的司馬家,司馬家族族長宇文烈的心情卻特別好,難得讓下人炒了幾個小菜,獨自斟酌了起來。 “宇文顧這個老匹夫,居然讓人家抓住了把柄,這下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成了金陵城的大笑話了吧?” 司馬烈飲了一口面前美酒,忍不住笑著說道,也難怪他心情這麼好,這是他的老對頭,這老小子仗著是太子老師,可沒少給司馬烈上眼藥。 “叫我們的人小心一點,別像宇文家一樣露出破綻,這小子最恨的就是我們,可別給了他發難的機會。”想了想宇文烈又說道。 奇怪的是,此時房中只有宇文烈一人,可他話中的意思,卻又不像是自言自語。 “族長不是最恨那葉小子嗎?怎麼他得了便宜你還開心。”這時,屋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但是沒有看見任何人影。 “你懂什麼?葉小子和宇文老鬼都是我最討厭的,最好他兩個鬥個你死我活我。”司馬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交談方式,他又喝了一口酒就像在對空氣說話。 “我明白了,現在就去安排。”那暗中的聲音又道。 “等一下,我想那宇文老鬼明著不敢出手,背後一定會出陰招的,你們都關注一點,有什麼訊息給一小子提點一下,可別讓他這麼快被宇文老鬼玩死了,他的命可是我的。”司馬烈又說了一句,他也沒在乎那暗中的人是否聽見? 這件事情,對金陵城絕大多數人而言,的確顯得十分神秘,可是金陵城中的六大家族,他們的耳目遍佈於金陵城各個角落,早已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得清清楚楚。 每個家族都在對這件事情進行激烈的討論,看看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麼樣的文章,才能夠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大帥,鄭家來人了,還給您帶來了一些禮物。”一個護衛匆匆來的葉鷹房中,躬身向他報告道。 “你就說我不在府中。”聽到護衛的話,葉鷹皺起眉頭,他實在不想跟這些江大寧搞得烏煙瘴氣的家族打交道。 “大帥,來人還特別讓我提醒您,他說他是鄭浩。”聽到葉鷹的話,護衛又小聲說道。 “這傢伙,不是說到外地去了嗎?”聽到鄭浩的名字,葉鷹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是必須的見了。 護衛出去後不久,便見到鄭浩一臉笑容地走進來。 “你小子,我就想著不報名字,你是一定會讓我吃個閉門羹的。”看到葉鷹,鄭浩便走過來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捶了兩下。 “你不是到外地辦差去了嗎,怎麼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了?”看到好兄弟,葉鷹還是很高興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家族急招我回來,害得老子一路緊趕慢趕,差點把兩根腿杆跑斷了。”說著抱怨的話,鄭浩臉上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不過你小子倒也有脾氣,居然敢將兩具屍體掛在宇文家家門口,你不怕將那老傢伙氣死了,整個宇文家到你門前來哭鬧。”笑鬧一陣之後,鄭浩又說道。 “我怕他,反正都已得罪了司馬家,也不在乎多他一個宇文,你們鄭家這時候讓你來,肯定是想趁機拉攏我,成為你們家族的盟友吧。”既然是鄭浩親自來了葉鷹也不想和他繞圈子。 “你小子,什麼也瞞